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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种的男人,有种你打给老娘看,不然,老娘瞧不起你这种有嘴没牙的男人。”小白菜毫不畏惧,满脸挑衅的看着刘金条,她非常确定,刘金子是绝对不会放任他打自己。
“小杂种,我非弄死你不可。”听到小白菜挑衅的话,刘金条的尊严受到了挑衅,满脸阴沉,拼命的想要摆脱刘金子。
“有种你来,我动都不动一下,我看你敢打我,你要是不敢,你就是杂种,孬种,不是男人。”
“小白菜,你不要太过分了。”刘金子眼看就要压不刘金条,又听到小白菜的挑衅,忍不住低吼。
“哼,我过分,过分的是你们老大一门吧!抢东西不成,还想害命,真是没安好心。”冷冷的反驳一声,小白菜扛起引魂幡,忍着疼,往回走。
“刘金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今天非弄死这个小杂种不可。”被挑衅了男人的尊严,刘金条怒火中烧。
“二哥,行了,这么多人看着哪!刚刚那一下,如果换做平时,朱大昌早就揍你了,就是想动手,也不是这个时候,忍着点。”
刘金子阴沉的强行拉住了刘金条,小白菜刚刚那句骂娘,可不是骂的刘金条一个人,就连刘金子也在内。
“小白菜,没事吧!”久久不见人回去,朱氏跑了出来,被老大一门的人架着,她始终是不放心的。
“没事。”低声应了一句,什么都不想说,匆忙会了灵堂。
“请大朱庄的客人烧纸。”大总看到小白菜进了灵堂,高声吆喝。
以朱大昌为先,一排八人,进入了灵棚,三作揖,然后跪下,磕头,掩面呜呜的哭啼了起来,口中依旧念念有词,辈分不同,喊出的尊称也不同。
看着跪成一片的娘家人,小白菜觉的,只有满满的凄凉,真哭假哭,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几分伤心,有几分难过,看表情也能看出个几分来,自家亲兄弟对于一去的弟弟就这么淡漠,又何况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娘家人哪!看着如此场景,小白菜不免为已故的爷爷默哀。
“起来吧!起来吧!死者一去,再伤心难过也是徒劳。”前面人刚跪下,后面大总就喊,紧接着前来帮忙的男人,就上前去劝说拉起跪着的娘家人。
拉拉扯扯中,男人都站了起来,而女人开始前赴后涌的扑着跪在地上,手帕掩面,念念有词的哭啼了起来,同样,在几分钟后,也会有前来帮忙的妇人,上前劝这些娘家人,只是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要表现出自己多么心痛,多么不舍,大声的哭啼,念叨,跪地不起,要再三劝说,劝阻,才会站起来,如果是顶亲的亲人,更要做出悲痛欲绝的样子,三番四次不能起来。
跪在棺材旁的小白菜,一滴眼泪都掉不出来,身心疲惫,实在不想装,看着外面一波又一波前来哭丧的亲戚,心里一片凄凉,尤其是在看到那些明明没有哭,爬在低声忍不住偷笑的女人,却还装逼的发出阵阵哀嚎,心,更家冷漠,哭不出来就不要装,在灵堂前如此偷笑,对逝者太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