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运功,这个步骤就比刚才那一步要复杂多了,气息在全身各处游走,疏通着各处经脉。自足到肋,又至手,至肩,至劲,至脑后……循环一个大周天。到了这一步,对人体的yù望刺激得也更加严重。
正直御姐刚刚被发泄完的yù望,又开始在身体里蠢蠢yù动,身体的好几个敏感位置开始颤抖起来,按口诀所叙“其间凡身体有颤抖之处,则右以左手按之,左以右手按之,其间存想异xìng按之”,她幻想李岩站在她的身边,凡是身体哪一处经脉不稳,李岩便伸手帮她按住。
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rǔ中穴”一颤,此穴道属于足阳明胃经,位于胸部第四条肋骨间,rǔ首正zhōng yāng,距前正中线四寸,对于男人来说,这个穴道并不如何重要,但对于女人来说,却是rǔ汁外出之处。古中医以为,人之rǔ汁为jīng血所化,jīng血xìng热,此穴也属阳。
正直御姐脸sè顿时羞红,此穴怎可幻想男人“按住”?若是存了这般念想,她哪里还有脸见人?但是不幻想又不行,辟邪剑法对她而言,重于一切,区区节cāo,扔掉也罢。
她只好硬着头皮,幻想李岩伸手按住了她的rǔ中穴,帮助她压下颤动的经脉。
不想还好,一想不得了。
她原以为已经被发泄干净的yù望,突然又从心底深处翻涌而起,双腿间突然一热,全身经脉剧震。正直御姐大吃一惊,赶紧收功,但练功到了这一步还要收功,却比刚刚开始练就收功要困难了许多,她只觉得气息翻涌不休,胸口仿佛被一只巨锤“轰”地砸了一下,一股鲜血“噗嗤”喷出口,将地面染红了一大片,身子歪斜,缓缓坐倒。
李岩见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又失败了,顿时兴灾乐祸地笑道:“哈哈哈哈……又失败了……笑死我了……谁叫你拿我来做意yín的对象,活该!”
正直御姐在唇角抹了一把,手背上全是鲜血,她艰难地爬起身来,颤抖着对李岩道:“你……都是你害我,你还笑……”
李岩见她十分虚弱,心想:她好像受了重伤,以她现在的状态,说不定普通人也能将她打倒,我现在用不出功力,但也未必不是她的对手。
李岩想到这里,不敢迟疑,身子从被窝中刷地一下弹出,对着正直御姐迎面一拳轰去。
可惜的是,正直御姐虽然受伤,却不像李岩想像中那么严重。她只是因为yù望侵袭,血气翻涌,但功力犹在,李岩现在用不出内功,战斗力比普通人好不到哪里去,如何能打得中她?只见她脸上紫气一闪,挥掌架来,李岩的拳头轰在她的手掌上,“卟”的一声,犹如击在一块墙壁上,坚硬如铁。
正直御姐本打算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扔出去摔个狗吃屎,但想到刚才的幻想,手腕就发不出劲来了。没有哪个女人能狠到把刚刚还在抚按自己胸部的男人给扔出去,虽然,这只是幻想,但对于正在练辟邪剑法的她来说,却和实际发生过的事拥有同样的感觉。
正直御姐叹了口气,放弃了将他摔在地上的想法,而是将他向床上摔了过去。
李岩摔在床上,毫发无伤,但是没能成功击败正直御姐逃脱,却感觉到十分沮丧,四肢摊开,在床上仰天躺着,一时半会不想动弹。
正直御姐咳了一口血出来,低声道:“又失败了……明明已经发泄过了yù望,为什么……咳咳……为什么还是不行呢?一到关键的时候,总有一丝残余的yù望在身体里捣乱。”
李岩哼了一声,懒得理她。
正直御姐道:“难道是……发泄得还不够?既然如此,我只好豁出去了……”她扑到床边,一只手抚在李岩结实的胸肌上,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里。
李岩大怒:“你这女人给我合适一点,又拿我来意yín?我cāo,你也太过份了。”
正直御姐呼呼地喘着粗气,呢喃道:“别乱嚷嚷……就这样躺着别动,我……我一会儿就好……”她一只手在李岩身上乱摸,另一只手在裙中做着羞人的动作,李岩不想去看,但却从她身体有节奏的颤动中感觉到她在做什么。
过了许久,正直御姐又颤抖了几下,扑倒在李岩的胸口,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喃喃地道:“这样也许还不够,还要再……发泄多一点……”说完,那只手又继续动了起来。
李岩心中骇然,暗想:她也真够拼命的,为了辟邪剑法,当真是连命也不要啊。据说小撸怡情,大撸伤身,强撸灰飞烟灭,她这绝对是灰飞烟灭的节奏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