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呢。”
望着这一幕,在场的众人,脸上的表情真是错综丰呈,精彩异常。
司徒凌没想到才不过短短数日,这丫头已经深得商王的宠爱;
司徒清在朝中为官多年,向来只见过商王冷酷决然的一面,且从来不近女色,如何会想到他竟会如此爱惜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粉娃。
乔俏原本一直觉得乔心暖是自己的负累,时时想要摆脱之,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一心想要摆脱的小拖油瓶,如今过得却是比她还要福贵舒心,且被人珍而重之疼在手心里的日子。
司徒凌干咳了一声,“王爷……”
凤墨予轻轻抬眸,眼眸中的柔意瞬间褪尽,换上的一如往常的冷冽寒凉,“丞相方才莫非没有听清丫头的话?丞相若非要深究,本王也不介意。”
他说着,犀利的凤眸扫过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徒明。
司徒明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过头顶,令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抬头,望进凤墨予深邃的眸,不过一眼,就吓得又重新垂下了头。
司徒凌心中亦是大惊,莫非,商王一早就知晓了一切,却故意等他们主动上门?
那他们今日这样上门造访,岂不是彻底坐实了商王心中的怀疑?
他有些狐疑地微微眯起老眸,试探地道,“恕老臣无法参透王爷的话中深意。”
好一个司徒凌,他上辈子肯定是个千年老狐狸。丫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还在诸多试探。
乔子暖忍不住从凤墨予的怀里抬头,刚想要说什么,却被他重新又按回了怀中,似安抚一只炸了毛的猫咪,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交给本王处理。”
他说完,突然从衣袖中掏出一块颜色纯正地血玉,随手地扔到司徒凌的面前,闲闲道,“这玉,是在濮阳长卿被烧的屋子一隅发现的。若是本王将这块玉交给太子,不知道他会如何处置呢?”
“这……”司徒凌不敢置信地俯身捡起那块血玉,老眸突然瞪得极大,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这……这不可能!”
乔子暖望着他脸上骤然变化的表情和司徒兄弟同样铁青的脸色,心中好奇的要命。
她扯了扯凤墨予的衣袖,“那血玉有什么玄妙?”
凤墨予望着她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那血玉是太子送给司徒明的成人礼。”
“哦……”乔子暖顿时明白了。这块血玉不但证明了纵火的凶手是司徒明,还间接地将太子也拖进了此事之中。
司徒明的愚蠢之举,不但影响了司徒家的声誉,还坏了太子的声明。若太子知道此事,必然会深究。
到那时,司徒家就会失去太子这个有力的靠山。
啧啧啧,乔子暖突然伸手捂住脸,将自己重新又缩进了凤墨予的怀里。
尼玛呀,她见过蠢人,但真心没见过像司徒父子这般蠢得死的货色。
艾玛,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家的美人王爷真心是高智商,高情商的一流高富帅呀!
如此想着,她突然抬起头,表情极为纯亮地冲着凤墨予甜甜一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脸靠近他,在他脸颊上吧唧,重重地亲了一口。
凤墨予瞳孔瞬间收缩,望着她纯美的小脸,怔仲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