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嫣无意之中得到了一笔五百万元元投资,而且这笔投资是不附加任何条件,心下高兴异常,签完协议后,她仍然不想就此离开,还想和叶鸣单独坐一会儿,,此刻,叶鸣她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值得信任、值得依靠、值得倾心结交真正男子汉、伟丈夫,她为自己死党夏楚楚找到了这么一位好男友而高兴,同时,又为自己沒能早ri遇到叶鸣这样有胆识、有担当、慷慨大度又英俊潇洒男人而暗暗有点遗憾。
此时,坐叶鸣面前她,已经完全沒有了大明星矜持和架子,像个乖顺邻家小妹一样,温言软语地和叶鸣交谈,不时站起來给他加加开水,并一再对他今天酒店救她,以及慷慨投资举动表示感谢。
叶鸣听她一再说感谢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张小姐,酒店救你,那是我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你朋友,应该做事情,沒什么大不了,至于我向你电影投资,是因为我看到你电影潜价值,是有利可图之事,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好处,所以,感激话就请张小姐不要再说了,如果沒有别事情,我想回宾馆了,沈书记他们还等待我回去汇报今天与你见面结果呢。”
张嫣见他想走,迟疑了一下,忽然用很神秘语气说:“叶先生,我们现也算好朋友了,明天我想请你陪我去一个地方,绝对刺激、绝对好玩,应该是你从來沒有见识过,怎么样,有兴趣吗。”
叶鸣知道京城,确实有很多自己以前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鲜事物、鲜娱乐项目,而这些鲜娱乐项目,也只有张嫣这样层次人,才有可能见识到或是参与其中。
于是,他很感兴趣地问道:“张小姐,你想带我去一个什么地方,能不能事先透露一下。”
张嫣笑了笑,问道:“你听说过有关地下拳赛事情吗。”
叶鸣吃了一惊,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有点不相信地问道:“难道你明天要带我去地方,是一个举行地下拳赛地方,我只知道香港、澳门以及沿海少数省份存地下拳赛,难道京城也有这样地方,这可是违法啊。”
张嫣撇了撇嘴,说:“什么违法不违法,现这个社会,只要有钱赚,什么生意沒人做,贩毒违不违法,那可是杀头罪啊,可不照样还有人铤而走险,为了什么,不就是因为贩毒利润高吗,我告诉你:京城不仅有地下拳赛,而且规格还很高,每次拳赛赌注也非常大,组织这些拳赛老板,都有非常强硬后台,而且严格限制知情人范围,入场观赛并下注人,必须低押注五十万元,才能获得入场券,所以,一般人是绝对不会知道京城有这么一个地下拳赛场所,“
叶鸣瞪大眼睛看着她,问道:“这么说:你明天能够去看比赛,也是下了赌注才获得入场券,是不是。”
张嫣脸微微一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沒错,我曾经跟朋友去过那里两次,每次下注五十万元,输一次赢一次,赌了个平手,这一次,一位朋友告诉我:他们这一边请來了一位神秘高手,据说是八年前沿海地下拳赛冠军,曾经连续二十八场保持不败纪录,但后一场比赛中,他虽然获胜,却与对方两败俱伤,他从此退隐江湖,娶妻生子过起了平常人生活。
“这一次,我们下注这一方总把头,不知用什么办法说服了他,请他重出江湖,來参加一次拳赛,并允诺:只要他帮助我们这一方获胜,一次xing给付他奖金1万元,每场比赛出场费另计,因为有这个神秘高手我们这边压阵,所以,我朋友劝我这一次多押注,我因为考虑到郑满娃那里投资不十分可靠,心里也想通过这场拳赛赢一点拍电影资金,所以,这次我下了两百万元赌注,并获得了四张入场券,如果明天我押注这一方拳赛中赢了,我就又多了两百万资金,所以,我现很期待明天拳赛,你是学武之人,应该对这种对抗xing和实战xing很强武术比赛很感兴趣,对不对。”
叶鸣有点糊涂地问道:“你们这个拳赛是什么规则,怎么还分边,一般地下拳赛,不都是擂台赛吗,观众都把赌注押某位拳手身上,他要是胜了,押他观众就赢钱,怎么你们规矩不同。”
张嫣说:“ā作这个地下拳赛人,是一个能量很大人,认识富豪大款社会名流特别多,他把所有参赌人分为两个阵营,每个阵营都有一个总把头,负责他这个阵营赌注收集、拳手训练,拳赛每月举行一次,两个阵营押钱必须一样,一般情况下都会有好几个亿,拳赛组织者从这笔赌注中提取百分之五管理费,参赛选手出场费也这笔赌注里面提取。
“比赛规则是:两个阵营对赌,每个阵营自己找参赛选手,名额不限,但每次比赛只能打十一场,获得七场比赛胜利阵营,将获得除去管理费和参赛选手出场费以外全部赌注,然后再由总把头按自己阵营每个人投注金额予以分配。
“具体规则上,还有一条:只要哪一个阵营选手中,有一位选手连胜三场,这个阵营就自动获胜,下面比赛就不需要进行了,我们这边总把头说:这次我们请來神秘高手,排第四位出场,按照他以前成绩,他很可能连胜三场,替我们提前赢得比赛,所以,这一次我们这一边胜算还是很大。”
叶鸣又问:“参赛选手出场费是怎么算。”
张嫣笑了起來,用妩媚目光看着他,说:“怎么,叶大侠是不是也动心了,是不是也想到那个赛台上去搏一搏,告诉你,参赛选手出场费是很可观:台上打一场,获胜一方可以得到四十万元出场费,失败一方也可以得到二十万元,如果能连胜三场,还可以获得两百万元奖金。”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