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小物的眸子立刻亮晶晶起来,闪着期待、闪着渴望,一咕噜的从地上站起,揉搓下疼痛的膝盖。
双手握着龙杵,转着圈,一遍遍的研磨着……
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主子怎么还不出来?难道出事了?三个问号在蓝衣的脑海之中不停的打着转儿,双手紧紧勾在一起,脖子却不安分的朝着殿内闪着昏黄亮光的窗纸瞄去。
海公公尴尬的提醒着踮着脚伸着脖子想知道正殿内发生什么事情的江小牧。“蓝姑娘!咳咳!”他不想让蓝衣看了,这般样子,成何体统,万一皇上跟娘娘一时兴起,颠鸾倒凤,岂不是要死罪,而且还自己也逃不了。
蓝衣赶紧缩回脖子,脚也收稳,不好意思的回眸笑了笑,一副心虚的模样,“公公见笑了,奴婢是等得主子心急……”
“依杂家说,皇上这等喜欢江娘娘,你个小丫头,还不放心?”海公公嗔怪着一脸通红的蓝衣。
殿外又是一阵清静。
殿内也是寂静的只能听到江小牧一遍遍研墨的声音,还有皇上翻阅奏折的哗啦啦的声音,中间还嗅到空气传来一阵阵的墨香味,萦萦而绕。
小山似的奏折在不断的缩小体积,直到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皇上才放下手中的小狼毫,双手一摊,向着殿顶打了一个哈欠,转头看看江小牧,她终于可以求朕了,看来朕算是知道她的软肋了,皇上濮阳连华的心中一阵喜不自胜。
“爱妃!”沉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哑涩。
“臣妾在!”江小牧赶紧停下手中的磨杵,连忙应声,灯光下的秋水,眨光泛起一片涟漪。
“两个血衣卫可否?”皇上简直就像菜市场卖菜的老太太,一个个的加,快一点让江小牧胸口的那口血吐出来。
“皇上,真的有贼子欲对臣妾与蓝衣欲行不轨,万一这次是蓝衣,下次是臣妾,该将如何?皇上日理万机,又不能天天守在臣妾身边,再说敌人在暗,臣妾在明,区区两上血衣卫,无论如何也不是妥善之策?”江小牧眼中的水光又添了几分,满眶的四溢,只要稍稍眼角一用力,那里定会决堤。她在求着皇上,声音也就自然的绵软多了,还撒着娇,江小牧这次不得不用自己最媚的杀手锏,就是撒娇与求饶,如果这样能换来蓝衣的一命,她便觉得值,清高再说也救不了蓝衣。
“爱妃!”皇上抬起大手,轻轻抚着江小牧的后背,指腹轻轻的摩娑着,嘴角挂着笑意。
江小斤身体一僵,全身不自在起来,感觉浑身发痒痒的感觉一并扑天而来,她实在快忍受不住了,不过她必须强忍着难受,这是在给蓝衣争取命的时间,她还是强撑着笑脸,唇畔如媚,媚眼如丝,朱唇微微张一点,白齿上下有度,节奏明理。
勾引皇上?连皇上都在怀疑江小牧为何这般样子,以前她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皇上!”声音娇弱无力,江小牧料定再不说,自己就要坚持不下去了!身子僵硬的在皇上濮阳连华抚摸底下,有一种异常的感觉一下子袭过江小牧的心底,她想上厕所。她羞得脸上绯红一片,头越是垂得低,皇上濮阳连华嘴角的笑意越浓。
不过江小牧还是想推开皇上,可是皇上的大手已经不安分沿着江小牧的脊梁骨儿,一点点向下移去……
江小牧心中陡然一凉,难道今晚非得**,她可不想呢?
“皇上!”又是软软出口,江小牧身体猛的向外一抽,离开了濮阳的触摸,扑通的跪倒,这次她思前想后,打算一并托出,这是唯一救蓝衣的法子,也是她再三思量过的,只是不过没有跟单擎啸商量而已,再说他现在暗中跟皇上势如水火,怎么会同意自己告诉皇上,再说他又不是三头六臂,如何保护自己,就算是单擎啸有心,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以什么名义入驻皇宫,简直就不顾伦理纲常,莫说皇上不同意,就连自己也无法闪过这道坎。
大手一凉,顿时悬在空中,一丝冷气袭卷了手掌,他知道这是江小牧风格,要是别的妃子早就巴不得粘上自己了,只不过江小牧还有存在价值,他可以不急,他眸子之中的凛然冽去不少,脸上故意呈现出一片温和的眉目,就像长兄般亲和,丈夫般的柔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眼神一瞟江小牧,眼皮再度垂下,微微颔首,以示意江小牧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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