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的。否则不会还选择我们古宝斋,对不对?就是为了有更多您这样的回头客,我们古宝斋才绝对不会砸了自家的招牌!”
丁阳想了想,也对。再说他也没别的关系能找到出售古画的渠道,只有古宝斋能选择。
“好吧,就请韩经理先给掌掌眼。不过,古画和古钱币到底是不一样的,是不是还有别的专家……”
听见他的担忧,韩震顿时就乐了:“对于您的担心,我很理解。虽然我的水平可能不高,但干这行却肯定没什么弱点。哪方面都稍稍懂点,否则老板也不敢用我。所以您放心,若是我看了拿不准,肯定还会给您再请个更专业的顶级专家来。”
稍稍思索了片刻,丁阳这才没阻拦韩震上手。
“那就请韩经理您先给掌掌眼,瞧瞧我这幅画的来历。若不是冲着咱们上回的交情,我又怎么会有好东西就想起咱们古宝斋呢!”
“哈哈哈,先生说的是,咱们这行靠的就是大家赏脸,才能混口饭吃。”说笑间韩震已然熟门熟路展开了画轴。
从这一刻起,刚刚还神色淡然的韩震一瞬间严肃了起来:“这。。这……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孔雀明王像》吧?”
相反,丁阳则从最初的紧张心情中脱离而出,整个人瞬间放松了下来。
韩震是因为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看上去很生涩的青年居然真拿出来了一幅古画。具体是什么朝代和谁的作品还不清楚,但仅仅第一眼已经让他很有感觉——这次八成是真迹。
而丁阳却心中笃定,这幅画的真伪绝对不是问题,不管韩震怎么鉴定,也不会出差错。关键之处,则是应该怎么解释这幅画的来路?
这幅画丢出去,绝对足以震惊全国,乃至全世界!
不光是它所具有的艺术价值,还有不可估量的考古价值。
相似价值的书画作品现如今根本没有存世品,想要横向比较基本是不可能的。丁阳也只能利用纵向参考方式,来估量这幅画作的价值。
毕竟这幅画的作者可是大名鼎鼎的唐代画圣——吴道子。
现今还保存着的吴道子两幅作品,其一是珍藏在扶桑自治领的《天王送子图》画作,即便只是宋代李公麟的摹本,也被自治领政府视为顶级国宝而珍惜异常。
另一幅则是现存于曲阜孔庙的石刻本《孔子行教像》一般认为原作为吴道子所绘,但原作早已遗失。孔庙的石刻本《孔子行教像》堪称孔庙的镇庙之宝,由复制的石刻本拓印的《孔子行教像》拓本也成为拓印最多的古迹拓本。
那么这幅《孔雀明王像》,可就是吴道子唯一的传世画作了。
何况这幅画作不光具有唯一性,还是吴道子有名的精品神作。
仅仅看着它上面留下的历代皇家珍藏印签,就知道它的实际价值有多高了。
“这……这……这位先生,这该不会真是唐代画圣吴道子的作品吧?”就在丁阳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的时间里,韩震无疑经历了一番难以想象的震撼轮回。
吴道子的画居然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出现在眼前,哪怕就算最终证明只是一幅伪作——以他的水准目前来说都根不能找不到半点破绽——其中所代表的意义,也令人难以想象。
被打断了思路的丁阳也不生气,他可是很清楚韩震的心态。
不过关于韩震的问题,他却没有直言相告,哪怕他敢肯定这就是真迹。
“韩经理,是不是真的吴道子作品,想必你会告诉我的,对吗?”
一句轻飘飘的话,顿时就让韩震感觉鸭梨山大,由不住干咳几声,掩饰下尴尬:“那什么……这位先生……嗯,看我这脑子糊涂的,该死该死。竟然忘了请教先生贵姓?”
你那里是忘记了请教,分明是之前觉得没那个必要知道我的名字罢了。
不过丁阳也只是在心中吐槽一下,嘴上还很是谦逊:“免贵,鄙姓丁。”
留个姓氏足够称呼方便了,至于名字还是不要说了——毕竟咱们又不熟。
“丁先生请稍待,您带来的东西太过珍贵,以鄙人的能力和权限都已经无法做主了。我这就去找店长,请您见谅我失陪片刻。”
征得丁阳的许可后韩震犹如一阵风般刮出了房门,直接冲向店长老巢。
随后就有专人为丁阳送来上好的毛尖,以便品茗等待。
稍过了一会儿,丁阳就又看见韩震火急火燎的推开了房门回来。
不过他并非单独归来,推开房门后当即闪身旁边,露出了身后的白莫闲。
“哈哈哈,丁小友贵客光临,还请先恕老夫未曾恭迎大驾的失礼罪过。”未曾见人,丁阳已然先闻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