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刘飞也不矫情,端起碗来一饮而尽,喝完了用手背擦了擦嘴,咂嘴道:“茹毛饮血,老三啊,托你的福,我过上原始人的生活了。”
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酒足饭饱之后,主任和政委以及从人被安排到副楼去休息了,安馨只喝了两杯,但脸庞依然滚烫,她有轻微洁癖,每天必须洗两个澡,可是自打昨天出发到现在还没洗澡,总觉得身上刺痒。
别墅里有专门的浴室,位置在二楼上,有桑拿房和大木盆,用的洗澡水都是融化的雪水,还有一面双层玻璃幕墙,洗澡的时候可以欣赏外面的景sè,今夜月sè正浓,静谧的雪原令人心神无比安宁。
安馨脱了衣服,躺在大木盆里,旁边小篮子里居然有鲜花瓣,洒在水里芳香四溢,热情腾腾的雾霭中似乎出现了刘飞英俊的面孔,安馨有些彷徨,有些矛盾,她无法判断自己对刘飞的感情,似乎越陷越深,不能自拔。
浴室的门无声的开了,安馨猛回头,正看到刘飞倚在门边,白衬衫敞开三粒扣子,露出坚实的胸肌,手里还拎着一瓶洋酒,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糟了,他喝多了。”安馨急忙抓起浴巾。
刘飞将酒瓶一丢,快步上前,在浴桶前搂住了安馨,动作霸气而直接。
“不要!”安馨嚷了一句,嘴唇便被刘飞封住,鼻子里充满了烟味酒味男人的味道。
她的身子渐渐酥软,两只手无力的捶打着刘飞,继而松弛下去。
安杰喝的不多,大概半斤多的样子,吐过之后好多了,晚上刘汉东回屋睡觉打呼噜,烦得要命只好出来溜达,却发现浴室里似乎有奇怪的声音,走过去一看,是刘市长和姐姐!
两人抱在一起拥吻,姐姐没穿衣服,安杰惊得目瞪口呆,发现了惊天大秘密的他很快反应过来,小心脏砰砰乱跳。
安杰心中窃喜,姐姐和刘市长搭上关系,对自己来说是绝对的重大利好,夏青石身患重病时rì无多,青石高科背后没有强力人士的支持走不了多远,刘飞年轻有为,仕途不可限量,以男女关系来维系这种合作是最佳的办法。
这事儿千万不能让人发现,安杰悄悄伸手帮偷情的一对野鸳鸯带上了门,然后踮着脚尖悄悄离开。
走廊里恢复了宁静,另一个人却走了过来,趴在浴室门缝上看了看,迅疾转身来到走廊尽头刘汉东和安杰的卧室,砰砰敲门。
安杰开了门,发现是刘小飞。
“小飞,有事么?”安杰客客气气问道。
“你刚才都看见了吧。”刘小飞没好气的问道。
“我什么也没看到。”安杰当即否认,心里飞速盘算,不论如何先撇清自己再说,就算是搅局也轮不到自己啊,这种时刻坏人家好事,和杀父之仇也没多大区别了。
“无耻!”刘小飞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推开安杰进屋,猛摇熟睡的刘汉东。
刘汉东喝了二斤白酒,正睡的香,但他有个好处,不论睡得多熟依然保持着jǐng惕xìng,被摇了两下就睁开眼了。
“什么事?”刘汉东问道。
“快去浴室,你们安总出事了……”刘小飞没往下说,到底是十七岁的少年,对这种事难以启齿。
刘汉东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他首先想到的是一氧化碳中毒。
……
浴室内,赤条条的安馨像一条鱼般被捞了出来,搁在了木质板条地上,她徒劳的捂着要害部位,小声说不要不要,可在刘飞看来,这种言行反而更具诱惑力。
刘市长温柔的俯下身来,亲吻着安馨每一寸肌肤,耳垂、脖颈、脸颊、锁骨,以及胸前两粒葡萄,随着他嘴唇的移动,安馨慢慢沦陷,僵硬的肌肉变得松弛下来,飘飘yù仙,如在云端。
安馨在夏青石之前,曾经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高中时期的初恋,一个是大学时期的男友,对于两xìng之间的事情她并不陌生,但是两位前男友和夏青石都无法和刘飞相提并论,无论是从体魄相貌身份还是技巧,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刘飞很有耐心,他就像一个辛苦耕耘了一年的农夫,慢条斯理的收割着庄稼,他的舌头很长,也很灵活,据他的女人们说,被舔过的部位有触电的感觉,就算是修道院贞洁的嬷嬷,落到这样的舌头下也只有沦陷的份儿。
“不要舔那里。”安馨夹紧两腿,闭着眼睛扭动着身子。
小小的抵抗阻止不了刘飞的攻城略地,刘市长最爱品尝的就是黑木耳,正当他掰开安馨双腿要下舌头的时候,浴室的门被人撞开了。
刘汉东闯了进来,嘴里嚷道:“快开窗通风,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