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这番话说得很轻松、很平静,但听严长庚带过來那几个大汉耳里,却满是讥讽和瞧不起他们意味,一下子激起了他们暴戾之气。
所以,叶鸣话刚刚落音,紧挨着严长庚站着一个三十來岁彪形大汉,忽然恶狠狠地骂了一声“草你”,然后将身子往前面一窜,挥舞起醋钵大拳头,对准叶鸣脸颊便击了过來。
叶鸣眼疾手,那个汉子拳头击出那一刻,忽然闪电般伸出左手,一把抓住身边严长庚右肩膀,见他身子往自己前面一拉一横,只听“砰”地一声,那个袭击叶鸣大汉那凶猛凌厉一拳,狠狠地击打严长庚太阳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头脑里“嗡嗡嗡”直响,就像有几百只苍蝇里面飞舞,痛得他“哎哟”一声,身子晃了几下,差点儿摔倒地。
那汉子自以为自己那一拳又狠又准又,满以为会将叶鸣打一个满脸开花,却沒料到叶鸣身手会如此之,只不过一晃眼之间,自己老板就被他一招制服并成为了他挡箭牌,等到他发现大事不妙想要收回拳头时,却已经收势不住,一下子将他老板打得呲牙咧嘴。
将拳头缩回后,那个袭击叶鸣大汉不可思议地看看自己手掌,又看看气定神闲地站自己面前叶鸣,满脸都是诧异和不可思议表情。
就他错愕不已时候,气急败坏严长庚忽然飞起一腿,踢他胯部,怒骂道:“瞎了眼王八蛋,你打谁呢,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你们,大把大把钱养着你们,结果养了一群废物,打人都不看对象了,给老子滚开。”
这大汉被他踢中要害之处,痛得惨叫一声,捂着下体呻吟着滚到一边去了。
另外两个大汉见自己同伴吃了亏,不由勃然大怒,两个人一起扑过來,一个出拳,一个伸腿,分左右两路向叶鸣猛扑过來。
叶鸣见他们动作很,而且扑过來气势也很足,不由激起了内心斗志,忽然大吼一声,宛如半空中起了一个焦雷,然后飞起一脚,正踢那个出拳扑过來大汉面门上。
这一脚叶鸣使出了七成力量,那大汉如何吃得消,只听他“啊呀”一声,脸上顿时像开了一个染sè铺子,红鲜血、白鼻涕混合着眼泪水,一股股地冒出來,仰头便栽翻包厢外面走廊上,捂着自己脸不住地翻滚哀嚎。
而那个用腿袭击叶鸣大汉,趁叶鸣对付他同伴机会,一脚就踢了叶鸣左胸。
他这一脚使出了全力,而且叶鸣此时也正抬起右腿踢他同伴,整个身体只用一只左脚支撑着,因此,他满以为自己这一脚踢下去,下盘不稳叶鸣肯定会仰天栽倒,跌一个头破血流。
孰料,他这凌厉一腿踢叶鸣胸口,却好像踢一堵岩壁上一样,叶鸣只是身子稍稍摇晃了一下,并沒有如他自己意料那样栽倒地,相反,他自己足尖却像被一块巨石迎面撞击了一下似,痛得锥心刺骨,好像断掉了几根脚趾头一样。
叶鸣是故意去挨他这一脚,所以挨踢之前,他便气运左胸,护住了自己要害部位,并硬生生挨了他那凌厉至极一踢,虽然左胸隐隐作痛,但看对方呲牙咧嘴模样,估计他脚尖也被自己胸口凝聚劲道伤着了。
于是,他不等对方缩回脚去,忽然探出左手,一把抓住他脚踝,然后将手一抬一推,同时右脚伸出,一下子踢他右小腿胫骨上。
叶鸣这几下动作兔起鹘落,众人还沒有看清是怎么回事,这个踢了叶鸣一脚大汉身子忽然凌空飞起,从包厢门口shè出去,又“砰”地一声掉落到走廊地板上,与刚刚被叶鸣踢翻地那个大汉滚到了一起……
当叶鸣开始与严长庚那几个手下过招时,王修光见他们人多势众,担心叶鸣吃亏,便拿出手机准备报jing。
但是,章英芝却及时制止了他,,因为他听很多人说过:叶鸣功夫相当厉害,曾经一个人赤手空拳击毙过两个想谋害李书记持刀杀手,而且还生擒了另外一个,以他这样厉害功夫,对付这几个同样赤手空拳汉子,应该沒有问題。
而主要是:章英芝已经猜出來了,严长庚今天來这里找瞿玉,是因为他怀疑瞿玉与自己或者是叶鸣有染,说直白点,他是过來“捉jiān”,如果王修光报jing把公安局人叫过來,这包厢里每一个人身份都会曝光,这还是其次,他担心是:如果严长庚口遮拦,硬是诬赖自己与瞿玉有暧昧关系,所以他才过來想把瞿玉找回去,那样话,自己可就百口难辩了。
因此,章英芝不想把这事闹得太大,不想让公安机关人來参与,以免闹出一桩大闻出來,说两个官员为了一个女子争风吃醋,某某酒家大打出手,那就糟糕透顶了。
因此,他便按下了王修光拨打11手,压低声音说:“老王,稍安勿躁,暂时不要报jing,你放心,叶局长对付这几个小喽啰,应该沒有问題,如果报了jing,我们都会要去派出所录口供,反倒不好了。”
王修光一想,也确实是这样,于是赶紧停下來,沒有继续拨号了。
就这时,叶鸣已经将那两个向他冲过來大汉打翻地,另外一个一直站走廊上打手,见叶鸣如此神勇,三下两下就击倒了自己三个同伴,吓得目瞪口呆,身子不住地往后面缩,目光里流露出恐怖神sè,生怕叶鸣冲出來再将自己痛打一顿,已经摆出了随时准备逃跑架势,哪里还敢上來继续攻击叶鸣。
叶鸣击倒三个打手后,转过头用寒气森森目光盯着已经心虚齿冷严长庚,喝道:“姓严,你现滚不滚,不滚话,我一拳可以打出你屎尿來,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