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逸轩目光一闪。
他?哪里是他?分明是她!
只是,这事她并不知晓,他也不准备让她知晓。
衣裳落地时,宁夏依旧有些尴尬,虽然说这坦然相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经他这般认真的看着,她还会不习惯好吧?
那微红的面色,看得他勾了嘴角;修长的指,勾着她的手掌,微倾身,与她耳鬓厮磨之间,蛊惑的说道:“蝉儿不帮我脱衣裳吗?”
“……”
你给我脱衣裳都能脱,怎么就不能自己脱了?
宁夏囧……
“方才在那宴厅之时,蝉儿可是恨不得吃了我似的,这会儿我都送上门来了,蝉儿不吃么?”
“吃吃吃!吃你个头!”
提到那事儿,宁夏就双手叉腰:“哎我这爆脾气!你是真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是不?跟你说过要多注意,多留心;你倒好!穿的那么招摇,你是真想把自个儿给嫁了是不?”
衣裳都脱光了,这双手叉腰,可不要太好看。
宁夏这一通骂了之后,却见那人目光深深的在她身上来回扫着;宁夏这一尴尬,垫着脚尖,抬手就去悟他的眼睛:“不许看,好好回话!”
尼玛的,真矫情!
真是恨的跺脚,那人却是勾着唇,与她说道:“好好好,好好说话。”
说是好好说话,他却是无奈的自个儿脱着衣裳,直到那身子脱的光溜溜了,这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倒是宁夏看着他这人鱼线,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尼玛的,要不要这么勾人?
“今夜虽是三国小聚,却是主要人物的一场试探;这个时候,都是大家在选择合作者最佳的时机。如果我不想被人利用,就要乘机把自己摆到最不利的地步;三国皆不喜男生女相,就连那宇文瑾,也是在军中磨练了十余载才添了一股冷然之气。
那二皇子打的主意,只怕是与皇上想的一样;与其被他们算计,倒不如直接断了他们的退路。
那八公主何等的高傲,若是被二皇子逼着来与我作戏,只怕会让蝉儿恼怒;与其那样,不如今晚就让她厌恶我,厌恶之心已起,还如何能做的了那戏?”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说法,可那回答,却是让宁夏心中发酸。
为什么每次问到这事,都会变成她难过?
“蝉儿。”
见她目露怜惜之时,北宫逸轩恰到好处的摆出一副媚态来:“我这装扮,可好看?”
“好看!”吸了吸鼻子,宁夏主动凑上前去:“我家炮灰是最好看的,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是那些人眼瞎,没眼光,看不到他的好!
她这般的怜惜,让他心中发软,在她吻来时,双手于水中搂着她的腰身。
浅浅的吻,逐渐加深,就连那唇齿相依之间,他的手,滑了下去,抵在那幽静之处,慢慢的引着。
“蝉儿,若是…”在她中场休息之时,他不确定的问道:“若是我以指将那…那个膜给破了,你说这样会如何?”
这主意他想过的,她之前说过什么处.女.膜,说是要男人穿透那膜才能引出那蛊虫;他便想过,若是用手将那膜给穿透,再以上次那法子,是不是就能将那蛊给引出来?
宁夏听他这么一说,眸子一闪:“这个…这个管用么?”
他的意思是,先用五姑娘来伺候她,然后再来吸吸果冻?
呃,以后真的不能直视果冻了,好在这里没有那东西……
“蝉儿,你,介意吗?”
女子落红,当是在洞房花烛之夜,若是用指,必会…这样,她会不会觉得很遗憾?
“你介意吗?”宁夏反问着他:“这到底都是你破的,这用手还是用什么东西,都是你说了算。”
这搂也搂了,亲也亲了,都磨磨蹭蹭的好几个来回了,就差那膜没破了。现在她已经不坚守什么身子长到18岁才破了,那么矫情,有几个意思?
这要是连命都没了,还坚持什么?
再者说,遇上炮灰,是她的福气,她坚信,炮灰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是,他这法子,有效么?
虽然不知道他这法子是不是有效,但是有1%的把握都得去试上一试,总不可能让她跟那周宇鹤滚床单自救吧?
那才是真的脏了!
她这般反问,他浅浅一笑,一低头吻下去:“蝉儿,我也是初学,若是不舒服,你记得告诉我……”
上次之后,她与他讨论过这件事情,在她看来,那蛊必是在男女合.欢之时受到刺激才出来的,或许,是在男子完事喷.出那啥之后将那蛊引入男子体内。也或许,是在进行之时,通过结合之处钻入男子体内。
这种事情,没经验,所以说不清楚,他所想的是,先用指去试探,若是能引得那蛊反应,再试试半入式,看看能不能将那蛊引出来。
都是生手,都不懂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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