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凤墨予想了想,竟没有反对,反而大方地将凤子觞领进了王府。
凤子觞熟门熟路地走进凤墨予的寝室,果然见乔子暖还躺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朝思暮想了数月的人儿就在眼前,一向大大咧咧的凤子觞竟有些鼻酸,不管不顾地冲到床榻前,将好梦正酣的乔子暖一把抱住,“暖儿……”
睡梦中的乔子暖梦见自己身处花园之中,突然一团鸟粪粘上了自己脸上,她一个甩手,“什么东东,真恶心的咧……”
“啪!”凤子觞避之不及,被乔子暖正好一个巴掌扇在脸颊上。再听到乔子暖嘴里一句“恶心”,凤子觞脸色瞬间黑沉,狮吼一声,“乔、子、暖!”
乔子暖一个激灵,醒了,用力地揉了揉眼,“咦,凤子觞啊……俺还以为是一团鸟粑粑。”
凤子觞咬牙切齿,“粑粑有老子这么翩翩风度,香飘万里?”
乔子暖懒懒地打个哈欠,上下打量他一番,捏着鼻子,“啧啧,子觞哥哥,你这是打哪儿来啊?这身打扮,好有味道哦……”
这时眉清正好走进来,掩唇朝着凤子觞福了福身,“世子万福。”
凤子觞没好气地瞪了一眼乔子暖,“老子南方回来,家都未回,就跑来看你,小暖儿,你没良心。”
乔子暖眨眨眼,“那你远游回来,都没给俺带礼物。”
凤子觞翻个白眼,“乔子暖!老子是去赈灾!你当玩儿哪!活着回来算不错了,还礼物!”
“赈灾?那你可以带点水回来啊,都泛滥了不是么?”乔子暖嘟着嘴,“子觞哥哥,你真是小气。”
凤子觞眉角狂抽,无语,“得,老子说不过你。算我欠你一个礼物,行了?”
乔子暖抿嘴一笑,露出浅浅梨涡,看起来极甜美,“行。”
看着乔子暖脸上灿烂的笑,凤子觞心神一滞,数月来辛苦的日子仿佛一下子烟消云散。
“暖儿……”凤子觞又要上去抱她,却被凤墨予及时将乔子暖拉进怀里,眼神中警告意味极明显,“适可而止。”
乔子暖好笑地望着表情憋屈的凤子觞,“子觞哥哥,你一个人回来的?那简兮月没回来?”
“那简兮月压根没去。”凤子觞一想到这事,就恨凤墨予恨得牙痒痒,“有些人,竟还乱点鸳鸯谱。人家姑娘对老子,压根没意思。”
乔子暖奇了,“她又不在京城,又没去南方,那她去哪儿了?”
凤子觞:“那简涟生怕南方水患危险,将她送回慈城暂住了。”
乔子暖点点头,“原来如此……”那简兮月不愿回京,难道还在气她当日的不信任?她有些懊恼地咬着手指。
越是在意的人,她越是患得患失。
别雀和白珠整日待在她身边,乔子暖明知道她们可疑,也无所谓;反而那简兮月什么都未做,她却紧张害怕会被对方出卖。
“她一个女子,住在慈城安全么?”
凤墨予轻柔地抚着她的头,“放心。”
凤子觞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心难受得要命,转眸,瞥到乔子暖唇上明显的咬痕,更是酸得几乎快被心里的醋意活埋了。
他倏地起身,“老子走了!”说着,没好气地看了凤墨予一眼,“三皇叔,水患严重,您也赶紧筹备银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