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之后洛家赫一反常态,也不再颓废*了,整个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江汉有些奇怪他的反应,毕竟程心和凌安墨的婚事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洛总到底是哪里来的心情每天都过得这么风生水起?
这个疑问藏在心里多天,以至于江汉每次对着洛家赫汇报完工作的事情之后都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站在那里以探究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看。
某一次,洛家赫终于有了反应,抬头不悦地皱眉看他:“你到底有什么话要说?”
不要每次都这么幽怨地看着他行不行?要不是知道他的性取向没问题,他都要被他看得炸毛了好么?!
江汉摇了摇头,过了会儿又点了点头,问他:“洛总,据我所知,程小姐和凌安墨的婚事并没有取消。”
“嗯。”
“后天就是八号了。”
“嗯。”
“你……还好吗?”
江汉本来是想问:你确定你现在是正常的吗?你确定你不会在八号那天疯掉吗?
可是转念一想,也许他现在是在自欺欺人,尽管不正常,但在假装正常。
万一自己这话一问出去,拆穿了他的伪装,真的让他变得不正常了怎么办?
洛家赫勾着唇角笑了笑,“你看我有哪里不好吗?这几天我不是吃得下睡得着吗?”
江汉点点头,吃得下他是看得见,但至于是不是睡得着——不好意思,他不知道!
不过看老板的样子似乎也不准备告诉自己什么,他只能讪讪地转身,准备离开总裁室。
身后的人,这时突然开口说:“江汉——”
“洛总,还有什么吩咐?”
“后天多安排一点人手跟着我。”
“啊?”
“我可能会抢婚。”
江汉:“……”
你大爷的!我就知道你丫不可能这么善罢甘休!
江汉也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很想笑,也想对自家老板竖起大拇指。
洛家赫笑得更好看了,眼神里亮亮的,此时此刻的他可充满了蓄谋已久的味道!
——
对于后天就要举行婚礼这件事,程心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已经忙得晕头转向,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前面那段时间什么线索都没有,这几天却突然有了进展。
两年前帮洛成峰顶罪的那个人的家人说,两年前他们家是收到过一比巨款,只是数目到底是多少,他们不肯说。
程心还调查到,那个人替洛成峰顶罪的人入狱之后没多久就生病了,一直要死不活的。
后来过了半年,那人就死了。
只是,警察局没有对外公布而已。
程心把这些线索都写在了一张之上,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渐渐地感到头痛。
凌安墨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帮她揉了揉太阳穴,低声说:“别这么逼自己,我们还有时间。”
程心不说话,内心一片凌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逼自己,甚至不知道自己赶着在婚礼前想要调查出真相到底是为了什么。
关于洛家赫和李沁还有瑞克,这些名字这些人都离她很遥远很遥远,她可以隔离了所有和车祸无关的事。
只是偶尔午夜梦回,一个人躺在*上,看着漆黑的房间,还是会忍不住想——
他也没来找自己,终于还是放弃了吗?
那天早上他清醒后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是不是特别地失望,甚至是绝望呢?
可是洛家赫,你知道吗——
那天我陪醉酒的你在马路牙子上坐了一个半小时,来来往往的车辆都以为我俩是神经病。
甚至,有路过的人丢了几个硬币给我们,当我们是乞丐。
你一直在叫我的名字,一直在说着我们的以前,也在想象我们的未来。
我多想和你一起回忆过去美好,一起勾画未来蓝图。
可是,我不能。
我太了解我自己了,我知道就算我勉强自己和你重新在一起,以后我们也不会幸福的。
每次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的爸爸。
每次抱着你,我的心里就会升起愧疚。
每次亲吻你,我肯定会恶心我自己。
所以亲爱的,我应该离开你,为了你好。
也许你会因为我的残忍暂时伤心难过,但时间过去,你总会痊愈。
都说治愈旧伤忘记旧爱的最好办法,除了时间就是新欢。
只要能挨住那一段时日,终究会有新欢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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