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不过沂云本来就比楚淇爱说话,当然醉了就更爱说了。
“公主,要是不介意的话,我这附近有别院,可以先来歇歇脚。那位姑娘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视线从沂云脸上扫到楚淇脸上。
楚淇此刻青着一张脸,好像随时要坚持不住了。沂云看看她,又看看万俟长情,笑呵呵的应了声好。
迷迷糊糊的跟着万俟长情坐上软轿,又迷迷糊糊的给晃的恶心难受,最后迷迷糊糊的吐了一轿。两个人才抱着彼此睡着了。
万俟长情不动声色的皱皱眉,吩咐去请了几个婆子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脏污的软轿,回了他的别院。
沂云和楚淇这一觉就睡到了隔天是晌午。等二人抱着睡足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午膳的时辰。
昨天喝的多了,浑身酒气不说,最后还吐了,虽然他们不记得了,也经过的简单的处理,但那有些酸腐的味道如影随形的充斥在每次呼吸间。两人对视一眼,干呕一声,开始拼命寻找可以洗澡的水源。
就在两人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门外传来两声叩门的声音。
“二位姑娘可是醒了?热水已经备好了。现在送进来么?”
楚淇挑挑眉梢,拿手肘拐了下沂云。
“这是哪啊,服务这么周到?”
沂云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不是你带我们来的么?”
受了一夜异味熏陶的小白此时有些脚步不稳,又听见二人的对话,瞬间一个趔趄歪栽到地上。他究竟是什么蒙了眼啊,为嘛会看上这么一只脱线的傻龙。
不管这是哪,二人觉得她们首先要解决的便的洗澡问题,于是便敞开大门放了侍女进来端木桶送水。
侍女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放置好各种沐浴必备的物品后又安静的退了出去。
小白蹲在角落,坐立难安的看见沂云又在解衣带。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出去躲躲。抬爪揉揉毛脸,转身就要从窗户上跳出去。
谁知一抬脚,就见一串晶莹的水珠绕着它转了几圈,然后便带着他飞到空中,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线,最后稳稳的落到了沂云的浴桶里。
“小白,你不许跑。昨天你也喝酒了,还是洗洗干净的好。”
小白无语扶额,偷瞄了眼对面雪白的肌肤,痛苦一叹。
这是诱惑啊,是红果果的诱惑啊。沂云你这样是不对的,跟一只成年狐狸共浴,还不许狐狸乱来,这是要出狐命啊。
还在犹自碎碎念的小白只觉热血上涌,脑门一热,然后便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鼻间留下。
沂云正掬水准备给小白洗洗干净,就见小白又顶着两条大鼻血。
“小白,你怎么又流血了?”这南国果然不好,看看小白都上火成什么样子了,这么几天鼻血都流两次了。看来得吃点降火的东西。
听见沂云的惊呼,楚淇掀开纱帘往这边看了一眼。凝神想了片刻,得出自己的结论,
“这狐狸,是个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