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不停地转来转去,把粉末均匀地洒在地上,很快,地上出现了一个略显怪异的图案。
“夫人,救我!”妇女哭喊着,向楚母求救。
楚母皱了皱眉头,并没有说什么,突然,正疲于逃命的妇女一个踉跄,被地上的东西绊倒,摔倒在地毯上,此时的楚攸距离妇女仅有一步之遥。
“糟了!”顾大师见到摔倒在地上的妇女停下了手中挥洒粉末的动作。
楚母怒声呵斥他,“你还有心思去管别人?还是赶紧想办法怎么制服阿攸吧!”
顾大师看了楚母一眼,又看了倒在地上求救的妇女一眼,闭上眼睛片刻后,随即加快挥洒药粉的速度。
“啊——”
妇女凄厉的叫声像是从地狱深处中传来似的,楚母不忍地撇开了脸,血珠从她的腹腔中飞溅而出,楚攸尖锐的指甲如同尖锐的钢刀,在她的腹部上划了一刀又一刀,血,染红了洁白的地毯,腥味弥漫着整条长长的走廊,妇女的腹部此时已经被划得稀巴烂了,肠子流了一地,她的面孔沾满了鲜血,临死的时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怨恨自己不公的命运。
“不是……不是……”他喃喃自语着,五官完全失去轮廓的楚攸感觉到自己的目标已经失去了气息,继续迈着踉踉跄跄的脚步朝着顾大师他们的方向走去。
“你弄好了没有?”楚母大声质问。
顾大师眯起眼睛,瞟了她一眼,阴沉地道,“好了。”说罢,他立即用匕首把自己的手腕深深地割了一道伤口,伤口顺着手腕,流淌而下,滴落在图腾上,图腾像是能够自动吸收那些血液似的,疯狂地吞噬滴落而下的鲜血,半响过后,图腾像是吸收足够鲜血,由下而上地升起一道赤红色的壁垒。
踉跄走来的楚攸来到赤红色的壁垒前,僵硬地转动了一下自己脖子,偏了偏头,伸出指甲划了一下壁垒,壁垒完全没有丝毫的损伤。他猩红色的眼珠子转了一圈,面孔变得更加恐怖,肉块似在蠕动着似的,他划向壁垒的指甲更加用力了。
壁垒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响以及震动声,让人不得不怀疑这道无形的赤色壁垒仿佛在下一秒就会分崩离析。
“顾大师,你这个东西到底安全不?”楚母沉着脸问。
顾大师银牙暗咬,转过头,冷笑着道,“之前可以跟你保证安全,可是现在,很难说。”
楚母眯起眼,威胁地道,“如果这道壁垒出了什么问题的话,我跟你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顾大师瞟了她一眼,再次用匕首在手腕原有的伤痕上再次狠狠地割下一刀,鲜血再次喷涌而下,此时他伤口处的白骨早已清晰可见。
顾大师的嘴唇已经泛白,只见他蹲□子,凝视着图腾里迅速吸收的鲜血,待到鲜血吸收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猛然按压住自己的伤口,用指尖蘸着从手腕处留下的鲜血,在图腾中快速刻画出一只只有单脚的鸟类。
“启!”手掌重重地按压在图腾中心,毯子上竟然向上扬起一粒粒极其细小的血珠,一道刺目的红光骤然出现。红光消失的瞬间,一只躯体暗红色的单脚鸟类猛然出现在图腾中央。
单脚鸟的头顶上顶着一簇与自身躯体上颜色所不相符的金色鸟毛,如同一条上好的缎带,伫立在它头顶的顶端,随着它的动作而晃动着。
“上去吧,刺鸟!”顾大师吩咐道。
那单脚鸟就像听懂了他的话似的,从地毯上一跃而起,朝着楚攸的方向飞过去。
“那是什么东西?”
“刺鸟。一种特殊的幻兽,它身上的羽毛能够使敌人中毒,头顶上的金毛能随意变换长短,用以束缚敌人的行动。”顾大师闭着眼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道金色的道符,牢牢地扎在伤口处,神奇的是,一直在滴血的手腕竟然在道符碰触的瞬间停止了流血。
“它会伤害到阿攸吗?”楚母仍旧不放心。
“夫人可以放心。它的羽毛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但是对于少爷来说,只是一种麻醉剂罢了。”刺鸟被放出去后,顾大师闭上眼睛席地而坐,开始休养生息。
“但是……”
“夫人!若是你不放心的话,大可自己走出这个法阵去,亲自制服自己的儿子。”顾大师猛然睁开眼,打断楚母的话,言语中颇有讽刺的意味。
楚母冷冷地瞅了一眼顾大师,抿唇不语,随后转过头去观察一人一鸟的战况。
作者有话要说:估计错误,明天帮凶才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