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涮涮锅里遇见安静和莎莎,是陈萌始料未及的。
她这才刚把一块嫩滑的鸡肉送到嘴里,安静就十分自来熟的坐在了她的身侧,然后还一个不小心的把潘土豪给她放凉的清汤打翻,汤汁浓郁伴随着些许中药材,就没入了她的破洞牛仔裤。
陈姑娘美食当前,在加上事情已经到了无可挽救的地步,她也就破罐子破摔的直接岔开腿,慢条斯理的吃完在说。潘土豪深知这浓汤已经放凉,也估计不烫,所以这陈萌才能继续心安理得的吃东西,否则按照她那个爱干净,又超级怕痛的架势,哪还能坐在这儿云淡风轻的吃东西?
两人继续吃东西,完全不记得这小插曲。
可这打翻了汤碗的罪魁祸首,吓得手忙脚乱的抽了不少纸巾,准备修补残局。可又是碍于陈萌是个姑娘家,他也不敢就这么冒冒然的动手。所以这一来二去的,差点没把他给忏愧死。
莎莎扶额,对于安静的笨手笨脚,甚至是各种闯祸,她表示很想装不认识。
但实在没办法,只好把安静挤开,然后拿过他手上的纸巾,轻轻的帮陈萌擦拭着牛仔裤上的点点汤汁。
可陈姑娘美食当前,频频对她摇了摇头,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不用。
“欸我说妹子,你就不能先停下来吗?又没人跟你抢不是?”安静终于忍不住的发牢骚,陈姑娘看了一眼安静,又看了一眼安莎莎,没办法只能停筷。然后拿过莎莎手里头的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番。
“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呀。”被打断的陈姑娘没好气的反驳,差点把安静给气了个半死,为了眼不见为净,他大爷范儿的大手一挥,硬生生的把原先坐在陈萌对面的潘土豪,赶去跟陈萌同座,接着他招手示意还站在傻愣的莎莎赶紧的落座。
三个女孩子相视都是无奈。
陈萌放下了筷子,索性也就缓一缓。
“莎莎,这位是我的宿友兼闺蜜潘诺,诺诺这位是莎莎,跟我在一个画廊实习的。然后这位是张炜航,你应该是认识了吧?上回在水榭居的时候,还记得不?”
潘土豪点点头,也算是跟对面的那两人打了照面。
安静自来熟,莎莎很外向,潘土豪很热情,三个人开启了话闸子模式,就聊得根本停不下来,唯有安静偶尔几次低下头玩手机,似乎是在给什么人发短信。她们几个一向不是什么特八卦的人,所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已经五分饱的陈萌把点菜这种光荣的任务,交给安静和莎莎两个后来居上的人。然后直接大手一挥的跑去洗手间解决三急了,顺带把裤子上的污渍给洗一洗。
陈萌刚走没一会儿,安静就手机响了,打了招呼就跑去外头接电话去了。
“什么风把祁哥你吹来了?”安静小人得志。
电话那头的祁让也不是吃素的,只见那冷冰冰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在哪里?”
安静心下一惊,以为祁让是来心是问罪的,怎么说都不肯爆出自己的所在位置,生怕等会这位冷冰冰的老总就开车过来逮人,他这还没好好享受呢,怎么说都不要去北非好吗?!这去几天回来,没准他这白皙的细皮嫩肉就黑成碳球了。
“我还没吃饭。”祁大神答非所问。
安静也算聪慧,当即就醒悟过来。于是某人摇着大尾巴,一副傲娇的贱萌跟祁让撒着娇,开口:“祁哥你刚刚没在群里么?我现在在河滨路跟三位妹子在一块吃火锅呢!你感兴趣不?要不就过来凑一脚?”
“方便吗?”祁大神欲拒还迎。
“方便!怎么不方便了!您来吧,赶紧的。入门就能看到我们这一桌了。快来快来~~我在这儿等着您来宠.幸。”
祁让恶寒,可依旧面上无他:“我从家里过去可能要一点时间。”
“没关系,您老怎么开心怎么来,小的们一定等你。”安静为了能讨好祁让,从而让他撤销了去北非的念头,而变得十分狗腿子。这种狗腿子,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的吐槽了一把。可奈何祁让是他的衣食父母啊!他再怎么不愿也得小心伺候着不是?
他张炜航相信,总有一天能找到这尊冰山大神的软肋,然后到时候就是他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了!
“嗯。”祁大神干净整洁的就挂断了电话。
祁大神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在侧过头看了看此时此刻正在酒柜找红酒的司马睿,没多想就直接站起身,然后走进,开口:“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我去,你特么的还能有什么事儿,孤家寡人的,不留下来跟我这种单身贵簇来个不醉不归,像话吗?”司马睿气急。
“嗯,你说的都不像话。”祁大神高端冷艳,司马睿拿他没辙,只问了句你到底干嘛去。祁大神面上无他,云淡风轻的捋高了衬衣的袖口,回道:“安静找我吃晚餐。”
“吃你妹啊,一个半小时前跟我在一块在外环吃了海鲜的人,这会儿竟然说吃晚餐?特么的你要找借口也找个好点的行吗?别拿这种骗张炜航和江明的烂借口,拿来骗我好吗?”
“我先走了。那酒就先存着,下回我们再喝。”祁大神很赶时间的抓起车钥匙,就开了门离开,留下司马睿在原地上气急败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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