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传统。但这种打斗只不过是消遣而已,当不得真。可卑鄙的白猪人们竟然趁着大家吃饱喝足没力气的时候大打出手,简直阴险卑鄙到了极点,活该一辈子没出息,成天只能跟泥巴打交道!
隋雄又一挥手,把这家伙也迷昏了。
他看得出来,两个猪人都没有说谎,只是他们的思考重点完全不一样,两族人的生活习性也好、价值观道德观也罢,都有巨大的差异,纵然大吃大喝,也不能缓和他们之间的矛盾。
“这可不好啊!”他忍不住叹了口气,“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家都是猪,野猪何苦要难为家猪呢?”
望着广场上那一片乱糟糟拳打脚踢的混乱场面,他不由得苦恼起来。
该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些家伙老实下来,以后不这样逮着机会就打呢?
他当然可以现在出手,逼迫这些家伙老实。但他总不能一直住在这里,迟早还是要离开的。等他走了之后,这群家伙岂不是又要大打出手?
坐在窗台上,隋雄陷入了沉思。
广场上,黑白两族的猪人们打得越发热情奔放,一边打一边还在破口大骂。
白猪人的文化水平较高,骂的话也比较有水平,诸如“你这个死了爹妈没教养的瘟猪”、“你这坨老二小到看不见的蠢油”之类,着实让人火冒三丈。
黑猪人的教育水平很低,骂人的时候翻来覆去无非那么几句,诸如“干你”、“干你全家”之类,倒也是刚健朴实,大有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的意味。
听着他们的对骂,隋雄突然眼前一亮,有了主意。
他手一挥,复杂的魔法阵浮现在空中,施展出了一个召唤法术。
淡蓝色的光芒亮起,转瞬间,丝蒂尔的身影由虚到实,出现在了魔法阵里面。
她脸色潮红,身上连一块布片都没有,却颇有一些可疑的白浊物,散发出某种很糟糕的气味。
“陛下啊,您怎么这时候召唤我呢?”她有些不高兴地说,“再迟十分钟……不,哪怕是五分钟也好啊!”
隋雄懒得问她刚才究竟在干什么,也懒得深思“十分钟”、“五分钟”的深层次含义,指了指下方乱糟糟的场面,说:“我记得你有一招‘大发情术’对吧?”
“呦?!您这可真是……”丝蒂尔顿时眼前一亮,拍着翅膀飞到窗外,但随即就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叹着气说,“原来是猪人啊,没意思!这些家伙尺寸虽然大,耐力却很成问题。一个一个的,也不知道全轮一遍,够不够我爽快一回呢……”
隋雄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心中那不知道是该怒吼还是该吐槽的冲动压下去,说:“我不是让你干他们!我是让你施法,让他们互相干!”
丝蒂尔又眼前一亮,犹如被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一般,顿时焕发出了闪亮的光彩。
“这个主意好!我以前怎么没想过呢!”
说着,她飞到了差不多是村子中央上空的位置,高高举起了左手,一边绘画着奇妙的符文,一边唱起了奇异的歌谣。
她的歌声柔软娇媚,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从耳朵里面一直伸到心里,牢牢地牵住了听众们的心灵。伴随歌声而来的,是从那迅速成型的魔法阵里面蔓延出的粉红色香味。
猪人们本来就已经被她的歌声魅惑,陷入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之中,此刻又闻到那具有强大催情效果的香味,哪里还按捺得住!
一时间他们也顾不得深究身边族人究竟是白是黑,只要是一公一母,就迅速地凑了对,开始努力地做起繁衍工作来。
“这法术可以维持多久?”等广场上的战斗全部换成另外一种形式,隋雄才满意地点点头,飞到了丝蒂尔的旁边,问道。
丝蒂尔估算了一下,说:“大概两三天吧。”
“两三天?!太久了,会出人命的!”
“那我缩短一些……或者这样吧,我把魔法阵的功率调小一点,再加快它的损耗。这样他们明天早上就能恢复一半左右的清醒。但还是会处于发情状态,等到后天才能完全恢复。”丝蒂尔问,“这样如何?”
“好,就这么办!”
夜色渐渐深了,广场上的篝火依然在熊熊燃烧,黑白两色的猪人们欢快地“运动”着。
或许经过这次之后,他们的关系便会真正地缓和下来吧……
“陛下。”
“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要我现在送你回去?”
“不急,那只大鸟强得很呢,让他等等没关系,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搞。”丝蒂尔笑着说,“我突然发现,您真的是很有想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