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一路,飞行法器上安静了许多。除了要受到一路上神情恍恍惚惚,却是不是用泫然欲滴眼神望着墨沉舟与周婉,一副你们伤害了我纯真美好心灵和感情模样杜晨,周婉脸色却是因为离陈国越来越近而有些阴郁了起来。而墨沉舟却是惦着那两枚打劫不成反被她打劫了金丹修士储物戒,侧坐秦臻身边一脸地喜气洋洋。
她如今虽然身家不菲,可是谁还嫌灵石少么?这般送上门来大财,真是不要白不要!这一次,她可是努力收敛了攻击,方能剩下了这两个储物戒,也算是不小收获了。哼着一首自己改编了“灵石歌”,墨沉舟打开了两枚储物戒,当时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帮家伙,也不知道这里打劫了多少年多少修士,真是身家丰富得连她墨沉舟都有些咋舌。只见巨大储物空间之中,整整齐齐地各自码放着小山一般中品灵石,旁边各种炼丹炼器材料数不胜数,只看得墨沉舟双眼放光,一时间恨不得折回去再清剿一番这些劫道者,将他们储物戒全都搜刮到自己手中!
话说,自己若是这般做了,不也是替天行道,为这平洲安定做出了巨大贡献么!
拭了拭嘴角不存口水,墨沉舟继续查看,却见得这两枚储物戒之中,竟各有两块白玉小牌,其上蜿蜿蜒蜒地雕刻出一个图案。
这几块白玉小牌都被孤零零地放储物戒一角,仿佛那主人生怕小牌会被别东西压到一般。这般小心翼翼地存放,墨沉舟却是心中一动,取出一块放手中反复把玩,就见得这图案样子,竟然是一副什么地方地图。而玉牌背面,却是有“飞花谷”三个字。见到这,墨沉舟就忍不住心中一动,侧头问身旁秦臻道,“师兄可知道飞花谷是什么地方?”
秦臻正闭目打坐,闻听墨沉舟问话,张开眼看了一下这白玉小牌,却是细细想了片刻,默默地摇头。
墨沉舟正要失望,却见到周婉转过头来疑惑问道,“你问飞花谷做什么?”
墨沉舟也不含糊,将小牌扔给周婉,就见周婉细细地研究了那小牌上图案许久,方交还给她,皱眉道,“也难怪你们不知道。这飞花谷是陈国境内,不过只是一处普通至极小山谷。当年还未修仙时我也去过,里面平常很,又都是些凡花俗草,没有一点价值。可是,”她又是迟疑了一下说道,“这上面所绘出图案,却是前一段与我进去过地方吻合。至于剩下一段,我也没有去过,也不知是真是假。”
“这倒是有些蹊跷。”墨沉舟也有些迟疑,见杜晨还是一副云里雾里恍惚样子,便照着他后脑勺一拍,不客气地问道,“师兄可知道这几年平洲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么?”她虽然宗门待时间不短,然而对这些宗门庶务并不如何上心,远远没有杜晨知道多。
被墨沉舟打得一个激灵,杜晨一怒,正要拍地而起,却见得将他吃得死死小魔头正对着他龇起了一口白齿,哆嗦了一下方委屈地说道,“你方才问我什么?”小爷他正失恋中呢,这个小魔头还是不肯放过他,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又偷瞥了一眼周婉,杜晨加伤心。
他只是想找个温柔女修,成个亲,生两个活泼可爱小孩子,这有错么?!为什么老天就是不能赐给他一个这样好姑娘呢?莫非是他杜晨太过优秀,因此天妒蓝颜,要他孤独终老不成?
而且其实,如果这周姑娘愿意接受他话,他也不会对她这般行事有什么反感。他杜小爷能墨沉舟这小魔头手底下讨了这么久生活,这点儿抵抗力还是有。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墨沉舟见他一副倍受打击伤心模样,也莫名地挤出了一分同情心给他,竟然耐心地又问了他一遍。而这一次,杜晨皱着眉头细细想了一段时间,方皱眉道,“并没有什么,这几年管理平洲凌云宗弟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禀告。”说道这里,却又是轻咦了一声,道,“却是有些古怪。这几年凌云宗得到报告,却是平洲一直风平浪静。可是你也看到了,才进这平洲地界,咱们就差点儿叫人给劫了。看那些人张狂样子,显然是常态了。可是为何我宗此处管事弟子并未清剿?”
杜晨虽然纨绔,然而能够深受杜家老祖喜爱,还上一世时候,能够杜家几乎分崩离析情况下一肩挑起整个家族,并不白给。若不是和墨沉舟之间太过熟稔不拘小节,旁人面前也是精英修士。因此墨沉舟并不对他这般精细思考感到诧异,却也是因这平洲异常而沉思了片刻。
许久她才淡淡地说道,“既然情况不对,你我就马上上禀师尊吧。”上禀宗门态度过于严肃,若此处只是虚惊一场,到时少不得要被人责难大惊小怪。还要与那管理平洲弟子结怨。可是告知各自师尊却是无须担忧,到时各自师尊都派出门下弟子暗暗探查,无事倒好,若是有事,也有人支应,或是解决,或是禀告宗门,人多势众,也不会有什么疏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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