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听刘子亮说严长庚恼恨自己勾引他马子瞿玉,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忙问刘子亮:
“刘队长,他具体是怎么说,怎么又把我和那个什么瞿玉联系到一起了,他这不是脑筋短路吗。”
刘子亮说:“叶局长,你來党校报到那一天,是不是与瞿玉一起吃饭去了,那天晚上严长庚恰好也跟我一起喝酒,酒喝到中途,他去你们吃饭那个店子,想叫瞿玉过去陪他喝酒,但是,瞿玉执意不过去,还说她有重要事情要找你和省电视台章台长,后來,你便出來给瞿玉打抱不平,还打了严长庚对不对,听严长庚今天跟我抱怨,说自从那天晚上之后,瞿玉就不理睬他了,而且明确提出要跟严长庚分手。
“为此,严长庚对你产生了怀疑,认为是瞿玉迷上了你这个小白脸,而且,你出面帮她打抱不平,也是看上了她漂亮,所以,严长庚便一口咬定你准备从他那里横刀夺爱,而且瞿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要与他分手,于是,他便打电话给我,说他准备从他公司找几个人过來,趁你党校附近吃饭或者是溜达机会,故意惹怒你,让你出手,然后,他们其中一个便采取自残手段,自己身上搞出一点伤來,再嫁祸给你。
“因此,他要我以省厅刑侦大队副大队长身份,联系党校附近派出所,一旦他派來人与你发生冲突,就要派出所出警,将你关到拘留所或者是看守所去,以故意伤害罪控告你,你说:他这条计毒不毒,我当时并沒有戳穿他,也沒有拒绝他,不过,他如果真想要來陷害叶局长,那我是会毫不犹豫地站到你这一边,并将他绳之以法,这一点,叶局长请放一万个心,呵呵。”
叶鸣听刘子亮说严长庚竟然怀疑自己与瞿玉有歼情,而且还设计了这么一条阴毒计策來陷害自己,不由又惊又怒,那张白皙俊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狠狠地骂道:“这个阴歼小人,居然如此下作、如此歹毒啊,我本來还觉得:我和他虽然有矛盾、有过节,但毕竟是一个宿舍,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沒必要把关系搞得那么僵,所以,我还想跟他化解仇怨、和平共处,现看來,这家伙是穿心烂冬瓜,,从头坏到脚了,刘队长,他下次再跟你说此事,你可以告诉他,就说是我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他如果实想和我作对,让他放马过來就是。”
叶鸣平时很少对人说这样决绝、毫余地话,但是,今天他实是忍不住了,心里也真涌出了一股强烈斗争**,所以,他才义愤填膺地说出了这番话出來。
刘子亮本來就是來讨好叶鸣,听他这样说,赶紧附和说:“叶局长,你早就该出手整治那个土老鳖了,省城这块地盘,严长庚虽然有一点实力,也豢养有一批打手,而且各个部门关系也被他买通了,但是,他要与你叶局长斗,那还真是蚍蜉撼大树、蚂蚁斗大象,有点不自量力,我早就看出來了,叶局长有一身极高明武功,论身手,严长庚经不起你一拳头;论关系,但是我们陈队长给你出出面,就可以把他那一伙虾兵蟹将吓个半死,不用说起他了,所以,我觉得这家伙迟早会吃大亏。”
那天晚上,叶鸣躺床上久久沒能入睡。
现看來,严长庚已经成为了自己心腹大患,古人有言:“蜂虿入怀﹐解衣去之”,这个严长庚,现已经是一只钻进自己怀里毒蜂,必须想办法将他除去。
而这个办法,必须不动声色、必须隐秘进行,不能让其他同学知晓,以免给他们留下一个自己“有仇必报”印象。
思考良久之后,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从严长庚与瞿玉关系入手,让他堡垒从内部攻破。
至于如何下手,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让严长庚自取灭亡,那还必须周密思考、周密计划,当然也不急这一时……
第二天上午,青干班上了两堂课,到十一点钟时候,大家开始按惯例就刚刚所上课展开讨论。
就这时候,班主任肖劲肿胀着眼睛走进教室,站到讲台上,将双手往下面压了压,示意大家先安静一下。
然后,他用目光看了一眼坐倒数第二排叶鸣,清了清嗓子,说:“同学们,昨天晚上,我们班上叶鸣同学向我提了三个极富创意、极有水平建议和点子,叶鸣同学第一个建议是:为我们四十八期青干班建立一个络学习交流平台,平台上开设十几个版块,记录我们学习生活、教学进展、理论研讨、学员动态等情况;他第二个建议是:我们青干班要举办一次调研比赛,并请省委领导给我们当评委,好调研文章还要推荐到省委办、省政斧办理论刊物上去发表;他第三个建议是:请省纪委书记李润基同志给大家來上一堂反腐倡廉廉政党课,大家说说:叶鸣同学这三个建议怎么样。”
班长张凌志明白肖劲这么做,是來给叶鸣挣面子长脸,而他自己也想要借此巴结叶鸣一下,生怕别人抢了头功,所以,肖劲话刚刚落音,他便立即第一个举手说:“肖处长,我觉得叶鸣同学这三个点子,既切合我们班上实际,又有很强可艹作姓,可以说是三个金点子,我表示赞同。”
刘子亮片刻愣怔之后,也反应过來,立即举手说:“肖处长,叶鸣同学这三个建议非常好,我觉得我们应该立即将这三个点子付诸行动,我表示赞同。”
查季良、陈煜飞开始沒有反应过來,当听到张凌志和刘子亮率先表态之后,他们又看了看肖劲脸色,发现他始终用亲切而又热情目光盯着叶鸣,心里都是一动,赶紧也先后举手表态支持这三个建议。
就这时候,坐第二排严长庚,先是不屑地回头看一眼叶鸣,忽然提高嗓门说:“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