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珣,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我们都走到今天这样一个地步,你还忍心这样伤害我,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就连你我之间的最后一丝情分,最后一点脸皮,都要这样扯的干干净净吗?”
刘珣闻言却是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一下接一下地挥着手中的马鞭,直往城门冲去,他要做的就是阻止季瑶和沈文守的亲事。
季瑶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人的后背,当下再无任何言语,右手不动声色地将尖锐的凤钗从自己发间取出,不等刘珣反应过来,手臂一闪,便直往刘珣的后背扎去。
刘珣闷哼了一声,身子仍旧保持着笔直的姿态,丝毫没有因为季瑶的攻击而移动半分,他手下的马鞭也没有因为疼痛而停下来半回。鲜血从他的后背一路往下滑,直淌到季瑶的手上,同她那大红色的嫁衣融成一块,根本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嫁衣原本的颜色。
“你想带我去哪?”季瑶见他不肯停下来,当下也放弃了攻击的念头,只是声音淡漠地仿佛在问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问题。
刘珣闻言心中略有不快,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定王这回没有要他想尽一切办法阻拦季瑶和沈文守的亲事,只怕他也会在抢亲这件事情上犹豫不决。
如今倒也好,正好顺了这件事情,光明正大地抢了亲,从一开始他就不是那么地乐意季瑶嫁给沈文守,又或者说他是一点也不乐意,甚至有些嫉妒。
其实从季瑶选择嫁给沈文守的那天起,刘珣的心中已是万般后悔,他后悔自己当初做了一个那样的决定,看到季瑶每天为了常家的事情而日渐消瘦,他实在是心疼。
因为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便是他自己,季瑶这般痛苦,这般无奈也全是因为自己,而他也清楚的明白这件事情倘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来做,季瑶的痛苦也不会像如今这么深,深到她没有办法,才走到如今这一地步。
“驾!”
急促的马蹄声忽然从身后追来,刘珣回头一看,只见沈文守正挥着马鞭急急地往这边追来,看他那趋势,似乎要不了多久就能追上自己。
怪只怪他刚才抢马的时候没能抢上一批好马,而是抢到了这批看上去很是健壮,实际上却不适合逃跑的马。
刘珣正要挥起马鞭狠狠一击往旁边的小道跑去,可是身后忽然一空,不等他反应过来季瑶已经割断了红绳,毅然决然地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这周围的土地并不是那么的平坦,到处都充满了杂乱的石头,从这急行的马背之上跌下去,搞不好只怕骨头都要摔碎了,刘珣很是担忧地勒住马头跟着跳了下去。
“从这跳下去,你不要命啦?!”
刘珣虽然嘴上斥责,可是手却是很温柔地去扶季瑶,只不过季瑶挥开了他伸过来的手,一双死寂一般的目光冷冷地盯着刘珣,刘珣心口一紧,内心所有的炙热都在她这一眼之下慢慢冷却。
因为季瑶从马背上跳下来,导致刘珣也跟着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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