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过是徐子青所察觉到的,于他的五感之中,其实并不觉难受,即便他心中晓得,可实际的感受却是如往日一般正常,毫无不适之感。
徐子青明白,这定然是师兄的术法,因着接纳了他,才让他这般好受。
不过这术法如此奇异,让他心里很是好奇,不由就问:“云师兄,你这是如何做的,我也能学么?”
云冽说道:“此乃我之剑域,非悟出剑意者不可得。”
闻得此言,徐子青大为失望,若是要悟出剑意、做剑修才能学会这剑域,他只怕是不成了,也并不喜欢。
许是他失望之意太过明显,云冽察觉,就说道:“于术法之道上,亦有殊途同归之处,你自可多做领悟。”
徐子青便欢喜起来:“是,多谢师兄教诲。”
从前一直不曾与云冽作别,可现下两人却有五月不见,徐子青心里着实对师兄有几分想念。
他以往但有什么心得、学了什么招数,总是要请戒中的“云兄”指正,拜入师门后,也与师兄形影不离,但这数月来同样有不少收获,却是只能独自咽下,真有些不惯之感。
如今徐子青附在云冽脊背上,体内真元也渐渐回复,就有了许多话语,想对他最为亲近的师兄说说。
不知不觉地,自然也就话多起来。
“师兄,这些时日以来,我已将四季剑法熟习,练出剑光,且也在五行罡风里苦修甚久。却不知以我如今的力量参与宗门大比,能有几分胜算?”
“你既已熟习,当有抵抗之力。大比中对手众多,你与之相遇,可作磨练,胜不可骄,败不可馁。”
“是,我定会好生磨练。”
“甚好。”
“师兄,我初来天魔窟时,遇上一众修士与天魔对战,其中有能使符箓者,似乎与我从前所见大为不同。”
“符箓也为杂学之道,种类繁多,你已学了剑术,若要在法术上有所成就,也可以其为辅助。”
“我也是这般想,只是不知符箓要如何去学?我于藏书楼里,只见过诸多功法,而不曾见过讲述符箓的书籍。”
“既为杂学之道,当去十方阁寻之。”
“师兄,你身上可有速行令符么?我听闻若是不得此物,就不能回返。”
“窟中另有出路,此事无需担忧。”
“是,师兄。”
“师兄,你我约定之日未到,你如何晓得我误入天魔窟?”
“当日心血来潮,自有感应。”
“多谢师兄挂怀……可天魔窟中如此之大,师兄又是如何将我寻到?”
“你头上竹管中有我之气息,循其而来,便可寻到。”
“原来如此……”
“待你回返,可将此物炼制,自有妙用。”
“是,多谢师兄指点。”
一路走一路问,徐子青一面运转法诀,一面却是满怀欣喜,与师兄说话。
直到脸颊被什么物事蹭了一蹭,方才略为止住。
徐子青侧头一看,原来却是袍子里窜出两条雪白的藤蔓,正以叶苞蹭他撒娇。
他略一想,就知妖藤的心思,笑了笑,问道:“师兄,容瑾似能嗜食天魔,我平日里总将它饿着,不知此时可否将它放出,任它进食?”
云冽既然让妖藤探头,自也知晓,便答:“你如今气血虚亏,恐不能将它压制。待你恢复,再来放出。”
徐子青明了,点头道:“师兄说得是。”
妖藤见撒娇不成,只得悻悻钻入黑袍底下,在徐子青双臂上缠了两圈,很是委屈。徐子青暗暗失笑,也就手拍它两拍,便是安抚了。
又过一日,徐子青伤势尽复,就不再趴伏云冽背上,落下地来。
云冽言道:“原要于大比后让你到此处磨练,既然误入,可多待几日。”
徐子青不解:“如今与你我约定之日只有不足两日,若再不出洞,却不会误了宗门大比么?”
云冽看他一眼,淡淡说道:“离大比尚有一月之期。”
徐子青立时恍然。
随后徐子青便听从师兄所言,于天魔窟里与众多天魔拼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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