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月貌单独一骑,剩下温十香与百里辞,便只能同乘一骑了。
看着宿白打马,月貌翻身上马,温十香却还杵在原地,木头一样。
“怎么了,你是打算在这里过夜不成?”高处传来百里辞温润的嗓音,温十香这才抬头看去,只见那人已经自己翻身上了马。
月下的身姿,那般悠然,看得温十香一愣。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伸到她眼前,那人已经俯身下来,一双温柔的眸子,定定的落在温十香身上:“上来!”
心率徒然加速,温十香只觉自己双颊发烫,却是瞪了百里辞一眼,看也不看他伸出的手,转到后方,翻身上了马。稳稳坐定,她才发现无论是坐前面还是后面,都得跟百里辞靠得十分近。就像现在,她虽然坐在后面,但是鼻息里还是混入了他身上淡淡的皂荚香。
“坐稳了,要出发了!”前面传来百里辞提醒的声音。
温十香应了一声,轻轻扶着他的肩膀、
“驾!”那人一声轻喝,温十香只觉身子往后仰了仰,若非她及时抱住百里辞的腰,只怕已经掉下去了。
缓过神来,她才一瞬红了脸。想收手,又怕掉下去;若是保持这样的姿势,会不会遭人误会?
“十香同学,上门告状的事,是在下唐突了!”
“没、没事!”她垂下头,差点口齿不清。不过经百里辞这么一提醒,她倒是记起来了,女戒还没抄!
不知道回去之后,温华方会不会扒了她的皮啊!
——
哒哒马蹄声在太师府外止了,几人下马,门口的护卫一见是温十香便奔了上来。
“小姐,得罪了!”
温十香刚刚跃下马,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两个护卫反手押着。
“干什么?你们好大的胆子!”她一瞬气急,看得一旁宿白几人目瞪口呆。
门口一阵混乱,不多时,温华方从府里步了出来,一张老脸阴沉沉的,显然心情不大好。
“把小姐带回房去,今晚守着她抄完三百女戒,才准睡觉!”温华方发了话,护卫们便无所顾忌的押着温十香进府去了。留下门前宿白几人,尚未回神。
等到叫嚷着的温十香消失在府内,温华方这才迈下台阶,向几人道谢又道别。看他神色慌张的样子,百里辞心里暗暗猜测一定是太师府里出了什么事。但碍于是外人,也不便多问。
宿白也赶着将唐笙画送回将军府去,便同月貌和唐笙画先行离开了。
——
被押回房中,护卫们才放开了温十香,退下了。只因屋里还坐着温三水,他此刻正手拿一卷书,坐在灯下埋头看着。
温十香一边揉着手腕,一边步过去:“哥,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里做什么?”
温三水抬目,向她招手:“过来!”
“怎么了?”她不解,只慢吞吞的步过去。
却见温三水的脸色怪怪的,仿佛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似的。
倒也的确是一件大事,此事关乎温府的声誉,也难怪爹爹会大怒,甚至牵连到温十香!
“你可知道九香有身孕的事?”温三水这么一问,温十香便愣住了。
她知道,温九香腹中的孩子还是唐萧的。但是温三水怎么知道?莫非——此事连爹爹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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