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过去真的很孤独啊。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寂寞到和书对话吗?
带土心目中未定的可怜值+1。
快步走进图书馆内,带土看到未定这次看的不是书架上拿下来的读物,而是那本黑色的据卡卡西所说是乐谱的东西。
而且以他良好的视力能精准地看到未定的嘴是在动的。
又在和书本对话吗?
可是还是没有别的声音出现。
果然是自我妄想吗?
带土心目中未定的可怜值+2。他走路的步子放慢放轻了些,似乎怕打扰到沉浸在个人世界中的未定。
未定的嘴突然停下了。
那头黑亮的头发微动,未定突然抬头发现了带土的存在,似乎有些疑惑。
“你怎么来了?”
带土正准备回答,却被未定的下一句吓到了。
“你不是怕我吗?”
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也许她是最清楚那个怪谈,最清楚那些流言的人。
因为这些,所以她才这么孤独,没有人敢接近她。
所以她才会这么拼命地帮难得主动接近她的自己……
随着自我脑补,带土心目中未定的可怜值+3。
“为什么要用这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我啊。”未定的疑惑好像有些变质了,眉间微微皱起。
啊啊,因为被人排挤所以格外敏感吗?
带土慌乱的同时,心目中未定的可怜值+4。
“好像更过分了呢。”
这敏感过头了吧,像是能知道自己想什么一样。
带土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才记起来回答未定的问题。
“非常抱歉,我是专程来道歉了。抱歉之前听信传言,以为——以为你——”
带土鼓起莫大勇气说出了道歉的话,然而还是卡壳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不好意思,怕那样直白地说出原因会伤害她。
带土心目中未定的可怜值+5。
未定忽然笑了,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轻轻地将食指树在嘴前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接着又将这只手打开,微微招手示意带土过来。
带土顺从地坐到了未定对面的椅子上,两人隔着一个桌子以及桌子上那本被未定摊开的黑色书籍,像是会谈一般对望着,只可惜带土比年长的未定矮那么两个头,只能抬头仰视了。
未定似乎觉察了带土的不适,主动低下头盯着桌面,好让带土的头放松下来。
带土心领了她的好意,也低头看着桌面。
他看到了那本黑色书籍的内容,果然如卡卡西所说只是一本乐谱而已,只是他没看出怪在哪里。
可能是因为自己不懂乐谱吧。
带土自我解释着,同时很敏锐地找到了聊天话题。他要趁着聊天想想自己该如何委婉地道歉。
“这个是什么?”他将手移到了乐谱的前端,主动问道。
未定顺势翻了一页,简短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乐谱。”
呃……气氛好像有点尴尬,她果然生气了吗?
带土心目中未定的可怜值+6。
“那个封面上的字是什么?我完全不认识啊。”带土很快找到了下一个话题。
未定闻言很适时地将乐谱合上,摆出了乐谱的正面封面。
那红色的字迹和那晚的一样,可是这般静距离地观看竟让带土感到了有些恐怖。
这种感觉,就像血一样啊……
带土有些好奇地想要摸一摸封面上的那一行字。
可是就在快要触碰到的一瞬间,封面像是被风吹动一般直接向上摆动了下将他的手逼退了回去。
太不巧了。
他刚这么想就意识到不可能是风翻动的,图书馆室内可是密闭的,不可能开窗通风的。
可是未定刚才并没有翻动啊!
带土震惊地看着已经抬头俯视自己的未定,嘴张大成了o型。
可未定却完全无视了带土的表情,只是用软软的声音回答了带土之前的问题:“那上面是用一种你不认识的外语写的字,翻译过来就是——”
“《黑暗奏鸣曲》。”
“听起来有点可怕啊。”带土此刻再看这本乐谱已经没了平常心,他终于像卡卡西一样也感觉这本乐谱怪了。
“话说,它刚才好像自己动了吧。”无论如何都很介意的带土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它有生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