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镱子前下意识的看了看镜子,镱子因为水汽已经变的模糊,根本看清自己的脸,她想用手抚去水汽,忽然她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哭声传来,这哭声凄厉而哀怨,新苏苏忽然感觉她应该为婴孩的死负责,随手拿起刷牙杯朝镜子砸去,捡起一片锋利的镜片朝自己卧室走去。
走进卧室,新苏苏举起镜片朝自己颈动脉划去,就在这时感觉后脑一热就昏了过去。当她在一次清醒过来发现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身上还裹着大浴巾,新苏苏感觉头疼,慢慢坐起来,她在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明明是在洗澡为什么现在却在自己的卧室。忽然她听到卧室外有响声,新苏苏使劲裹了裹浴巾慢慢走出卧室。寻声来到浴室的门口,门是虚掩的,她听到浴室里有哗啦哗啦的声音。经过法医部这几年的锻炼新苏苏的胆子也却实大了。她慢慢的把门缝推大,看到一个人背对着她,弯着腰不知道在干什么,镜子已经碎了。她又一次把门缝推大,浴室里窗户大开着,浴缸也磕掉了一个角,而那个人是个男人正在扫着地上的碎玻璃。“坏了,家里有小偷了”新苏苏边想着,边慢慢的又把门虚掩好,悄悄的走回客厅,拿起电话准备报警。忽然一只手按在了电话上,新苏苏吓的大叫,丢下电话迅速的跳开了,她站稳后仔细一看原来是叶展云。
新苏苏顿时火冒三丈“死神棍,你怎么在我家,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几乎是在咆哮了因为她不自然的想到了那次在中央大街西巷,自己饿狗扑屎的那一摔。边说着边大步走向前,可是新苏苏完全忘记身上只裹着一件大浴巾,她的动作太大了,浴巾没有征兆的滑落了下来。屋子里瞬间凝固了,新苏苏迅速抓起浴巾,跑回了卧室。把傻了的叶展云自己丢在了客厅里。此时的叶展云心里如小兔乱撞,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了,说实话自己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艳遇。新苏苏跑回卧室迅速换上了衣服,疯一般的冲出卧室跑回客厅,看到叶展云还傻傻的站在原地,怒火中烧。“你怎么还不走,你不但是神棍还是不折不扣的大色狼,本姑娘今天吃了大亏,都让你看光光了。”叶展云听到新苏苏疯了一般的咆哮,回过神装做无所谓的样子,一跃坐到沙发上“我不能走”。新苏苏一气坐到他对面“你还要怎样,死神棍”?“小姐,呃,不对,同志,第一我不叫神棍更不叫死神棍,我叫叶展云。第二,我不走,是因为我要拿回我自己的东西。第三,我刚才是无奈看到的,是你自己的原因让我看光光的,跟我毫无关系。”叶展云摆出一副无辜样。“你,你……”新苏苏一时语噎。一时的委曲让她大哭起来,叶展云一下束手无策。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甚至碰过女人的手都从来没有一次,从小到大他都从听师傅的离女人越远越好。这下可将住了叶展云,正在他无奈又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屋里所有的灯毫无征兆的全灭了。叶展云一把拉过新苏苏,一个飞跃转身就躲到了墙角,在新苏苏耳边悄悄的说:“嘘,别出声”。这个不暗男女世事的叶展云此时不知道他范了多么大的错误,这个动作,这样对一个女孩儿说话是有多么的嗳昧。新苏苏心里一阵苏麻翻过,但是她的心里却从来没有有过这样安稳的感觉。
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在一起,确切的说是贴到一起,整间屋里安静的能清楚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她被叶展云护在怀里,能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叶展云呼出的气息平稳而有力,让新苏苏感到一阵阵的心悸。新苏苏感到自己无比的安全与温暖,正在新苏苏犯花痴病的时候,脖子上的乾坤笔忽然间泛起了莹莹的蓝光,忽明忽暗,她好像听到猫叫又好像是婴儿的啼哭声。叶展云把新苏苏又往怀里拉了拉,伸手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声音越来越近,好像就在窗外,可她住在十层啊,叶展云在次给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她点点头回应着叶展云。忽然窗帘被吹开,乾坤笔忽然间发出刺眼的光芒,屋里的灯一下全亮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叶展云松开了新苏苏,此时的他才感觉到他已经抱着这个女人很久了,衣服上已经沾上了她的洗发水味,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女人的身体如此柔软,瞬间就可以溶化男人的心志,怪不得师傅让我离女人越远越好,他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乱过。
而新苏苏的心里也翻开了锅,“好了,你睡觉吧”叶展云故作镇静的走上前去关上窗户,对新苏苏说“今夜他不会在来了”。新苏苏现在的愤怒值被这突如其来的事件瞬间打回了零,她点点头。眼看着叶展云转身走了。
新苏苏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第一次有了不曾孤单的感觉,这回轮到新苏苏傻傻的站在客厅里,当然她注定今晚一夜无眠,直到快天亮才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