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轻盈转身躲过他的攻击,人跳到他身后,一招仙女提裙,向南荣烈后心处飞起一脚。
可惜,他轻易躲过。她还记着他刚才与浅瞳的眉来眼去,心中怒意未消,本想踹他一脚解解心头之恨,谁知她武功仍然不及他,她不仅没挨着他的身体,反而被他一掌打在肩上。
受伤未愈的手臂由于这一下击打冲创了血脉,伤口又裂开。
又过了数十招,南荣烈瞧见元恒的衣服沁出血来,突然停手。
“你受伤了?”他要去拉她的手臂,她忙闪开。
“小事一桩,皮外伤。”
南荣烈眼神黯然,收回伸出的手:“元兄弟练得是何武功,招招都美如仙子,不像是男子该练的。”
凌采薇听他问话,心中一惊,圣女心经乃是少女所习的武功,一招一式都如仙子起舞般娇美。所有杀机都在这股娇美中隐藏。女子使出来是一种和谐之美,男人若是使出来让人见了便不伦不类。
凌采薇化身元恒,未想到这一层,难怪南荣烈会有此一问。
她略定定神,找了个理由搪塞他:“太子有所不知,家师是女人,从小拿元恒当女孩子教养,所教武功便带些女子气息。让太子见笑。”
南荣烈耐心听元恒在这儿胡扯,待他说完,他也只是笑笑,说道:“元兄弟可认识墨尘烟?”
凌采薇心中惊骇,他竟然知道千年老妖?也难怪,他是铁血阁阁主,武林中事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不过,她是抵死也不会承认的。
“元恒孤陋寡闻,未曾听说过此人。”
“没听过最好。他向来神出鬼没,江湖上极少有人见过他的真容。但凡见过的又没几个能活下来。”南荣烈叹了口气,又接着沿石径往前走去。
凌采薇一直好奇墨尘烟的身世,难得南荣烈知晓,便好奇地追问道:“为什么见过他的人没有几个人活下来?他是魔头吗?”
南荣烈脚步停顿,却没有回头,说道:“好奇害死猫。”
凌采薇的心突突直跳,这句话,是他们初识时,她说给他听的。他不会是认出自己了?
她注视着他的背影,思量片刻摇摇头,在心中否定道:不可能认出她。以他的性格,如果他认出她会毫不犹豫的揭下她的面具,怎么会有耐心陪她周旋这么久。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她沉默着,一直跟在他身后。
南荣烈慢慢走着,一言不发。
两个人在春末的夜色中走到更深露重,把整个听松园转了两遍,转得凌采薇又困又饿,直到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南荣烈才有了停下来的意思。
“走了这么久,竟然忘记还未吃晚饭。你是不是饿了?”南荣烈语含歉意。
凌采薇一肚子怨气,腹诽道:何止晚饭,我连午饭都还没吃呢。午宴时站在那儿看你们大吃大喝,早就饥饿难耐。敢情你中午吃多了,跑这散步消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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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一句很俗的段子:世上最远的距离是我在你面前,你却视而不见。
世上最折磨人的是我明明爱你,却装作无意。
凌采薇与南荣烈,想爱不能爱,只剩下猜心思。
求订阅,求推荐票,求打赏。最后一句:世上对优优来说最痛苦的是,求而不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