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青衣的几位彪形大汉立缓缓的朝着香草走去……
“救命啊……单将军,香草有一个关于将军的秘密愿意换奴婢的一条贱命……”香草惨白的脸上,附着那声低吼。
“不过,本将倒是看这个秘密足不足以换回你的这具玉体?”单擎啸略一思索,大手双指扣着腮部,上上下下了打量了惊慌无助的香草,就像任草原暴风坡度中的几只鬣狗任意宰割的羔羊一样。
朝着身后几名青衣者一扬大手!“停!”
他倾身踱着方步来到吓得花容更加失色的香草面前,大手一把攫起她尖细的下巴,牙齿咯咯作响,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想好了,本将军可以饶你一命,如果……胆敢对将军说半个……本将会好好让他们伺候你,然后做成一具任人何观的干尸……然后你觉得本将在皇上心目中重要,还是你一低贱的奴婢,即便是皇上做让你做什么?”
“奴婢说……说……”浑身上下犹如冷霜打过一样,听着从地狱传过来的声音,嗖嗖的夹着阴气,寒彻身骨,她从不曾见到单擎啸如此的模样,她的心下一下子沉入谷底,还以为用自己的人肉盾牌,哪知自己却是飞蛾扑火,自取死路。在单擎啸的面前,她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
再说皇上临去正殿之时,忽而关心万心道,“爱妃的军令状,明日可是最后一天,不知爱妃可有线索?免死金牌……”嘿嘿的笑意之掺杂着皇上的玩弄,嘲笑,讽刺,示威。
江小牧婉婉一笑,声音婉转,清丽动人,没任何一丝杂音,脸上亦如湖水的冰层一样平整,“臣妾定不负圣望!明天子时之时,臣妾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交待。”她提也不提那张她苦苦求来的免死金牌。
“辛苦爱妃了,朕等着爱妃的消息!”诡异的亮光在皇上濮阳连华的眸中一点点消逝。
皇上一转身,江小牧胸中积郁的那口气一下子散发出来。
单擎啸简直就是明道暗娼,皇上却是小肚肌扬、处心积虑……江小牧身心一阵疲惫,只要查得出香花蛊的幕后凶手,那么就是自己在皇宫之中的收官之作,这个是非之地,尔虞我诈或许让自己太过于身心俱损,迟早要离开,不如带着蓝衣一起行走江湖……这个念头闪了闪,这里并没有自己过于留恋的东西了,谁与谁的恩怨情仇都与自己无关。
刚到尚宜殿外的时候,蓝衣一脸紧张的朝着江小牧走来,“主子,你可回来了!”
“如何?”江小牧边走边问,眉头一挑。
“尹贵妃、丽贵妃来了?”蓝衣低声随着江小牧的步子,眼中却是有几分担忧。
“她们不是被皇上禁足吗?尹熙能出宫,是皇上特许的,可是阿多丽却是嫌疑最大的主儿,居然也给皇上免了软禁。”江小牧刚刚舒缓下的眸子一下子又聚了起来同,咕嘟着。
“什么时候来的?”她又紧接着问了蓝衣一句,不待阿多丽开口。
“丽贵妃与尹熙是一起来的?”江小牧非常关心这个问题,如果两个勾结到一起,那么这个香花蛊的事件会更加复杂起来,各个击破还有胜算,如果是……她的心下子沉了下去,她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这样的结果真的会让自己始料不及,起先自己还能找到一丝半解的线索,可是偏偏每次都在自己查案追凶最紧要的关节,却是枝节横生,迷了方向,断了线索,结果就是无以查找,要么就是进入了死胡同,难道是有人故意吸引自己误入岐途,还是……
皇宫之中还有谁有如此的手腕……她的心亮了下,又熄灭,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想法一闪而过,那道明黄的影子在江小牧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
“不是!”蓝衣的肯定的说了下。
“那便好!”江小牧的心还是安稳了下。
“丽贵妃等娘娘不到,便暂且回宫了?临行交待奴婢,如果方便去一次丽人宫!”蓝衣重复着,眨眼间,主仆二人进了尚宜殿的正厅之中。
“哟,姐姐回来了?旅途牢顿!”尹熙笑着屁微微在软榻之上欠了欠身子。
“妹妹,是哪阵风把妹妹给吹来了,还飘来一丝淡淡的桂花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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