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香微笑,心里暖成一片汪洋。这些小鬼头总是调皮的紧,,往往能把人气个半死的小家伙,却又是最敏感、最贴心的那一个......
落香来到逝初的小院,看到满园绿色,微微一笑,在看到那棵茁壮生长的小苗的时候,心里不禁感叹,逝初果真对一切的花草树木十分上心,那本来将死的小苗,在逝初的照料下,竟重新散发出活力,宛若新生。
对看到她后要行礼的小仆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落香悄悄靠近逝初房间,一只脚方要迈进门内,便听见逝初呓语般的声音传来,硬生生的止住了她落脚的动作。
“小绿,你说,墨瑾哥哥怎么会和师姐相识的,师姐,师姐,为什么是师姐......”逝初对着桌上的一盆兰花草喃喃道,从见了师姐,墨瑾哥哥就再未看他一眼,甚至都未和他打招呼就走了,明明是从未出门的师姐,又怎会认得墨瑾哥哥......这一个又一个的疑问,使得他向来平静的心湖内泛起阵阵涟漪。
落香轻叹一口气,说:“小初儿,想不想听师姐讲故事?”
逝初听到她的声音,蓦的一僵,似被发现了秘密,难堪的不敢转过头来。
“怎么,觉得不好意思吗?这可不是我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初儿了。”落香难得打趣道。轻轻走到桌前,径自倒了杯热茶捧在手中,仿佛那茶能给她无限的力量,让她把深埋心底的秘密说出来,哪怕,从此以后,自己永远的行走在暗黑之间,无尽头。
“那一年,好像是五岁吧,许是六岁,呵,连我自己都记不得了呢。那时候你还小,整天像个跟屁虫似得跟着我和大师兄。我还记得,我和大师兄经常不带你玩,惹得你在后面大哭大叫。”落香捏了捏面前已经长大的少年的秀挺的鼻子,笑道:“看,一眨眼,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呢。”
逝初不好意思的摸摸了鼻子,说:“师姐~”
“呵呵。”落香笑了笑,继续讲:“那时候爹爹是怎么说的呢,身患绝症,需送去昆仑山救治。”
落香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寒芒:“于是,我便被悄悄的送到了昆仑山。但是,却没人知道,我去的地方并不是西王母的所在,而是,昆仑山黑暗中的王——韩谦的地方。”
逝初大惊,对于韩谦此人,在三界早已流传许久,三界生灵对于韩谦,可以说是谈之色变。因为,随着韩谦这两字出现的,必定是“死亡”。
那是一个天地所不容的男子。
“逝初,你见过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我赌一个包子,你没有我见过的可怕。那是怎样的一副镜像,把一个人放在一堆蛇蝎之间,看他们为了生存而弑杀,在那人将要被蛇蝎吞没之时,却给他打开牢笼的门,任那人拼命逃至门口却发现,那门,一直在前面,永远触及不到的前面。而后面的蛇蝎仍在紧紧追赶,为了即将到嘴的事物,泛着莹绿色光芒的眼睛似在嘲笑那人的愚笨。等那人筋疲力竭时心死如灰时,却又会被放出来,周而复始,永远不会有停歇的一刻。而在你看来的经年之久,在别人眼里,只是一杯茶的时间。因为,你的意识,始终被别人操控着。你觉得的血腥场面,不过是你一个人的表演的笑剧而已。”
逝初听得脊背发凉,紧紧抓住面前人儿的手,那原本纤细修长的手,如今被撰的紧紧的,长长的指甲陷进皮肉,猩红一片。逝初带了些哭腔,说道:“师姐,师姐,你松手,松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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