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甚至她曾经见过那个旧赁字也写原处。
看来这房子自从那个开旧货店人走后就再没有赁出去过。可能因为那时候修缘山已经出了事,世道一天天变得艰难,只有离开人,没有再来到这里人。
“进去看看吧。”
“好。”
拾儿把门板卸下两扇,露出了可以进出门口。
屋里光线很暗,依稀还是秋秋曾经见过格局。屋里空荡荡,东西早已经搬空。地下只有灰尘陈积痕迹,还有凌乱脚印。
秋秋指给拾儿看:“当时东西都摆那个角落,挺乱。店里什么旧东西都有,花瓶、旧桌案、衣箱。好象还有旧衣服什么,我没有细看。”她又指了指靠门边那个角落:“那个老板当时就趴那后头。”
两个人不约而同都朝那个高高柜台迈出了一步。
好吧,他们大概是又想到一块儿去了。
拾儿走到了柜台后头,秋秋站他旁边。
这柜台看来有些年头了。上面漆都看不出原来本色了,边角支棱都磨得熟圆光滑。
柜台上头有个旧砚台,还有一只用秃笔,看来都是很普通东西。
下头有两个抽屉,里面原来放可能是零钱和账本这种东西,但现抽屉是空。
他们看来是白跑了一趟,这儿没有什么线索。
如果找得到这个店主,可能会得到关于复瑾真人线索,或者是关于火儿消息。
“我再去左右店家问问。”秋秋说。
“好。”
秋秋并没抱多大希望。左右店铺也都不开门了。好那家酒肆还顽强挺立着。掌柜还是那个老蔡。比秋秋上次见他又显得苍老了,眯着眼。
“蔡老伯,你还认得我吗?我以前跟你打听过事儿。就是斜对面那个旧货店事……”
老人慢慢点头:“我记得。”
“那个……”
“你打听人,前些日子回来过。”
秋秋意外之极:“真?什么时候?他回来做什么?他现哪儿你知道吗?”
“就是上月底吧?”老蔡回想着:“我也问他是从哪来。是不是还要开店。现世道不好,镇上人都走啦,他要想回来可不是好时候。”
人一上了年纪就难免喂罗嗦,秋秋耐着性子听他说。
“他说话很奇怪。”
“哪里奇怪?”
“他说,就是因为知道出事才回来。”
为什么?
哪有人主动往坏事上凑?
“他还说什么了?”
“没再说什么,他穿比以前干净了,看着……看着挺年轻,我差点儿没认出他来。我一直觉得他和我差不多大年岁,可是这么一看,好象才三四十人嘛……”
秋秋心里一动。
她见过那老板,也觉得他十分苍老,看着至少也得有五十多六十。
怎么会突然变年轻了呢?
老蔡说:“他还沽了两斤酒呢……就没多说什么,他就走了。”
“你知道他哪儿落脚吗?”
老蔡迷惘摇头:“应该不算远吧,看他样子……可能他搬回镇上来住了,他是往那边走。”
秋秋顺着他指方向转头。
那是往修缘山方向。
秋秋见再问不出什么来了,点头说:“多谢你了。要是你再见着他,千万替我留心,这人对我们很要紧。”她又摸出钱来递给老蔡,可老蔡没接,满是皱纹粗糙手摆了摆:“不用啦,现活一天算一天,要这些还有什么用?”
秋秋想了一想,把钱收了回来,给了他一张绘出符纸:“这个是我自己画符,要是有危险来话,也许能提前示警,请您收下吧。”
老蔡看起来还是不以为然,但是符他收下了。
可能活到他这个年纪,对生死也不那么看重了。
秋秋急急往回走,要不是顾忌着还镇上简直恨不得飞起来。
“拾儿,我跟你说,酒肆蔡老汉告诉我一个消息……”
她走进了门,然后声音一下子顿住了。
有个人和拾儿面对面站着,朝她转过头来。
Ps:这人是谁都没悬念啦……就算我卖关子也会被大家猜出来。
今天中午为了把儿子弄睡费了老鼻子劲啊,结果成功了之后,我们娘俩呼呼呼呼一路呼到了五点……嗯,人家午睡是中午睡,我们是下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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