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对了少帅,下午聂芸来了。”顾轻舟道。
司慕疑惑的眼眸里,立马聚拢了一团愤怒的碎芒:“她来做什么?”
“她把昨晚的金条送给你。”顾轻舟笑道,“她说,她不是伎女,不能收你的钱。”
司慕心中充满了冷嘲,这是聂芸的另一个计划吧?
聂芸的不死心,让人格外倒胃口。和倒贴司慕的名媛相比,聂芸实在连普通都算不上,苍白瘦弱,孤零零的很丑。现在头发也被司慕剪了,司慕实在不知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去见她。
只是她从来不自知。
在惹人憎恶这方面,聂芸倒是可以跟顾轻舟平分秋色。
“哦。”司慕眉宇平淡,甚至有几分不耐烦。
顾轻舟问他:“你睡过她了?”
“与你有关吗?”司慕道。
顾轻舟解释:“毫无关系。只是我算了算你前后的时间,发现你好像对那事力不从心,快得有点……”
司慕猛然回头,狠狠瞪着她。
顾轻舟迎上他愤怒的眸子,道:“不要生气啊,你生气就是讳疾忌医,这种病能治疗的。别说只是快,就是萎了也能治。我是大夫,我遇到这种事不问问总不好,习惯使然。”
司慕很想用枪敲顾轻舟一下。
他怒火冲天一甩手:“闭嘴!”
回过味来,司慕也发现顾轻舟在嘲弄他。
他停下脚步,阴测测的问:“你这么关心,也想试试吗?”
顾轻舟不怕他说这种话,顿时就道:“你想试试?”
司慕很嫌弃看了她一眼。
他当然是不想碰她的。
他的厌恶,几乎要将她淹没。
顾轻舟认真解释道:“我们婚约里,不是提到了子嗣吗?若是你本身不健康,你的子嗣可能会天生不足。将来夭折的话,你也不能怪我啊。”
司慕觉得自己脑抽了,要跟她讨论这种话题。
他道:“我没有睡她。”结束了顾轻舟的穷追不舍。
司慕气哄哄回了屋子,没有留意到身后顾轻舟的表情。
顾轻舟试探了半晌,最终从司慕口中问到了实情。
此事跟她猜测、探寻差不多。
心中有数了,顾轻舟也能睡个踏实觉。
临睡前,她吩咐女佣:“最近几天的报纸,至少要送十份到我屋子里来。”
“十份?”女佣微讶。
“对,什么小报我都需要。”顾轻舟道。
司慕不知道她吩咐,只是被顾轻舟逼问了一番之后,心中烦闷极了。
他想起了聂芸。
不是想她那个人,而是想起自己对她做的事。
他从背后拥吻她,那时候的心情,竟有点跳跃,好似盼望已久的心愿终于达成。若是聂芸能不说话,他还真以为得偿所愿。
可惜,聂芸开口了,他就没办法继续做个糊涂人。
他静静叹了口气,望了眼楼上的顾轻舟,略感沉默。
顾轻舟则一夜无梦,甜美睡到了次日清晨。
接下来的几天,顾轻舟白日都不沾家。
已是年关了,顾轻舟跟着颜洛水和霍拢静去置办年货。
她们女人的年货,就是衣裳、首饰,忙得不亦乐乎。
颜一源总是跟着,鞍前马后照顾她们。
“他们俩是不是快要定亲了?”顾轻舟指了指颜一源和霍拢静,问颜洛水。
霍拢静大惊:“喂!”我还站在这里呢姐姐,不能等我离开了,背后再说我的八卦吗?
颜洛水大笑。
“快了!”颜洛水道,“阿爸已经在和霍龙头接洽,左不过明年三四月份。”
“你们俩!”霍拢静扬手捏顾轻舟的脸,又掐颜洛水的胳膊,不许她们再说。
三个女人笑成一团,颜一源站在旁边,也是乐呵呵的,一脸的心满意足。
又去挑了几件首饰,颜洛水看到不远处有人卖烤番薯,就对颜一源道:“去买几个番薯吧,我有点饿了。”
她不是饿了,就是馋烤番薯而已。
颜一源言听计从的去了。
番薯摊子旁边,还有个报摊,正摆放着琳琅满目的报纸。
颜一源拿出一份看了几眼,倏然大惊失色。
他买好的番薯也不拿了,而是买了份报纸,神色仓皇往回走。
“他最近神志不清,光想着娶媳妇了!”颜洛水笑话她弟弟。
还没有等颜一源走近,颜洛水问他:“烤番薯呢?”
颜一源则神色怪异,将报纸递给了她们:“你们快看!”
颜洛水和霍拢静一头雾水。
报纸的头版头条,极大的字体写了一则新闻。
待看清楚之后,颜洛水和霍拢静一齐变了脸,震惊去看顾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