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某种直觉

兴趣时，拿过去一看，竟然没有一个人认得记事本里写是什么。

    青年队教练乔伊斯先生一脸愉悦笑意地对卡尔说：“教练们随身携带记事本其实是一个危险习惯，因为英格兰有不少小报记者费心思想要得到它们，好偷窥球队训练和战术。但是卡尔，你记事本就算掉了也没关系，因为估计没一个小报记者认识你写字！哈哈！”

    ……

    “这几天我听到了很多有趣事情。”当小组对抗赛开始时，沃尔特·史密斯突然出现了训练场场，并用颇为古怪语气对卡尔说道：“关于你各种流言。”

    “哦？都是关于什么？”

    “你身份，有人说你是爵爷亲戚，有人说你跟格雷泽家族关系匪浅，总之把你来历渲染很神秘。谁让你不是本地人呢？晚报记者也没挖出什么关于你家世消息。”史密斯看着卡尔：“怎么，似乎你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卡尔立刻笑道：“这种小道消息我也听到了一点。”

    “觉得好笑么？”史密斯语气探寻：“还是说你……”

    “不不不，我跟格雷泽家族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卡尔两手塞风衣口袋里，耸了耸肩膀说：“但是我也不会去跟他们解释。”

    “为什么？”

    卡尔微抬下巴看向球场：“你不觉得我命令下达越来越顺畅了么？”

    史密斯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

    “我不像你们一样有几十年工作经验，俱乐部里也有威信，我年轻，甚至还没有吉格斯大，对足球懂也不多。如果不让这群小子其他地方忌惮我一点，等他们看透我了，我也就没办法指挥他们了。”卡尔理智道：“或许你会觉得我有点狐假虎威，但等我收服他们，这群小子就会知道他们代理助教奥斯顿只是个家世平平小子了。”

    史密斯笑了：“你一点都不可恶，卡尔，你是个狡猾小子。”

    训练场对抗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范尼一脚挑射，半小时内第三次将球射入蓝队球门。

    卡尔看了一会儿，突然说：“他很不错。”

    “谁？”史密斯打量着球场内形势，恍然道：“啊，你说范尼？他确很不错，状态保持非常好，有他，球队进攻我就不担心了。”

    “不，我是说罗纳尔多。”

    “小小罗？”史密斯有些不以为然：“他太独了。”

    “你不觉得他天赋很优异么？”

    “但是他大局观很差，比赛时候完全不知道传球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一味带球射门，跟队友关系也不怎么样。”史密斯耸肩道：“或许爵爷准备让他做前锋，但要我说，我们已经有了一个‘小禁区之王’范尼了，他又正处巅峰期，上个赛季还拿了英超佳射手呢！何必要制造个双核心出来。小小罗身体条件这么出色，又高又健康，去打中场不是好？”

    从史密斯语气里卡尔可以断定，弗格森伤愈归来之前，他大概是不会让罗纳尔多首发出场了。起码不是以前锋位置首发。

    卡尔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张开。

    他觉得，克里斯蒂亚诺·罗纳尔多这个人，没准儿会比范尼成就高呢？

    但是这话不能说给史密斯听，要被人笑掉大牙。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