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听瞿玉向自己“倾诉衷肠”时候,越听越吃惊,越听眼睛睁得越大,同时,她心里酸意和醋意也越來越浓,几乎要当场哭出來了……
她万万沒有想到:瞿玉与叶鸣现竟然发展到了这种程度,居然让瞿玉自称为“真正爱情”了,而且,看瞿玉那幅陶醉和幸福样子,她绝对不是装出來,肯定是已经和叶鸣真好上了,所以她脸上才会有这种幸福洋溢表情……
想至此,她强忍住自己内心强烈心酸感和失落感,用开玩笑语气套问瞿玉:“瞿姐,你现与叶大哥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问一句敏感话,你可别生气啊:看你现这幸福和满足表情,你和叶大哥是不是发生了实质性关系。”
李雯之所以要甘冒被瞿玉误解和责怪风险,很冒昧地问这样一个敏感问題,是因为她对这个问題确实非常纠结、也非常意,,只要一想起自己深爱人,现又与瞿玉这个名声不好、做过别人小三女人一起缠绵、一起做那种事,她就感到心里一阵阵泛酸、一阵阵绞痛,几乎难以控制自己,如果不把这问題弄清楚,她估计自己以后都会寝食难安……
瞿玉是洞庭湖里老麻雀,自然知道李雯所说“与叶鸣有沒有发生实质性关系”是什意思,管她这种事情上很开放、也很胆大,但还是微微红了脸,忸怩了一阵,这才用模棱两可话低声说:“雯雯,你好奇心可真重,你一个大姑娘家,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題來了,像这种事情,都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我不说你也应该很清楚啊。”
李雯听她这样说,以为她是承认自己与叶鸣发生了**关系,只觉得自己心头再次一痛,同时脑海里也开始晕眩了起來。
她生怕自己这副魂不守舍、酸楚无助模样落到瞿玉眼里之后,会引起她怀疑,便借口感冒了,头有点疼,匆匆逃离了瞿玉临时住所……
李雯回到自己租住房间后,先倒客厅沙发上,默默地流了一阵眼泪,然后几次拿出手机,想拨打夏楚楚电话,但几次都放下了。
她现心里非常矛盾、非常纠结:一方面,她很想将此事告诉夏楚楚,让她出面管一管叶鸣,让他不要太花心了,不要一遇到漂亮女人追求就抵挡不住、放任自由,尤其是像瞿玉这种女人,叶鸣如果真跟她搞到一起,不仅会影响他名声、影响他仕途,而且还非常危险,说不定会因此而遭到严长庚报复和暗算。
但另一方面,她自己其实心里也有愧,因为她和叶鸣也是有暧昧关系,只不过他们之间这种关系,被自己隐瞒得很紧,不仅夏楚楚毫不知情,就是自己父母都不清楚,自己如果去找夏楚楚揭发叶鸣与瞿玉关系,很有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味道,而且自己底气也不是很足……
犹豫权衡了很久之后,李雯终还是下定决心:这个事情还是必须告诉楚楚姐,否则话,一旦叶大哥被瞿玉迷住了,或者是被她栓牢了,再也跳不出她那个感情漩涡,那不仅楚楚姐不值,就是自己,也会感到很不甘心:叶大哥虽然不可能娶自己,也不可能和自己发展成恋人关系,但是,他也绝对不能去与瞿玉这样女人一起,如果真是那样话,还不如自己抛弃所有顾忌,去勇敢地追求他呢,再怎么说,自己与叶大哥一起时,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而瞿玉,不仅嫁过人,还给人做过小三,要做叶大哥女朋友,还轮不到她……
有了这种想法后,李雯便当机立断,拨通了夏楚楚电话。
夏楚楚今晚正好休息,接到李雯电话后,很高兴地问:“雯雯,有什么事吗,这一向你去看过我那个乡巴佬沒有,他现怎么样,我每次打他话,他都是很好很好,什么多余话都不肯跟我讲,有好几次,我晚上打他电话,他居然还不接,到半夜三才回电话过來,好像干什么见不得人勾当似,这家伙,看來又开始敷衍我、欺骗我了,下次我回來,非得给他将耳朵揪掉不可。”
李雯知道夏楚楚所说叶鸣不接电话情况,肯定就是因为他那是正陪着瞿玉一起,心里心虚胆怯,所以才不敢接夏楚楚电话,心里忽然又是一阵莫名其妙酸楚,用哽咽声音说:“楚楚姐,你回來看看吧,你再不回來,叶大哥就要被别女人夺走了。”
夏楚楚刚刚本來是跟李雯开玩笑,此刻一听她这话,顿时大吃一惊,赶紧提高嗓门问道:“雯雯,你说什么,你是开玩笑还是说真,难道这乡巴佬又和谁搅到一块了。”
李雯索性放声大哭起來,边哭边说:“楚楚姐,我对不起你,这件事我要负很大责任,我们电视台广告部那个叫瞿玉女人,你还记得吗,上一次我按你吩咐,去叶大哥那里帮他收拾行李时,喊她过去与我和叶大哥一起吃饭,沒想到,从那一次以后,这个女人就缠上了叶大哥,不仅让他帮忙将她正式调进了我们台里,而且开始频频约会叶大哥。
“这半个月來,她几乎天天将叶大哥从省委党校叫过來,陪她吃饭、陪她唱歌、陪她逛街、陪她看电影泡酒吧,而叶大哥,好像也掉进了她感情陷阱,每天都乖乖地过來陪她,现台里同事议论纷纷,都说瞿玉找了一个年轻英俊好男朋友,楚楚姐,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说着,她又呜呜地哭泣起來。
夏楚楚却比较冷静,听完李雯话之后,很诧异地问:“瞿玉,你说是不是广告部借调过來那个女人,她不是有三十岁了吗,而且,我听说她还是离过婚,并且生活作风也有点不大检点,如果你说就是这个女人话,叶鸣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我印象中,那个乡巴佬虽然好色,也很花心,但他口味好像还沒重到这种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