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大鸟怪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不用看大夫的,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就是那什么了嘛,下次就……就好了。”
骆丘白一开口就觉得这句话蠢透了,这样一说不就等于拐着弯暗示祁沣他们两个还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果然听到这话,祁沣的表情愉悦了不少,可一想到骆丘白刚才晕倒的画面,就忍不住绷起脸,“休息?我看你逃跑的很带劲,一点也不想休息。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就算你舍不得我的东西,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洗个澡再跑吗?从瑞士跑到S市,夹着我的东西跨了两个大洲,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骆丘白只听“轰”一声,感觉自己的脚后跟都红了,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谁他妈舍不得你的东西了,你的东西哪里好,老子又不是女人,夹着你的东西也他妈怀不了种,只会拉肚子发烧,还不如放个屁呢!
呸呸呸,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骆丘白被气糊涂了,之前极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又一次涌了上来,时刻提醒着他,你被一个不举的男人给上了,而且还爽到了。
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使劲抓了抓头发,骆丘白干笑几声转移话题,“那个……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还想吃面条吗?我去把它做完。”
说着他就要掀被下床,却被祁沣一下子抱住。
“还发着烧呢,你又想干什么?”祁沣脸色不悦。
耍性子也不知道挑场合,难道作为妻子你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丈夫担心也是一种本分吗?
被祁沣抱住,骆丘白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一夜的被掀红浪,瞬间触电似的往后退了一下。
“我就是去找点东西吃,我们总不能新婚第三天就活活饿死在床上吧?”
祁沣哼了一声,被“新婚三天”取悦了。
把骆丘白按在床上,盖上被之后,推开卧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祁沣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进来,手里拿着两双筷子。
瘫在一张脸,表情古怪的走到骆丘白跟前,把碗递了过去,“吃。”
骆丘白愣了一下,垂下视线看碗里的东西,说实话…… 被吓了一跳。
这碗里黑漆漆,黏糊糊,还飘着一股糊味的东西真的是吃的吗?
“……这是什么?”骆丘白极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
“粥。”祁沣的神色更加古怪,一副“你竟然没看出来”的表情。
骆丘白控制不住咳嗽起来,一看这东西就饿得胃疼,“我们吃面条不好吗?你别看我发烧了,但是手脚很快的,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经常下面条,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他宁愿自己拖着酸痛的腰去煮面,也不想吃这碗卖相“粥”。
“不吃就算了,叫外卖吧。”祁沣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把碗往旁边“砰”一放,目光里竟然有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
“等一下。”骆丘白抓住他的手腕,试探地问,“这个粥是你亲手做的?”
“不知道。”
看着祁沣冷硬的表情,骆丘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感动。
小时候母亲死得早,父亲要赚钱养家,他从没吃过一顿父母给做的热汤热饭,一切事情全都靠自己,长大之后,一开始在剧组天天吃五块钱没油星的盒饭,后来跟孟良辰在一起,自己忙,他比自己还忙,就更不用说为他洗手做羹了。
过往的回忆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骆丘白最柔软的一根神经上。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男人,竟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祁沣,他的大金主和……配偶。
祁沣看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开始找外卖电话,骆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弯笑了起来,“算了,这样挺好的,我现在这熊样也没法吃大鱼大肉,喝点流食也挺好的。”
说着他拿起碗筷往嘴里灌了一口。
味道糟糕的简直不能用难吃来形容了,不过骆丘白还是咽了下去,往嘴里灌第二口。
祁沣看他吃了自己第一次做的东西,嘴角很淡的勾起,蛮横的抢过来要喝,结果一口都没咽进去就差点吐出来。
“不许吃了,赶紧给我。”他暴躁的阻拦。
骆丘白顺手把最后一口咽进了肚子里,举着空碗说,“没了,祁少爷你想吃就再做一碗吧。”
祁沣身形一顿,盯着骆丘白仍然高热潮红的脸和嘴角挂着的笑容,胸口起伏几下,又没有任何征兆的皱起眉头,像是跟自己斗气似的,暗骂一声,突然拽过骆丘白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毫无防备的骆丘白愣住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祁沣的舌头撬进来,把他嘴里残存的粥舔得一干二净。
骆丘白下意识的反抗,但是手最终没好意思抬起来,心里有个声音再告诉他,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绝,也没有这个脸面拒绝。
新婚之夜纠缠厮=磨的画面冲进脑袋,让两个人都呼吸不稳。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被吻的几乎快要窒息。
这时候祁沣放开了他,黑色的瞳孔像狩猎的鹰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口是心非。
骆丘白头皮发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要打破尴尬,“那个……刚才我好像听到医生让你吃药,你都吃过饭了,快、快去吃药吧。”
祁沣摇了摇头,仍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用吃。”
骆丘白疑惑的挑眉,就听男人低沉的说,“你就是我的药。”
骆丘白的脸破天荒的红了个彻底。
大鸟怪说情话的水平怎么能如此高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