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太子和容贵妃势力去斗个你死我活,她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想来祝商一定也会明白自己的用意,一定会帮助自己糊弄太子,因为如今的东宫势力是越发地大了,再这么下去,金陵城中将无人与其匹敌。
“小姐?你不是说去找兵部尚书吗?怎么往酒楼方向去了?”常喜看着季瑶带着自己往酒楼走去,不免很是震惊,有些不明白季瑶此举。
“没错,我这一回就是专程来找兵部尚书的,走,进去吧。”季瑶闻言却很是坚定地上前,踩着沉稳的步子走入酒楼。
“这位小姐是打算……”
眼尖的小厮看到季瑶走进酒楼,很是开心地迎上来,只不过话没说一句,就被季瑶摆手打断了:“我不是来喝酒的,我是来找人的。”
季瑶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扫周围,这酒楼的生意实在是不错,几乎所有的位子都坐满了,端着菜的小二们在人群之中穿梭来穿梭去,忙得额头都是汗。
一旁的小厮听到季瑶说出这话的时候,不免有些吃惊,挠了挠头问道:“那么敢问小姐要找的人是谁?我能帮忙吗?”
“这个人你不相识的,让你们掌柜的出来吧,就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说。”季瑶说着看了一眼迟疑不决的小厮,掏出一枚银垫子塞到他手中。
他这才眉开眼笑,捧着银锭子道:“这位小姐请慢等,我家掌柜的在楼上处理账务呢,我就去将他请下来。”
季瑶闻言再不多言,只是好好地坐了下来,气定神闲地等着掌柜的下来同自己说话,她知道兵部尚书来这寻花问柳,并不是一件值得反复咀嚼的事情,也不值得拿出来作为广大酒客闲暇时的笑话。
这不光影响着兵部尚书袁不为的仕途,同样还影响了他家里的那位夫人,早就听闻兵部尚书袁不为家中的夫人是只母老虎,凶悍无比,无人敢接近,早些年兵部尚书袁不为在擂鼓赛上输给一位姑娘,才不得以娶了这位姑娘为夫人。
这些年来,受到的侮辱和委屈实在是用一筐罗都没有办法装满,这也导致了本就好色的他越发地喜欢接近外头的姑娘了。
不过他家里的那位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每每袁不为在外头招花惹草之时,那位夫人便会拿着棒槌自出门去寻他,见到一对便打散一对。
袁不为倒也想轻轻松松休了他的婆娘,再去外头寻几个好的,只是他确实是不敢呀,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其实是个怕老婆的怂货,别说签和离书了,就是这三个字都不敢堂堂正正地说出来。
可见他在家中的地位实在是糟糕得一塌糊涂,季瑶正是查到了这一点,才觉得这兵部尚书或许是有可能第一个突破的人。
一个人的铠甲哪怕再硬,只要他有软肋,所有的刀枪都能穿过他的软肋,甚至是一双筷子都可以轻轻松松地刺过他的软肋。
季瑶今日便是抓着袁不为的软肋去找的他,她就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制止袁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