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你好大的胆子!”
还尚未回到魔界,余碎便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转身便是一掌,狠狠地打向他身后抱着逝初的秦浅。
秦浅怕伤了怀中的逝初不敢躲闪,只能咬牙硬接下这一掌。她摸去嘴角的血迹,将逝初放到一边,抬起头看着余碎,“不知秦浅哪里做错了?”
余碎冷笑一声,大步走到她身边,大手狠狠地捏着她的下巴,说:“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怎么,看到你那小情人快要死了,所以你忍不住了,才出手伤了他?嗯?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玩花样!”
秦浅被他狠狠地掼在地上,背上火辣辣的疼,她看着余碎却笑了,“没错,我就是救了他,你这种靠卑鄙的计谋取胜的肮脏小人,根本不配做他的对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只是不愿意揭穿你而已!”她看着余碎,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凌厉,狠狠地瞪着他,恨不得以目光将他万箭穿心的样子,“你利用我便就罢了,可你竟然敢利用我去害他!”
“呵,那又如何?”余碎不屑的看着她,如同看着一只蝼蚁,“与敌人交手,只要能取胜,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你管我是用什么阴谋阳谋。”
他拢了拢袖子,又恢复了那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适才发怒的人不是他一般。两步走到秦浅身前,余碎大量着她,语气不屑,“即便是我用了阴谋,可最后伤了他的人。是你秦浅。”
说完,也不管秦浅和逝初,余碎转身朝着魔界深处飞去。
秦浅愤恨的瞪着余碎远去的身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余碎说的没错,最后伤了他的人,是她。
是她亲手将他给她防身用的长剑送进了他的体内。
秦浅带着逝初回到魔界,毫无意外的。根本无人关心他们是死是活。秦浅将逝初放到床榻上。正打算去弄些水为逝初净面,逝初却已经幽幽醒来。
见到秦浅,逝初似是吃了一惊。“你,你不是地府的那个勾魂索命的阴差吗?你怎么在这里?我死了吗?难道是我死了吗?”
逝初又惊又怕,见秦浅靠近,连忙退到床榻里面。“你别过来,你别抓我走。我还没有见到墨瑾哥哥,我不能死啊。”
秦浅见他这般害怕,不禁觉得好笑,笑着安抚他。说:“你别怕,我不是来勾你的魂的。”
“不勾我的魂吗?”逝初似是松了口气,问道:“那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浅垂了垂眸。淡淡道:“我已经,投靠了墨瑾少主。”
“投靠了墨瑾哥哥?唔。这么说,你是不回地府啦?”逝初开心的说道:“太好了,墨瑾哥哥手下又多了一个得力干将。”
秦浅听他三句话不离墨瑾,好奇的问道:“那你又是怎么落到魔界手中的?你与墨瑾少主认识?”
逝初点点头,得意不已,“是啊,我早就和墨瑾哥哥认识啦,只不过是最近才知道他的身份。我师姐受了伤,墨瑾哥哥带她来魔界疗伤,便带了我来。”
秦浅从他语气中听出一丝不同寻常之处,可又没觉得那里不对,只是皱了皱眉,说:“你不应该待在这里的,你师兄很担心你。”
逝初点点头,却是毫不在意。他怎么会不知道不应该待在这里,可他又应该待在哪里呢?虚弥吗?他不要,他不要回虚弥。
“你还是趁他们没有发现,赶快回去吧。”秦浅倒了杯茶给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他被余碎利用的事情。
逝初也不接那茶,转过头去,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与任性,“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秦浅不善言辞,又见逝初这般任性,只好翻来覆去的这两句话劝他。
“不回去就是不回去,哪里有这么多为什么。”逝初没好气的嘀咕道,忽然抬起头看着秦浅,“那你又是为什么投靠了墨瑾哥哥,你不是地府的阴差吗?又怎么能与魔界的人同流合污!”
秦浅面色一白,垂了头,纤细的手指轻轻磨砂着手中的杯子,轻声道:“我不回去,是因为一个人。因为他,所以我离开了地府来到了魔界,虽然不能常常与他相见,甚至与他为敌,我也不愿意回去了。”
“一个人?”逝初闻言心中闪过墨瑾那张好看的脸,皱了皱眉,“喂,你说的那个人不是墨瑾哥哥吧?”
“墨瑾?”秦浅一愣,继而笑了,“自然不是。”
忽然想起什么,秦浅错愕的看着逝初,喃喃道:“你,你喜欢墨瑾?”
逝初面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了,轻咳一声,说:“怎么啦,还不让人喜欢了,我也喜欢师姐他们啊。”
他人还年幼,分不清自己口中所谓的喜欢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只是觉得喜欢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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