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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妃燕,你们慢点走,我去开路。 ”踏足家乡的土地,陈正阳两眼放光,难掩脸上的兴奋。
“来者何人?”一个守门的侍卫统领,朝着来人质问道。
陈正阳信步向前,满脸和善,笑容可掬。
“铿铿铿~”
十几个守门的侍卫,手中的长枪一个一个的交织在一起,直接挡在了陈正阳的身前。
侍卫手中冰冷的寒枪与陈正阳脸上温暖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雷道重地,外人不可擅自入内!”侍卫统领厉声说道。
陈正阳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离开了十七年,难道这里的侍卫全都全都换了一通?然后又环扫了一眼,终于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老钟,你不认识我了?”
一个低着头的脑袋又扬了起来,然后‘热情’的说道:“嗨,阳哥,你回来了,好巧啊。”
低着头都能被认出来,老钟心里十分的委屈,然后佯装一脸和煦的笑容。
听到有人终于认得了自己,陈正阳心里一暖,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然后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臂膀。
“嗯~,我回来了!”陈正阳像是遇到了久别重逢的至交,激动的热泪盈眶。
被他握着的老钟浑身也是颤抖了起来,准确的说,应该是发抖。同时另一只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阳哥是谁啊?天雷道的?”侍卫统领一头雾水的说道。
“你们连阳哥都不知道,真是太过分了,阳哥其实就是……”老钟在侍卫统领的耳朵嘟囔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色大变。浑身都瑟瑟发抖了起来。
“啊?阳,阳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小人上有老。下有小……”
陈正阳看他这幅求饶的样子。很好奇老钟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阳,阳哥。这是我攒了半年的俸禄,剩下的我尽快会还。”老钟从贴肉的心窝处拿出一颗灵石,然后捧在陈正阳的面前。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不过我上次给你砍的柴,现在烧完了吗?”
“还,还没有,估计还能烧个二十年。”老钟听到不要还钱,脸上一下子荡漾起了笑容,开始放开架子,跟陈正阳侃侃而谈。
“这钱。我就不要了,下次没柴烧再联系我啊。”陈正阳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呵呵的说道。
“哦……”老钟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思绪又回到了二十年前,当时老婆生火做饭时。发现没了柴火,恰逢陈正阳路过,就让他帮忙砍了点柴回来,结果这小子一小会的时间,整整砍了十间屋子那么多,害得他到现在都没有还清雇工费……
有了这个阴影后,老钟以后再也没有找过别人帮过忙。
这时,封妃燕跟陈默也走了过来,两人把之前他们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封长老,陈公子。”侍卫统领虽然浑身颤抖,仍然的恭敬的行礼道。
此时的陈默,在天雷道已经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一记重拳将潜龙柱打到天上,创造一个奇迹,这等成就,前途不可限量。
“正阳哥,你就别为难他们了,我们赶快回去吧。”此时的封妃燕,已经完全没有当初那种高冷孤傲的气势,反而像是一个楚楚动人的邻家少妇。
“没有,没有为难。”在陈正阳开口前,老钟就弯着腰,唯唯诺诺的说道。
陈默也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没想到二十年前,老爹在这里也挺落魄的,竟然沦落到砍柴赚钱的地步,但是给人家一砍就够烧四十年的,也真够奇葩的。
那时候的陈正阳,只要有钱就赚,能坑就坑,能骗就骗,男女不限,老小通吃,‘蝗虫’一词,由此而来。但是坑的有方法,骗的有技巧,让人家有口难辩,有苦难言,比如这个老钟。
“三位,请进,请进!”老钟赶忙将手里的灵石又贴身放了回去,同时退后几步,恭敬的说道。
陈正阳一个一个客气的打过招呼后,也没有在逗留,就转身离开。
看着三位远去的背影,那位侍卫统领额上的冷汗啪嗒滴落,然后喃喃的说道:
“他?是蝗虫?”
经侍卫统领这么一嘟囔,原本云里雾里的其他侍卫,脸色大变。
虽然没见过蝗虫,但是听过许多蝗虫的传说,当年蝗虫过境,寸草不生,在天雷道里,蝗虫这个字眼一出现,没有人不大惊失色,仓皇逃窜。
……
三人一龟信步走在宽阔的马路上,陈正阳久别重回,心情也是大好。
这时,从拐角走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双鬓斑白,身影单薄,步履蹒跚,举步维艰,似乎一阵微风就能给吹倒。
一步一颤的,是在横穿马路。
陈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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