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儿,爱吃什么,哥给你弄。”凤子觞一见到乔子暖,就自动奴隶附身,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捧出来,送到乔子暖面前。
乔子暖望着他企图将自己带到岳王一家的席位时,不赞同地摇摇头,对对手指,“伦家会害羞滴。”
心中却颇有些幽怨,那简涟生那妖孽究竟在跟王爷大叔说什么,这么久还未出来。
“玥贵妃到。”
众人皆起身,就连身为寿星的那简太君也起身对着玥贵妃福身行礼。
乔子暖被凤子觞挡在身后,不用行礼,乐得轻松,双手轻轻拨弄着凤子觞腰间的玉佩。
“本宫来给老太君贺寿,各位不必拘谨,都入席罢。”玥贵妃在宫中待得久了,周身有着令人难以忽略的雍容和华贵。
她在老太君身边落了坐,脸上泛着得宜的笑,目光慢慢扫过殿中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那简兮月的身上,笑着朝她招手,“月儿,来本宫身边坐。”
众少女无不羡慕那简兮月高贵的出生和显赫的家世。反转头,却看到乔子暖独自一人坐在商王府的席位上。
今日为何只见到乔子暖,却迟迟不见商王大人的身影?莫不是觉得这乔家孤女实在不堪,所以不愿与她同席而坐吧?
西若悦不满地白了一眼自家儿子,“臭小子,你怎么回事,竟让这么漂亮的女娃儿一人坐在那里。”
凤子觞何尝不郁闷。奈何乔子暖根本不愿意与他们一同坐。
凤墨予究竟有什么好?黑心黑肺黑肚肠,哪里及得上小爷玉树临风,绝世风华?!
可乔子暖才不这么想。她又不是傻子,这个场合,这种情形,她若是不管不顾地坐在岳王府的席位之上,那不是明着向那简一家示威吗?
她虽然不怕他们,却也无意向他们炫耀些什么,不如低调一些,换自己的平静,岂不更好?
玥贵妃平静地打量了乔子暖许久。这女娃儿,美是美,却看起来胆子甚小,不足为惧。
她又转头看向对面的凤子觞,只见他完全目不斜视地望着对面的女娃儿,压根不看自己侄女一眼。
岳王世子这是眼瞎了么?放着高贵的珍珠不爱,却偏爱低贱的晶石?
她微微眯起眼,笑着问那简兮月,“月儿,你不是特意为了祖母的寿辰排了舞么?”
她就不信,凤子觞在看到那简兮月的舞姿之后,还会待她这般视若无睹。
男人,哪一个不是心猿意马的。
那简兮月有一刹那的犹豫。她,真的要为了赢得一个男人的心,而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么?
那与当众表演的舞姬又有什么不同?
老太君纵横交错的眸轻轻落在暗自纠结的那简兮月脸上,“月儿,今日难得的机会,跳给祖母瞧瞧,可好?”
她老了,眼看着如今商王和岳王的势力越来越大,那简家在朝中的影响力早已无法与老太爷在的时候同日而语。
她得为这个家打算,得为那简家的荣辱而打算。
今日,促成那简兮月和岳王世子的婚事,是不成功便成仁的大事。
“哟,小月儿跳舞,那可是一年一次的赏心乐事。”终于,那简涟生跟在商王身后,走了进来。
众人们再一次起身,“商王千岁。”
凤墨予走进前厅就将目光锁定在乔子暖的身上,望着她心无旁骛地大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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