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的嘴中……
呜呜呜声此起彼伏。
红衣死士渐渐围满了如惜,她的双眸圆睁到最大,死死的盯着皇上的衣角,她知道自己真的在劫难逃了,可是皇上怎么能如此对待她?她也曾经是皇上的女人,她恨自己,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悲哀的棋子,游历在皇上与湘北王之间……
一滴泪划落眼睑。
哗拉一声,她的长衫尽落,雪白的身体就像一块玉呈现在众人面前,一群猥琐的目光已经忍不住的像聚光灯一样的盯在她的全身各处……
一张张看不清嘴脸的铜具下。
几只粗糙的大手不安分的摸上了她的丰盈,使劲的蹂躏着,她疼痛的发出呜呜声,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而起……不要……呜呜……她求他们,可是他们是多年没有见过如此嫩滑肌肤的女子,怎么会停手……
一阵阵淫笑声淹没了如惜的呜咆声。
如惜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着,脑袋也不停的摇晃着,皇上濮阳早就离开了房间……她的脸上呈现出一丝绝望。
砰的一声,其中一个不耐烦的红衣死士,朝着如惜乱扭的脸上就是猛然一击,鲜血顺着嘴角淌下……
她不甘,双腿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此时两个两个红衣壮汉,一人一下子拽起两只雪白的大腿,瓣成人字形,隐秘处尽览无余,“兄弟们排队,皇上的女人啊,妩媚,身体如锻,多少年没尝到如此的货色,好好享受一下……”
说着的同时,早就有忍耐不住、举着一团火热的红衣来到如惜的近前,看着一抹幽深的私密,双眼中的绿色越显得淫荡不堪,按捺不住的猥琐,没有任何前奏,一个猛然的挺身,就挺进如惜的身体里……
火热巨烈的撞击着如惜飘摇的身体,此进的如惜就像一只大海中没有方向的小船,在暴风雨中,在海浪中摇摆不定,挣扎不息!
红衣亢奋、激烈的在如惜身上来回的扭动着……呵呵的淫笑声充满着房间。
又换了一个红衣……
“不……呜呜……”如惜的呜呜声还有谁能够听见,她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牺牲品,她到现在才明白,看着骑在自己身上一个又一个恐怖的铜色面具,她眼角现在一滴泪也挤不出来,她是恨急了濮阳连华,她是恨透了湘北王,如果没有做媚奴,如果不认识湘北王,她又怎么会有今日之辱,如果没有受到当今皇上的宠幸,她又何以遭此凌辱?
浮出曾经的日子,恍然间她好像看到红儿在向她招手,快来啊……如惜的嘴角勾起一抹死亡的笑意。
死鱼般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房顶,呜呜声只是淫笑的附属乐,小到根本就听不见她发出的任何声响,甚至那种拍拍的苟合音都比她的呜咆声还要响亮刺耳……
“兄弟够了没有?快点,后面的兄弟们等着呢?”后边的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番又一番,如惜的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小腹一阵阵胀痛袭来……她痛苦的蹙着眸子,一道黑色的死气渐渐袭上了她的眼白……
红衣死士,一直被皇上秘密的安排在生死堂,没有命令不得擅自外出,所以他们连个女人的手都鲜有摸到,哪承想,这次可是承了天恩,却享受着皇上的细皮嫩肉,皮肤还是如此的细腻,他们哪里控制得自己……看来谁也不会放过如此一顿秀色……
一直折腾到天亮……几十个人一波又一波……
身子越来越僵,如惜的眼白翻起,小腹涨起……
如惜宫中所有宫女全部处以极刑……
一个月后过后,江小牧才得知如惜的下落,结果她不禁大吃一惊同,据说,从城外的河中,人们捞出一具浮尸,双目圆睁,全身赤裸,头发被削光,小腹涨起如球……可是胸前的那一个惜字分明就是……
江小牧不敢再想,她以为皇上那日只是说着玩的,她的头皮一点点麻了起来,心头窜起一阵冷寒。
她本来还想拿着如惜的头到红儿的坟头去祭典,这样的结局,她始料不及,世间的事,不是她都能控制的,江小牧这才发现,她所认识的濮阳连华一点点的却让她不敢再相信起来,他真的就是她昔日认识、曾共患难的濮阳连华?连自己的心底都泛起了嘀咕。
菩提花开满了宫墙,可是宫中却是人间的杀戳之所,江小牧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剧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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