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恐怕没有几百万字是说不完的。
我就站在停车场上,不说话,而这时候,对面看着我的亲生父亲,摘下了眼镜小心翼翼的将眼镜放到了衬衫的口袋,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扑通……
我亲生父亲跪在地上,一边的姐姐连忙去拽,但我父亲就是不起来,我已经看的呆了,而母亲此时抹着眼泪,刚要下跪,我就快步的跑了过去。
“爸妈,你们是干什么啊!你们给我跪下可是要折了儿孙的寿啊!”我狂呼的跑过去,一把扶住了我父母。
我姐姐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父亲死死抓住了我的肩膀:“是爸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他拿着手,就要给自己大嘴巴,但我死死拉住了他,“这二十年来,我一直好恨你们,以为你们不要我了……”
我一个大老爷们,此时也不争气的哭了出来,好像是要将十几年的委屈都给发泄出来,一家四口就抱着痛苦而在旁边的袁依依,也干抹着眼泪。
过了好一阵子,周围围满了人,我们这才起来,我给父亲擦干净眼泪:“老爹,吃酒不?”
“咱爸不抽烟不吃酒。”我姐说了一句。
我看着冯蕙兰,她也看着外面,我们大眼瞪小眼,顿时扑哧一下笑了,我想起刚见她的时候还凶神恶煞的,现在却像极了一个普通姑娘。
“咋不喝,今儿我高兴,我们一家五口去大饭店吃饭去!”父亲抹着眼泪,把我妈也拉了起来。
父亲叫做冯正雄,而母亲叫吕良娣都是北京本地人,一口老北京口音说的十分顺溜,母亲不解了:“一家五口?”
父亲瞅着袁依依:“咋不是五口,还六口了,莫非我要做爷爷了?”
顿时袁依依不好意思的走过来,被我一下子拽住了手:“走起!听说北京二锅头那是京城一绝啊,这趟来,我一定要喝喝看!”
“现在北京人都不喝二锅头了,都喜欢和五粮液和北京桂花酒。”姐姐抹了抹眼泪道。
我傻笑道:“我真没想到,我还有这么一个漂亮姐姐。”
“真是的,刚见面就说话不正形儿,等有时间了,肯定要把你这个滑头的性格给改改。”姐姐虽然如此说着,但笑的却是格外的甜美。
冯蕙兰比我大三岁,如今已经是二十九岁了,听说我的姐夫还是个老外,是美·国的一个驱魔师,和我姐姐倒也是门当户对,姐姐当即给我姐夫打了个电话,正好姐夫在日·本出差,才两个小时就回来了。
我们在北京江洋大饭店吃饭,这是北京的老饭店,所以上菜速度很快,一会儿工夫,菜色就上全了。
姐夫的名字很拗口,我就知道他叫吉普森,是个英俊的帅小伙儿,头发是天生的金发,而皮肤白皙,高大威猛,脸上还有一层富有男人味的胡渣,他一口北京腔倒是用的滚瓜烂熟,而且用筷子吃饭的水平不在我之下,刚一见面,就用中国特有的利益,递给我一支烟。
我一看看似一支外烟,本来袁依依不许我在饭桌上抽烟,但在今天这样的大好日子里,倒也默许了。
父亲这天喝了很多酒,明明酒量不怎么好,但还是喝的趴下了,我索性和姐夫两人将父亲扛在肩膀上,送回了一个十分普通的四合院。
在门口倒是有两三个阴阳师弟子,这都是我父亲的亲传弟子,一看到我过来,他们倒是十分不自在,毕竟我在前阵子闹得很大,现在在冯家阴阳师谁还不认得我这个便宜公子。
姐夫是一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而且胸口有个半斤重的十字架,那十字架还是一把匕首,驱魔用的,姐夫跟我叙述外国的驱魔师,倒和中国的道家三系比较相像,但外国人更喜欢和那鬼祟搏斗,一般手脚能赢的,就不会用银器,就怕亵渎了他们的主。
姐夫和姐姐认识是在一场中外交流会上,姐姐是年青一代的佼佼者,自然被姐夫第一眼就看中了,为了追求姐姐,姐夫才苦练了好久的普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