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点,二哥就不再理会自己了,就抛弃自己了,他怎么能这样?
想起大哥,这个天杀的就知道用甜言蜜语哄女孩子开心,送些小玩意就想得到自己的心,真是猪脑子。他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仗着父皇的宠爱为所欲为吗?……宁里尔一晚上想了很多很多,想的结果就是觉得自己太委屈,没有人理解自己,没有人真正关心自己。
早上时,她终于得到了两个黑眼圈,美丽的容颜变得清丽憔悴,她懒散地走在花园里,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觉得舒服了很多。出了后花园,沿着小河边走了走,小河边两岸都种着成排成行的柳树,地上都是修剪的整整齐齐的青草,但只有一小段路因为人走得多的缘故,却只长了一颗小柳树,看着那颗孤独的小树,宁里尔忽然觉得它就是自己的真实写照,虽然美丽,却没有朋友。
忽然,她看见一只乌鸦,歪歪扭扭地飞了过来,它想要落在树梢上,却怎么也站不稳,好像是哪里受伤了,它努力地扑腾了几下翅膀,一下就从树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乌鸦继续煽动着翅膀,想要重回天空,但它受伤太重了,它的一双翅膀把地面打得啪啪直响,就是飞不起来。
“小可怜,别动了,看伤了你自己。”宁里尔不由说道,她紧走几步过去,俯下身,用双手按住乌鸦,把它捧起来,搂在胸前,查看它究竟伤在哪里。
“你也是个没人可怜、没人疼爱的小东西吧?看你受伤了,还要早早起来找食吃,你要是被猎人发现了,还不被白白拣去吃掉?幸好你碰上了我,你知道吗?我和你一样,也是一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你放心吧,我还是有能力治好你的伤的,你很快就可以重回蓝天了。”宁里尔自言自语地说道。
她先翻开乌鸦的羽翅,发现那里并没有血迹流出,也没有骨折的现象,她又看它的双腿,也都很正常。
“真奇怪,你明明好好的,为什么飞不起来呢?”她疑问道。
“傻妹妹,谁说没人疼你,你不知道我最在意你吗?”受伤的乌鸦突然口吐人言,还变成了恩利尔的样子,他凶狠地把她扑到在地,压在身下,扯去她的抹胸,撕破她的灯笼裤,吻住她的嘴,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一天过去了,接到消息的恩基远远地看着小河边、孤柳下、草地上发生的罪恶,痛苦地说不出话来,两眼中喷出可以熔化一切的怒火。
两天时间过去了,八位尊者虎视眈眈地盯着玛卡等人,牢牢守护住他们的主子,恩基的双眼开始滴下血来。
三天时间过去了,恩基的眼中只剩下了无奈,两行血痂清晰可见,宁荷沙、宁古拉陪伴在他的左右,安慰着他,八大尊者依旧虎视眈眈。
四天时间过去了,恩基的双眼变得空洞无物,血痂早就被清风吹去了,宁荷沙、宁古拉也默默无语。在天堂的阿努斯则怒目盯着眼前的光幕,气愤不已。
五天时间过去了,围观的人们都麻木了,八大尊者开始小心地和玛卡等人说话了。恩基的双眼出现了一点神采,宁荷沙、宁古拉喜极而泣。阿努斯摇摇头,不再关注地球上发生的事了。
六天时间过去了,人们都疲惫了,不再留意那片草坪。
七天时间过去了,天空变得没有一丝云彩,烈日炎炎,炙烤着大地。
八天时间过去了,连风也停了。
……
三十天了,天空没有下过一滴雨,尼罗河水的水位已经下降到引流渠平面以下了。
五十天了,还是滴水未下。
六十天了,庄稼全都干死了,椰枣林也都枯萎了,八位尊者开始着急起来。
八十天了,八位尊者跪在恩基脚前,央求他想办法救救太子,恩基不屑一顾。
九十天了,八位尊者已经跪了十天了。
第九十九天时,恩基的心软了,他告诉八强一个办法。
第一百天时,八位尊者,制作了一个巨大的炮仗,他们把它点着了。震天的爆炸声惊得草地上的两人扭头去看,结果被随后而至的冲击波给分开了。宁里尔心有不甘,得到雨露滋润的她神威大涨,她大喊一声:“你给我回来!”
结果,尼罗河的水流断流了,恩利尔再次狼狈而逃,宁里尔在后面紧追不舍。恩利尔逃出了埃利都,在尼罗河的河床上快速奔跑着,拉出了一溜烟尘,他马不停蹄地跑了十天,回到了尼普尔城,他命令关紧城门,谁也不能放进来。
一天以后,宁里尔也来到了这里,任她好话说尽,守卫就是不给开门。于是她唱起了情歌,她的声音本身就甘甜,人又长的漂亮,谁能经得住她的歌声呢?两首情歌唱罢,她就进到了城里。
恩利尔也被她的歌声吸引,想到她的好,便等她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门后,就把她迎进了屋里。
他搂住她,亲吻着她的金发,说道:“亲爱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了,徒让人笑话,我们可以温柔地爱,我们还有很多其他事要去做。”
“我知道,但你以后要对我好!不能抛弃我!”
“那是自然的,亲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