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
傅遥刚开始还算客气,后来都忍不住想要咆哮了,丫了个呸的,丢了这么个棒槌给她,就得让她立刻得纫上针吗?总得给她磨的功夫吧?
送走付云峰后,没多久惠亲王府的大管家就来了。
这位大管家完全没惠亲王那么好说话,架子摆的也比亲王大,先是给她摆了一百句官样文章,然后很大气地一甩袖子,“王爷等的着急了,交托给你的事赶紧办了。”
傅遥当时的感觉很想抽他,真是世风日下,新皇帝一登基,连着她的地位都无限下降了。现在一个阿猫阿狗都敢呼喝她了?
让杜平月“客气”的把人送走,到了外面摸着黑先打一顿解解气,至于破案的事先慢慢来吧。
要找那两个兄弟显然没有找夋三容易,毕竟谁也没见过他们,不过好歹知道是河北人,找河北口音的外地人,总有一些线索的。
这件事交给了王冲处理,而傅遥则把心思用在惠亲王身上,她总觉得这老好人有问题,上一次他给自己的理由看似很真,但细细一想又觉得他可能有些事没说,而这些绝对是最重要的。
她和杜平月以跟王爷商量案情的理由来到惠亲王府,说是拜访,其实探寻的意味儿更深。
远远地看见王府很有一种宛如隔世之感,这座王府曾经也是金碧辉煌过的,但现在却有些败落了,虽是主人新近入住,但显然没进行过很好的装修。大门的油漆都掉落许多,看着很是萧条。
由此可以看出,惠亲王在朝中的身份也是很尴尬的。毕竟曾是待罪之身,虽恢复王位,可不少人还是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所以惠亲王一般很少出门,待在府里养养鸟,遛遛狗,日子过得也还惬意。
他们进府时,他正在后花园练剑,一手剑使得上下翻飞,很是漂亮。不过就杜平月看来这只是花架子,连街上**的三拳两脚都经不起。
傅遥却撑掌大赞,“王爷真是好剑法,这样灵活的身手怕是连大内高手都不能匹敌吧。”
惠亲王收了剑式,笑道:“傅大人太客气了。”
“不客气,不客气,王爷简直是天下第一剑手,那些什么大侠,大剑客的都要甘拜下风。”
杜平月白了她一眼,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这时候大管家过来报事,他头上胳膊上都缠着绷带,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看起来似乎被打得很惨。傅遥顿觉痛快,杜平月的“手艺”可真是越来越好了。
惠亲王把他们让到偏厅,下人上了茶,他轻啜一口问:“两位进来有什么事吗?”
傅遥道:“上次听王爷说起世子有病,我一直心感不安,今日特来看望世子。”
惠亲王脸色一沉,“大人这是不相信本王说的,来求证的吗?”
傅遥心道,这家伙疑心怎么这么重?
心里这么想,脸上却笑得一朵花灿烂,“王爷怎么这么说?我是真想见见世子的,你瞧这回还带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