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羡慕呢,别人这么容易就成了夫妻,可她呢?
不知不觉喜欢令以明也有些时间了,可她现在还是独自一人,看来得像连柔讨教一二了,以后再遇上让她起了倾慕之情的人时,可不能错过了。
毕竟那时候,她也该彻底摆脱‘前人’的余韵了。
方才连柔的眼神似乎没人在意,她也懒得去解释什么,晚膳过后她就又去认茶了,再出去时客人已经都走了,这回她学聪明了,趁着还在擦拭桌椅她就开口问了。
“掌柜…我家离着甚远,每日来回一趟消耗太多时间,不如就让我在这歇息吧?”苏若洵还是找了个借口,“好歹有人在这,要有贼,也还能吓唬他一下。”
“这太平盛世的,哪来的贼?”掌柜笑归笑,却是沉默了一会儿,“若洵,不是我不信你,只是你既是新来的,又是一个姑娘家,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儿,要真有贼,你又能防什么呢?”
苏若洵表情僵住,低头,想着只能实话实说了,“那…若是我无家可归,你们会让我留在这歇息吗?”
昨晚差不多一夜无眠,她现在头都疼了。
掌柜苦恼的来回踱步,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离开时,再三检查了后门的锁。
别人都走后,苏若洵看着这个刚才还挺热闹的空间变得冷冷清清的,搬了几张椅子拼在一块,想了想,上了二楼,把雅间放着的软垫当成枕头,把披风搭在身上,烛灯一吹,有种还是过的舒舒服服的错觉。
一觉睡醒,掌柜已经回来了,她醒后,立刻把东西收拾一下,拿着她的披风就进了茶房。
不一会儿后就有小二来和她说让她出去一下,她还以为是连柔气不过要找她,出去一看,竟是刘延姝。
“主子,这是这个月的账本。”她出去时,掌柜正把账本递给刘延姝,刘延姝坐在那仔细的看,旁边还摆着一个算盘,一样一样点清后,刘延姝把账本递给掌柜,正欲说话时,总算是瞧见了苏若洵。
“若洵……”刘延姝有些吃惊,“我听他们说新来的小二名唤苏若洵,我还想是不是名字恰巧一样。若洵,你怎么……”
刘延姝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毕竟这怎么瞧都是落魄了,她怎么说,都是伤口上撒盐。
“游历。”苏若洵眼睛一眯,笑的十分真诚。
刘延姝欲言又止,还是先看向了掌柜,“入冬前就要准备好炭,还有点心要换成现蒸的,寒风凛凛的,谁都不愿意再吃些冰凉的,知道吗?”
“是是是,只是这样一来,开销又要大了……”
“开销再大也不会亏,在你看来,是招牌紧要还是多赚些许紧要?”
“主子教训的是。”
刘延姝见状,抿了抿唇,道:“知道冬日总是容易犯懒的,所以我请裁缝,给你们每人做了一身过冬的衣裳。”
“谢谢主子!”
别人异口同声的应了,苏若洵却是一声不响,一是没反应过来,二是这每人一身衣裳也肯定没她的份,到底她来这儿也没几天。
“这是你们应得的。”刘延姝办完正事,总算想起苏若洵,她起身,带着苏若洵上了雅间。
“在这办事是委屈你了。”刘延姝亲自给苏若洵沏茶,苏若洵低头看了一眼茶的颜色,下意识的就开始判断这是什么茶,她被自己这反应吓了一跳,不由发笑。
习惯真是极其容易养成的。
“不委屈,他们都待我极好,尤其是掌柜,他可崇拜你了。”苏若洵就当上回在刘府时的荒唐事没发生过。
刘延姝对她很好,她是知恩图报的,可既然现在什么都报答不了,那也就只好先把不快的事抹去,让对方舒服些。
“我有什么好的。”刘延姝专心致志的沏茶,苏若洵打量着她清丽的面容,脑海里只有佳人这个词。
“你看着该是不比我大多少,不过你把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而我却只是个小二,你好在哪,难道还不明显吗?”苏若洵惹得刘延姝轻轻一笑,“还以为你是夸我,原来是拐着弯儿的说我。”
“冤枉,我可是真心诚意的夸你能干。”苏若洵尝了口茶,可茶还热的厉害,烫的舌头都疼了。
“那真是我错了。”刘延姝自己也尝了一口茶,也是烫的吐了吐舌头,“这些生意迟早是要从父亲那儿传承到我与兄长身上的,我不过是趁早先学着些罢了。”
“你这哪里是趁早啊,是早过头了,我就不信别家二八年华的姑娘家不是在练女红而是在学打理家业。”
刘延姝这么年轻就把能当她爹的掌柜管理的服服帖帖的,肯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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