“秋穆泽,你这人怎么就说不通呢!你的执着到头来伤害的还是你自己。”余依依心生无力来,闭了闭眼,“我以前不会喜欢你,现在不会喜欢你,将来更加不可能喜欢你!”
秋穆泽一听她的话,过去将来她都不会喜欢他,握着筷子的手用力,拔高了嗓音,“那你就喜欢习瑾墨吗,你不知道习瑾墨那个人他……”
他的话还没说完,余依依就打断他,“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是我的丈夫,我不许你污蔑他!”
余依依说完这一番话后,秋穆泽意外地没有反驳,反驳也没用不是吗?
习瑾墨是她的丈夫,是她最亲密的人,而他不过是个追求她而又被拒绝的人。
他在她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余依依看秋穆泽突然暗沉的脸,心里叹口气,如果她不说的这么绝,想必他一定不会放弃的。
“秋穆泽,除了恋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她软下声音。
“做朋友?你是要让我在身边看着你幸福,然后自己痛苦一辈子吗?”
余依依看着他,哑然。
他说的不无道理,最伤心的莫过于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喜欢的不是自己,最伤人的是看着别人幸福而自己却在痛苦。
她还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贴着她的衣服震动,是习瑾墨打来的电话,按下拒接,又重新塞进口袋里。
今天早上她就将离婚协议书送了过去,算算时间应该上午就到了,他打这通电话说明他看过文件了,现在的他一定气到极点了吧。
电话一遍一遍的拨打着,对面的秋穆泽也注意到了。
如果没猜错的话,余依依之所以不接那个电话,十有*那个电话是习瑾墨打来的,她是为了不想让自己变得尴尬吗?
思及此,说话的语气也酸了起来,“不接吗?对方一直在打。”
余依依没有回答。接了之后要说什么?
是听他的质问还是要跟他大吵一架。
她现在没有这个精力。
习瑾墨他终于没有再打电话来,而是发了一条短信:离婚的事你想也不要想!三十分钟后我要在我的办公室里见到你,否则后果你知道!
后果?是又要将那片坟地夷为平地,然后改建为什么大型的娱乐度假酒店场所?
余依依忍不住地皱眉,从以前开始他就喜欢逼她,不把她逼上绝路就绝不罢手!
深吸了口气,她看向对面的秋穆泽,“秋穆泽,你认识什么地方能让我散散心吗?”
她现在迫切地需要一个地方来散心。
秋穆泽一愣,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
余依依笑。“没有吗?”
——
三十分钟后的瑾世大厦的顶楼。习瑾墨刚从会议室出来。经过大门的时候对着正在工作的秘书突然来了一句,“有人来了吗?”
秘书一直勤勤恳恳工作,但是还从来没有跟总裁说上话过,她怔愣了几秒。“有,是个女人。”
习瑾墨一听,心情顿时好了许多,他就知道那个小丫头不会放着她母亲不管的。
李文祥跟在习瑾墨身后不多不少也有*年了,对于总裁的喜怒不用说就能看出来,他很好奇之前勃然大怒的人,现在竟奇迹般地好起来,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总裁办公室的门。
今天开会的时候,总裁几乎全程都阴沉着脸色。对于呈上来的文件不仅全部打回,甚至要求在今天下班之前重新做一遍。那些开会的员工纷纷胆战心惊的,就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就算是心中有极大怒火的时候,总裁顶多就是黑着张脸,他很好奇究竟是谁竟然能让总裁的反应这么大。但他更加好奇的是哪个女人会让总裁的心情在一瞬间就好起来。
一推开门,习瑾墨还没有看清来人,一具喷香柔软的身子随即贴了上来。
这香的腻人的味道直直地扑进他的鼻子里,甚至还有点呛人。
习瑾墨的第一反应就是现在怀里的人不是余依依,这香味更不会来自于余依依的身上,随即眉头一皱,用力地推开。
“是你!”习瑾墨看清来人,是已经多日不见的肖琪。
被推开的肖琪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但她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而笑容爬满小脸,精致的妆容散发出一股诱惑的美,整个人又贴了上去,“不是我,还能是谁!”
莫非是他那个什么妻子?肖琪一想到余依依的脸,就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碎尸万段。
美目划过一丝狠厉,只是在瞬间抬头的时候眼里又恢复一片清澈,“瑾墨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我们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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