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睡得很不踏实。
恍恍惚惚,似梦非梦,总有一双手在他身上游走,总有一股炽热的气息缠绕着他,偏偏他四肢又绵软无力,根本逃脱不开,就像被牢牢黏在蜘蛛网上的猎物,只能等待着蜘蛛网的主人一步步把自己蚕食掉。
腰际的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被拉开,那双手终于放过胸前那对已经被揉得肿胀不堪的红珠,转而沿着小腹向下,畅通无阻到达小腹下面的阴影地,握住已经半硬的海绵体,娴熟而灵巧地揉捏起来。
“嗯……唔……”
喉结被衔住含在嘴里,他不得不半蹙着眉头仰起下巴,神情既是苦恼又有点迷陷,仿佛置身在一个旖旎至极的梦境之中,任人予取予求。
随着对方手上动作加快,到后来,他的身体已经摆脱了意识,身不由己被任意摆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眼皮睁不开,眼角却沁出生理性泪水,沾湿了睫毛,嘴唇微微张阖,像一条濒死的鱼那样急促喘息,胸膛起起伏伏,已经完全感受不到深夜的微凉,而是彻底被一片火热包裹。
身体像一根绷紧了的弦拉到了极致,不能承受更多了,他迷迷糊糊地想,再下去会死人的,然而脑袋已经完全被快感淹没,做不出任何反应。
“嗯————!”
就在这种冰与火的极致交融中,那头被汗水沁湿的长长的银发猛地一颤,在窗台透进来的微亮中迤逦出潋滟光泽,而后随着主人的身体,彻底瘫软在枕头被褥上,铺洒一床。
夜风溜入半开的窗台,轻轻拂起轻盈的纱帘,偷窥房间内刚才香、艳的一幕。
若有若无的麝香味道逐渐散去,神官依旧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雅尼克是被胸口的窒闷感闷醒的。
在前半夜那场莫名其妙的春梦之后,他又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的他正在跟一大帮神官对峙,那些神官说他亲近法师,是教廷的败类,需要被彻底抹杀,所以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教廷的对立面,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几百个人同时对他用出“光明普照”。
然后……
一块大石头从天而降,砸在他的胸口,差点没把他的灵魂也砸出来。
一口气用尽,憋到了极点,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
一只婴儿,不对,一只精灵幼仔和一只猫正趴在他的胸口,一个笑得没心没肺,一个睁着无辜的眼睛瞅着他。
神官的嘴角抽了抽。
“麻烦你们下去。”
“咿呀!”
“喵~”
铁石心肠的神官不为所动,拎着精灵和猫一只只往下丢。
一坐起来,被子就往下滑落,他顺势看到自己半敞的睡袍,然后彻底惊住了。
从胸口蜿蜒往下,密密麻麻,全是暗红色的印记。
神官一脸呆滞。
这是什么?
尼玛昨晚的事情不是自己禁欲久了做的一场春梦吗!
他猛地掀开被子,手摸向□,那里明显湿了一块,摸起来有点黏腻。
精灵宝宝好玩地看着神官的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白,最后变成煞白,咯咯笑个不停。
“丹东尼奥,你去哪里?”
一大清早,阿芙拉跟索菲亚有说有笑地从外面走进来,就看见丹东尼奥一脸阴郁地朝她们的方向走过来。
丹东尼奥听见她的声音,脚步停了一下,看了她们一眼,脸上带着明显与她们多沟通的恹恹神色。
“没什么,我出去走走。”
索菲亚已经苏醒过来,而且身体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活蹦乱跳的,但唯一的遗憾,是她忘了自己在昏迷前究竟遭遇过什么,似乎那段记忆完全遗失了。
虽然她贵为伯爵的女儿,身上却没有一般贵族小姐的恶习,反倒十分平易近人,没过两天就跟阿芙拉建立起不错的友谊。
不过这位索菲亚小姐显然有点儿活泼过头了,否则也不会千里迢迢从帝都跑到黑暗森林来冒险,跟剑士们厮混在一起,还差点把小命弄丢了。
现在,本来还应该躺在床上休养的她已经能够跟着索菲亚出去逛街了,其精力不得不令人叹为观止。
“你叫丹东尼奥吗?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索菲亚。”她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我听费泽尔说是你先发现了我,我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想找个机会表达我的谢意,非常感谢你!”
谁知丹东尼奥一听她的话,脸色就沉了下来。“我要救的不是你。”
他冷冷说完,丢下莫名其妙的索菲亚,直接就走了出去,看也不看她们一眼。
阿芙拉苦笑:“很抱歉,也许他心里还在为莉莉的事情而伤心,并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她把莉莉和阿苏尔失踪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索菲亚听完,又是惊讶又是同情:“我当然不会在意,失去了恋人,他心里一定很难受,真可怜!”
阿芙拉好奇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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