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上主席台,对这自己愤恨的对象一阵拳打脚踢。嗜血的狂野被点燃,这里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只有一些人得到兽欲的快感后,更加疯狂的叫嚷。
可这一切,对于那位玄真子道长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分别了。在几个人红着眼睛企图把他从门板上就下来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眼睛,满脸微笑的郎朗说道:“人是三界生的,天赋的人性,地赋的人命,父母生的身。性界清,没有脾气;心界清,没有私欲;身界清,没有贪欲暴虐。耍脾气性纲倒;有私欲身纲倒;凌辱人,身纲倒。现在三纲已倒,这里已经是人间的地狱,真是天作孽,犹可存;人作孽,不可活!善哉善哉。无量天尊!”说完大笑几声重新闭上了双眼。
他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场的人却都停止了争斗,如同如雷贯耳,久久回音不绝。一时间整个噪杂的会场,竟然鸦雀无声了。
这时会场里的众人,几乎都听到了一种若隐若无的声音,像是古筝中的高山流水,又像是二胡的二泉映月,像扬琴,像琵琶,像一切的乐器,又都不想,好像只是流水的声音,风吹过的声音,云飘过的无痕,也想一丝丝冰凉的气体,从人们面前缓缓流过。这时大家发昏的头脑,在这种冰凉的惬意中都猛然醒悟过来。
这情景像是一眨眼那么短暂,又像是过了一世纪那么漫长。人们幡然醒悟过来,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为什么这样呆头呆脑的站在这里,相互争斗?那曾经是相亲相爱的恋人,已经形同陌路!那曾经是最亲爱的父子,早已经反目成仇!那曾经相互关爱的乡邻,此刻也都是疑心重重,时时刻刻担忧着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出卖!
大家都开始面面相觑,不知为何造成的这敌对的场面?这时只有几个被魔鬼占据了身心的造反派头头,他们在大声的嘶喊着,狂暴着,客人们还沉浸在刚才的仙乐中,不能自拔出来。
和道长在一起的几位道人,这是想感觉到了什么?他们齐齐走到道长身旁,跪了下来。其中一位摸了一下玄贞子道长的鼻子,已经是气息全无,全身冰凉了!旁边的人无不侧目。
这事几个造反派头头恼羞成怒,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个臭老道不是明摆着给文化革命叫板吗?他们其中一个人眼露凶光,夺过一个大喇叭高声说道:“既然这个牛鬼蛇神这么爱出风头,那么就把他的尸首放在这里示众三天,任人唾骂,任人凌辱!”
没想到他的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平地里起了一拳头大的个火球,很快玄真子的衣裳、头发、胡子就被烧着,不一会儿这火就猛烈的燃烧起来,其他的人都吓得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只有那几个道士,依然跪着玄真子面前,见师傅圆寂而且自行火化,都喜形于色,嘴上念念有词,为玄真子升上天庭诵念经文。
这事火势已经不可控制,很快就变成一个红色夺目的大火球。大家也都往外跑起来,唯恐被波及到。那几个造反派头头见局势已经不可控制,色冉内厉的叫嚣一番,也跟着人潮往外散去,没想到刚走到入口,只听咚的一声,那名扬言把尸体示众三天的造反派主任,一头栽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其余的造反派头头,见势不妙,一个个再也顾不上他们,满脸骇然的仓皇逃去。
这时人们心中知道这些人的行为违反了天道,必将得到上苍的惩罚,一个个人人自危,回过头来赶紧向玄真子参拜,可没承想,这时玄真子燃烧的火焰早已无影无踪,那块门板上,没有剩下一片衣角,也没有一块皮肉和骨头,只有那个黄色的蒲团依旧还在那里,丝毫没有烧过的痕迹。
而跪着念超读经的那些道人,依旧是闭目诵经,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这个场面太诡异了!可诡异的是,这几个道人从这天起,也失去了踪迹。一些胆小的人吓得第二天都没有起床,大家都没人说这是偶然,都说是玄真子已经升入了天界,此刻显灵了。那剩下的几个造反派头头,也不知是真病,还是被吓的,都一律住进了医院,没过多长时间,都一命呜呼了。
这些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经过无数据说是亲眼目睹的人,信誓旦旦的说出来的,到后来事情的真伪人们已经不再考究,三姑说的这个版本就是现在流传最广的。
到后来政府决定重新兴起民俗,重新修建城隍庙。一些民间颇有影响的人士和一些善男信女,联名上书,认为既然这里除了一位神人,再只供城隍神便有些不妥,不如以玄真子道长的名字,修一座玄真观,里面大殿上供奉道家三清和诸位神仙,在偏殿里供奉城隍神和玄真子的塑像,供人参拜。于是这座名义上的城隍庙就改成了玄真观。
听到这里,依曾姑侄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三姑让张双妙在这里求子,原来这玄真观里诸神都有。张双妙听到这里,看到里面的人潮,又泛起愁来。
原打算趁现在人少,让观里的师傅给好好做一番法术,没想力争使的庙会还有好几天,现在人就这样多了。三姑拉了拉她的手,嘴上说着:“无妨!我认识里面得道的高人,一回直接带你去便是。”他们一行人边说边走进了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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