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吭声的令以明见了,也出了六扇门。
“不会吧…他也觉得那是神仙?”苏若洵见令以明走去,摇摇头,心想这三人的脑袋真是配不上他们的好皮囊,尤其是令以明,虽然都是做的一样的蠢事,不过显然他和他的皮囊的距离最远。
“我猜不是,他刚才在道观就左瞧右瞧的,加上从前也有过人来说那家道观是骗人的,可都查不出什么来,所以他可能是想亲自再去看看。”连柔急忙替令以明解释,卞守静挑眉,捏着连柔的下巴,道:“你是不是只顾看着他了?”
“连师姐,你的行为很可疑噢……”苏若洵也凑过去。
“好啦,你们两个就别闹了!”
令以明跟上了高卓奕和石赤瑜,石赤瑜见他跟上了,和苏若洵一样,非要拉着他问谁对,令以明不吭声,石赤瑜见状,长叹一声。
“师兄,你不出声是不想打击我们对吧?可是什么都不说显得更伤人!”石赤瑜别过脸,不明白怎么就都觉得苏若洵对。
“我确实觉得她们对些。”既然石赤瑜说他不说出来更伤人,那就说出来好了。
“师兄,你何必在伤口上撒盐呢?”石赤瑜摇摇头,走到高卓奕身边,长吁短叹的。
令以明看着,就和他们保持些许距离。
真是奇怪,明明就是石赤瑜让他说的,他说了,又说他是在伤口上撒盐,真是难明白。
这些日常的琐碎事和苏若洵的身份比较起来,真像是长痛和短痛,苏若洵是长痛,困扰他许久,有时以为她不是从前他认识的那个苏若洵,可她翌日就会做些她不该做的事,有时他以为她现在是在装模作样,可当摆出一样的样子来,感觉又是那么的不同。
这些琐碎事是短痛,会让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可是很快就过了,虽然就算过了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该怎么做。
想着想着,修静观就到了,门口恰巧有两个刚才见过他们的道士,连忙过来拦着,高卓奕和石赤瑜解释了他们是来道歉的,那两位道士趾高气扬的嘲讽一番,才让他们进去。
常修殿就像他们刚才没去过一样,信徒依旧在里头跪拜,常修道长就坐在那,闭着眼,享受着信徒的跪拜。
很快就有人发现他们的到来,先是斥喝他们不懂规矩,发觉他们是刚才来过的捕快后就不敢大声说话。
“呃…我们这次不是来查案的。”石赤瑜见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常修道长闻言,让信徒都先出去,而后道:“该说的,贫道方才都说了。”
“刚才那个小丫鬟撒谎,她家夫人根本没事,只是有些不舒服罢了,我们刚才耽误了您这儿的清静,所以特意来道歉!”高卓奕着急解释,然后向刚才的众多信徒一样跪拜,石赤瑜见状,也跟着做。
常修道长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两人,嘴角上扬,道:“不碍事。”
令以明看着常修道长的笑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刚才究竟是哪出了问题呢?他从知道那丫鬟的夫人其实没死时就一直觉着有些不对,究竟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