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向内室走去,和衣躺在床上,片刻便沉沉睡去。
“杨侧妃,王爷不在府上,您别进去。”月蓉站在金睿卧房门前,拦着将要冲进去的杨花。
杨花手里拿着一个大鸭梨,“咔哧”一口咬掉了小半,口中嚼着模糊不清的说着。“你骗人,夫君已经回来了,我要找夫君。”
莲蓉跑的比二人慢,这么一会才赶了上来,看二人对持,忙一把拉住了杨花的胳膊,喘着气道:“杨侧妃,王爷真的还未回来,奴婢陪您去吃好吃的吧?”
杨花气鼓鼓的瞪着二人,不满问道:“你们为什么总拦着我,不让我去找夫君?”
“奴婢不敢,实在是王爷并不在房间。”二人齐答。
杨花不相信二人的话,瞪着她们呆站了一会,掏出怀中的令牌,怒道:“哼,你们还敢拦我吗?”
自从上次烧了客院被金睿打了一巴掌之后,杨花怕惹夫君生气,便一直没有再拿出过这令牌,只是,接连被她们二人拦着,她已经好几日都没有见过夫君了,这才不得不又拿出了令牌。
二人见状大骇,忙跪地道:“杨侧妃赎罪,奴婢不敢。”
“哼。”杨花颇为得意,收起令牌,推门而进。
房间内静悄悄的,她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大床上的金睿,一时间肥满的脸上满是笑意,悄步走近,趴在金睿脸上贪婪的看着,夫君可真好看,看着看着口水便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金睿睡得正迷糊,突然感到脸上有凉凉的水渍,睡梦中想,难道是下雨了?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在房间睡着,下雨也淋不着自己啊!纠结着便睁开了眼,瞬间就看到杨花满脸口水的贴近自己,他惊得大叫一声,迅速踹出一脚在她的身上。
惊恐之下金睿根本没有留余力,一脚踢出后就听到了杨花尖叫落地的声音。
“来人。”金睿擦掉脸上恶心的口水,冷眼看着昏迷的杨花,气的脸都绿了。
月蓉和莲蓉听到金睿的怒喝都是吓得一缩,但又不敢装作没听到,瑟缩着走进房间,还未站稳脚跟,就被接连扔来的两个灯台砸个正着,二人也不敢喊疼,膝盖一软跪在地上。
“本王要你们何用?连个人都看不住,竟然让她闯进本王的房间!”金睿怒目瞪着二人,语气森寒,恨不能立即杀了她们解恨。
“王爷赎罪,杨侧妃她拿出了令牌,奴婢不敢阻拦!”月蓉也不敢擦头上的血迹,惶恐的辩解着。
杨花拿的是皇上赏赐的令牌,就是王爷他见了也是不敢不敬着的,她们一个小小的婢女,怎敢阻拦?
金睿屡次被杨花的令牌威胁,早就恨得咬牙切齿,此刻听到二人的话,愤恨的压低了声音道:“你们都是傻得不成?就不能做点什么让她没有精力想起本王来?”
若不是不能轻易的杀了她,她以为她还能活着?竟然敢不自量力的肖想自己,实在恶心!
二人听到金睿的话,小心对视一眼,都是心领神会,恭敬道:“奴婢明白王爷的意思,定不让杨侧妃再来打扰王爷。”说完便架起昏迷不醒的杨花离开了。
三人走后,金睿算是彻底睡不着了,起床后接连洗了三次脸,心中的恶心感才算是稍稍好转,但脸色依旧沉的似水,让一众下人都不敢靠近。
晚间,金修宸坐在房间内发呆,脑海中想着彭墨,只觉得每一刻都难熬的很,以往在她房间待上一个时辰,夜里也不那么难熬,现在...真的好想她,好想看一看她,也不知道她的烫伤怎么样了?
“殿下,您想王妃了?”齐辛看着金修宸的脸色,猜度着他的心理,不觉好笑,殿下终于知道相思之苦是何感觉了。
金修宸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齐辛落了个白眼,摸了摸鼻子,接着道:“殿下,您虽然见不到王妃,但是可以写信的啊。”
“咦,你变聪明了!”金修宸一跃而起,拉动了身上的伤势,疼的他扭曲了脸,口中“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殿下,您没事吧?”齐辛忙上前,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没事,去拿纸笔来。”金修宸推着齐辛快去,激动地好像一个小孩子,往日的沉稳劲是一点都没了。
齐辛暗自忍笑,但脚步不停,忙去外间拿了纸笔来;金修宸接过,在小几上龙飞凤舞的写了起来,片刻,封了信封递给了齐辛。“送过去,速度要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