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鹤,你个疯子,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疯子,是的,他现在就像一个疯子!
若是以往,她还会想法子与他周旋,可是,此时的他不正常,她如何还能与他周旋?
宁夏挣扎着,他却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的下巴:“我要毁了你!我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毁了你!然后我再毁了他!怎么毁呢?他生成那般模样,将他丢到军中可好?让他沦为军妓如何?不如你与他一起可好?”
一边说着,那捏着她下巴的手滑下,双手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那被狼王给咬伤的脖子了,此时血流不止。
呼吸被他扼住,宁夏难受的拼命捶打着他;此时的他就跟疯了似的,歪着头,神经质的瞧着她,见她面色发青,呼吸困难时,忽而松开了手。
双腿跪于雪中,将她压在身下,看到她抬手抚着脖子咳的难受时,那修长的指,将她头上那簪子给拔了出来。
“蝉儿…蝉儿吗?”
‘啪’的一声脆响,那由北宫逸轩亲手雕刻的木簪便断为两截;看着被他丢在雪中的断簪;宁夏目光发寒,却是压着怒火,双手撑着雪地,试图脱离他的压制。
只可惜,身子刚退出两步,却是被他一把握住了双手,当他将她双手压到头顶时,手背上的烫伤,受此力道狠狠摩擦,那被烫伤的皮,便是被生生的剐了下来;而昨日手腕上被扯开的伤口,鲜血浸了出来。
痛意,从双手传来,令她忍不住的咬唇。
“你痛吗?痛吗?”
这般问着,他笑的甚是疯狂,见她手痛的发抖时,松开她的手,双手扯着她衣裳的领子,冷笑之间,伴着‘哗哗’的声响,棉絮飞扬一地。
“我会让你更痛,让你尝尽痛苦,让你生不如死!”
袄衣被他撕裂,里头那马甲步了后尘;当他的手扯着里衣的领子时,宁夏扬起发颤的手,狠狠的去推他。
螳臂当车,说的便是此时吧?饶是她力气耗尽,也阻止不了他的疯狂。
艳红的血滴下,雪白的里衣开出朵朵红梅;伴着那‘咝啦’一声,雪风吹来,打在裸露的肌肤上,让她绝望的闭上了眼。
里衣之内,那怪异的衣裳将那娇弱的身躯给裹的玲珑有致。
裹了胸,却未及腹,那不长不短的衣裳,遮了酥胸,却露出纤腰。偏偏这衣裳,将她腰侧那点点淤青显露;将那锁骨处的吻痕,那么清晰的展露于眼前。
这些痕迹,是昨日北宫逸轩留下的吧?
昨日他被谢雅容强上时,她必是与北宫逸轩水乳交融,惬意的很吧?
她说他脏?她说北宫逸轩干净?那她要是脏了呢?既然他脏,要了她,她不也脏了?
越想,便越是疯狂;看到她闭眼咬唇,不肯开口,不愿讨饶时,他握着她的下巴狞笑不止:“你叫啊?嗯?你喊啊?你不喊,他们如何来救你?他们就在下方,你喊啊!”
下巴被他握的生疼,被他掰开眼时,宁夏睁开双眼怒瞪于他;却是死也不肯再说一句话。
如果注定是这样,她宁愿炮灰不要来;如果她的狼狈她的命运改变不了,那她宁死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不想让他看到你这样么?庄映寒,我偏不如你的意!我要让他亲眼瞧瞧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我要让他亲眼瞧瞧,你是如何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与我凤倒鸾颠!你信不信,哪怕是他亲眼所见你我承欢,他也不会杀我!”
是的,哪怕他将她占为已有,北宫逸轩也不会杀了他!不管北宫逸轩对她是利用还是真情,都会留下他的性命!
哪怕他此时败此,哪怕他功败垂成,哪怕周宇傲要杀他,他也不会死!因为北宫逸轩,是不会让他死的!
不管他如何说,她只是恨恨的看着他,就是不开口,就是不说话。
她怕,怕自已一开口,就会因为害怕,就会因为恨而忍不住的想哭,忍不住的尖叫。
从穿越到现在,她从一开始心存善念,到如今的冷心冷情,每一次过渡,都是一次历练,都是一次成长。
有北宫逸轩在身后撑着时,她可以肆无忌惮,她可以为所欲为;如今,短短几个时辰内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才经历了生死一线,便面临他的疯癫魔障。
不管她这些日子练就的如何,她终是一个女子。她也会怕,她也会无助……
她这般倔强,让他大笑出声,狠狠的握着她两颊,逼的她张了嘴:“你不说话吗?嗯?你不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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