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烈与凌采薇双目交汇,却始终未发一言。
此刻,千言万语也抵不过两人长久的沉默。
东方渐明,凌采薇站在雨后的白云镇,心中一片荒凉。
原来,人生最大的讽刺便是把曾经最亲密无间的恋人折磨成无言以对的离人。
白云镇上第一声鸡鸣唤醒了镇上勤劳的百姓。
南荣烈调转马头,留下一句“保重,我会再来看你。”便打马离开。
凌采薇在他走了良久,才想起怀里还揣着给他配的补药。算了,他也许并不需要这些。
她默默往回走,路上遇到曾经诊治的病人,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对方却不领情,呆呆地看着她,差点撞到路人,摔倒在地。
她这才想起,白云镇的老百姓不认识她这张未易容的脸
。
避开熟悉的人,她回到药铺,渔叟的房间仍然房门紧闭,估计昨夜喝多了,仍然在睡。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推开书房门,屋内一男子背对她站着正在研究她放在桌上的一本医书。
“燕飞缨,你吓到我了。”凌采薇夺过他手中的书,坐在床边。
燕飞缨嘻嘻一笑:“在研究什么好玩的毒药,送我几颗防身。”
凌采薇打开他伸过来讨要的手,没好气地呛他:“你让我在你身上试毒,我就考虑送你。”
燕飞缨绷起脸,坐在她旁边,挤兑她道:“给太子做补药,给我吃毒药,你可真下得去手。白认识你这么多年,抵不过一个负心汉。”
凌采薇站起身,推开房门:“没事就走,我要开张看病,没功夫搭理你。”
燕飞缨心中一痛,面上却硬挤出笑容逗她:“不想查甘忠我立即就走。”
凌采薇知道他此番前来一定有要事告诉她。不过,他向来喜欢开玩笑。她不绷脸,他就无法正经起来。
“说。”她又坐回床边。
燕飞缨背对着她,收起僵硬的笑容,暗暗喘了口气才把甘忠的事跟她讲出来。
凌采薇一边听,一边思考,渐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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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月初一,甘忠的小妾心莲,都要去滇城内一座香火最旺的娘娘宫里祈福烧香。
她在甘忠身边一年有余,却迟迟不见有孕,对于一个没有正式名分的女子来说,这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自古红艳未老恩先断。女子与男子之间唯一的牵绊不是****,而是有着相同血脉的子嗣。
心莲深谙这个道理,她比任何人都渴望怀上甘忠的孩子。
可惜,肚子不争气,在偷偷看了不少大夫仍然没有效果之后,她把希望寄托到送子观音身上。
每月必来上香请愿,风雨无阻。
这一日,她轿子还未到娘娘宫,却被人半路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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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