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你知道多少?”投石问路,成叠心里盘算着各种结果,底牌要最后亮出,哪怕现在处于劣势。
可惜端木泽也不是好对付的主,把皮球踢回去,“你说呢,小蝴蝶。”
“这样吧,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么样?”第一个问题也没想着他会正面回答,成叠能感觉到从头顶传来的炙热目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河水深浅了,自己也好迈腿。
“我不想怎么样,不过只想报答你在停车场的包扎之恩,又不小心知道你妈最近在安排你相亲,而你似乎不愿意,这不我的手受伤了很不方便,雇你来我这避开你母亲的相亲安排,这不好吗?”端木泽的眼睛深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在成叠抬头的刹那一闪而过。
“王八蛋,你调查我?”防备的看着端木泽,怒意写在成叠涨红的脸上,“不用说的那么好听,还报恩,说白了你就是故意整我。”想着几次见面的不愉快,成叠现在觉得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就无关痛痒的小恶作剧需要他这么大费周折来设局整她,难道受伤太闲了?
“我的事你知道多少?”小心翼翼地投石问路,成叠心里盘算着各种后果,底牌要最后亮出,哪怕现在处于劣势。
可惜端木泽也不是好对付的主,把皮球踢回去,“你说觉得我会知道多少,小蝴蝶。”
“这样吧,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么样?”第一个问题也没想着他会正面回答,成叠能感觉到从头顶传来的炙热目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知道河水深浅了,自己也好迈腿。
“我不想怎么样,不过只想报答你在停车场的包扎之恩,又不小心知道你妈最近在安排你相亲,而你似乎不愿意,这不我的手受伤了很不方便,雇你来我这避开你母亲的相亲安排,这不好吗?”端木泽的眼睛深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在成叠抬头的刹那一闪而过。
“王八蛋,你调查我?”防备地看着端木泽,怒意写在成叠涨红的脸上,“不用说的那么好听,还报恩,说白了你就是故意整我。” 想着几次见面的不愉快,成叠越发觉得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就无关痛痒的小恶作剧需要他这么大费周折来设局整她,难道受伤太闲了?
丝毫没有在意禁锢里小女人的怒火,伸手捋顺成叠头顶上翘起的发丝,“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没有恶意,我这不是付了调查费吗,整整五百万美金,我想现在已经在你账上了吧,小蝴蝶。”
如果之前的心只是凉了半截,那现在的心是凉透了,原来叫她小蝴蝶以为是她叠字的同音,想不到他连自己黑客的身份都知道,小蝴蝶说的是自己的黑客代号“butterfly”。眼前这个男人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吧,成叠正了正颜色,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五百万美金,如果你是说看护费的话,抱歉,我和廉先生达成共识,合同期满再打入我的账户。端木先生你该不会是舍不得出这五百万看护费想赖账吧?不过那份合约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可以申请劳动仲裁。”人善被人欺,成叠决定赖到底。
想不到这小蝴蝶脑袋转的挺快,不仅装傻赖皮糊弄他,还反将他一军,“当然,这些事你可以不知道,我知道就行了,你现在没有资本跟我谈判。一旦我把你的身份公布出来,我想想啊,‘butterfly’这两年黑了多少网站,盗取多少商业秘密转卖,洗钱的金额,啧啧啧……黑医的身份……”
“不要再说了!”深吸一口气,停顿了几秒,抬高下巴高傲地说道,“你开条件吧。”对上满脸笑意的端木泽,成叠恨不得手上有个蛋糕糊他一脸。
就像猫科动物都喜欢玩弄捕获到的猎物一样,端木泽左手贴上成叠粉嫩脸颊,“我的条件很简单,也只有你能做到。”
不耐烦的打掉游离在她脸上的色手,“有话直说,磨磨蹭蹭到底像个娘儿们。”看着端木泽脸上迅速褪去的笑容,成叠总算是小小扳回一成,现在的情形也只能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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