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羽丰准备动手时,那房门从内打开,只见宁夏面色平静的走了出来,目光淡然的看着凌羽丰:“让乐帅久等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既然乐帅来了,付银子吧。”
说罢,与方晓说道:“紫色那件包起来,呆会儿赠于小公主母妃;那件黑色的给我包着,指不定呆会儿冷了该穿穿。”
方晓忙应了声是,将那两件氅子给掌柜过目:“主子选中了这两件衣裳,多少银子,你问他要。”
方晓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话,说的很得宁夏的意。
掌柜笑眯眯的接过两件衣裳,亲自给包好了,这才走到凌羽丰跟着说道:“一共是500两银子。”
500两。
一两黄金好像是10两白银,一两黄金大约算是2000块吧?500两银子这样换算下来,也差不多是10万人民币。
其实这两件衣裳也不是她挑的,她都没有仔细的看过好不好;没想到秋怡这两丫头倒是会挑东西,这一买,就让小皇帝出了血了。
话说回来,10万买两件衣裳,对于一个皇帝而言,好像不是个事儿吧?
心里头磨磨叽叽,看到凌羽丰眼都不眨的掏出银票给那掌柜时,宁夏不由在想,这次坑小皇帝坑的不够多,她还不够解气。
办了事,买了衣裳,回到酒楼时,那桌上的茶都不知换了几壶了;看着宁夏还是穿着那一身衣裳回来时,周宇沫‘咦’了一声:“你去这么久,就是去看铺子的?”
“嗯,那铺子当街,位置不错,看起来生意也挺好,要是盘下来,稳赚不赔;就是价钱没商量好,那掌柜的不愿意盘出来。”
坐到周宇沫身旁,宁夏说的煞有介事。
这话,听的周宇沫掩面轻笑:“王妃给那掌柜的开了怎样的价钱?”
“我给的价可高了,我问他,我手上这金镯可能盘下来?那掌柜的乐呵呵的说,这得堆成山才行。”
说话间,秋怡麻利的给宁夏倒了杯茶;接过茶,宁夏慢条斯理的喝着,那周宇沫却是掩面笑的极是好看。
小皇帝那目光投向宁夏时,也不知是怎么个情绪;宁夏放下杯子与小皇帝目光相撞时,很能体会小皇帝那种感觉。
这想骂吧,宁夏如今是油盐不进,根本不把小皇帝给放在眼里;想用命来威胁吧,宁夏都敢跟小皇帝发狠撂话了,都说了要命一条,你能把我怎么着?
这还不算事儿,她不受威胁了,还反过来威胁小皇帝:你想弄死摄政王是不?你想排除异己是不?那你可别来威胁我,算计我!我坦白会帮你,却不代表我就什么都要听你的!
几时被人这般明目张胆的撂话?就算是那摄政王,也只能是含沙射影,不敢对他这般的不敬,宁夏倒好,今儿个把事儿都给做绝了。
所以,小皇帝此时对宁夏,那是恨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掐死她,又怕掐死了她;真是想快些把这些事儿给办好,然后好好的收拾她!
宁夏和小皇帝之间的气氛诡异,这是众人都能查觉出来的;只不过,这是北煜之事,旁人干涉不得;再加上今日出来,主要是为了刺杀之事,故此,不干事儿的人,寻着机会就要撤的。
比如说,怕事儿的寒王!
想着寒王也不容易,宁夏也好心了一回,叫方晓将那紫色的氅衣拿了过来,与寒王说道:“今日脏了贵妃的衣裳,我这心里头始终不安;也不知晓该如何赔罪,只得买了件氅衣,也不知是否入得了贵妃的眼?寒王与贵妃伉俪情深,想必是知道贵妃的喜好,还请寒王先过过目,若是不喜这样式,我再去换上一件。”
寒王一听这话,那心里头就是松了口气,眼下就要谈事儿了,他是能避则避,这荣王妃倒是个心思剔透的,让他好感增了一分。
忙叫下人接过衣裳,寒王说道:“王妃客气了,王妃所选,爱妃必是喜欢;既然王妃这般用心,我便与雪慧一起瞧瞧。”
这儿又是杯子又是茶的,这么多人,如何瞧?
再加上是送给小公主母妃的东西,自然父女俩瞧瞧便好。如此一来,寒王就有理由带着宝贝女儿去细瞧那衣裳了。
说起雪城酒楼最好的地方,就是此时几人所坐的位置;此处望去,可将远处那雪山和梅林景色收入眼底,还能随时瞧着这街上的趣事,可谓是吃饭赏景两不误。
雪城酒楼分为两个区域,这临街看景的地方,与另一边用墙分开来的,这老板也是个聪明人,如此一分开,愿花大价钱的,就能安安静静的赏景吃饭;那些不愿花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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