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这安危就是个极大的问题了,唉,一会儿,他就去找阿仁,看看能不能把狗仔抱过来。
“麻烦?”五子关心则乱,一听这话,立即敏锐的问道,“她都做了什么?”
“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她。”杨大洪摇摇头,不愿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说那些晦气的话,便指了指后院,“九妹在后面,你自己去吧。”
“嗳。”五子自然的点点头,高兴的走出两步后,忽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了下来,冲杨大洪为难的说道,“我去……不合适吧,这些还请洪哥转交吧,铺子里还忙,我得回去了。”
“也好吧。”杨大洪见状,只好接下,他倒是有心想再撮合两人,可这时见五子犹豫,也知自己的建议很不妥,便点了点头。
“我先回去了。”五子看了看那通往里屋的方向,冲杨大洪憨憨一笑,到了柜台前,买下了一个九月自雕的苹果蜡揣在怀里走了。
他买的这只苹果蜡有鸡蛋这般大,定价二十文,算是这些雕刻的香熏蜡中最便宜的一个,可他这般没有犹豫的买下,还是惹来了边上几人的侧目,刚刚转开的张师婆再次转了回来。
她倒是想和五子说道几句,可五子也是有意避她,揣了蜡就径直走了,张师婆不免有些讪然,阴沉着脸冲五子的背影暗暗啐了一口,转身凑到了另一个在询问香熏蜡的客人身边。
二掌柜的目光一直关注着全场,张师婆的举动自然也都落在了他眼里,此时看到她这般,他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冲一边的张信呶了呶嘴。
张信见罢,立即会意,快步到了张师婆身边,微笑着问道:“这位婶子,您可需要些什么?”
“我就是看看。”张师婆又不是来买东西的,见张信过来,不免有些不高兴,横了他一眼,又凑到那客人身边去了。
“您看中了哪样?我可以为您细细说道。”张信得了二掌柜的指示,当然不会这样放任她,便又上前一步,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肘儿往边上去,他年纪虽然不大,可手劲儿不小,张师婆手肘受制,不得不跟着张信过去。
“放开。”张师婆不情不愿的跟着张信到了一边,伸手连连拍向张信的手,愤愤的瞪着张信,“你这是干什么?有你这样招呼客人的吗?啊?”
“这位婶子,我是看您转了好一会儿了,才以为您需要帮助,身为本店的伙计,招待客人不正是伙计要做的事吗?”张信状似委屈的揉着自己的手,脚步却有意无意的挡住了张师婆的脚步,“婶子,您家里都没什么事吗?我过来还不是为了早些帮您挑到可心的好早些回家嘛。”
“要你操心。”张师婆白了他一眼,见他拦在面前,自己今天怕也没机会再细看下去,便停了脚步,瞪着张信说道,“谁是你家婶子?我老婆子虽然老,却还是个黄花姑娘,你少婶子婶子的毁我清誉,不然,我找你们东家说道去。”
噗~~~张信听到这话,显些喷出来,他打量着面前这位黄花老姑娘,强自忍了笑,拱了拱手:“小子失言了,您老莫怪,不知,您想要些什么?”
“哼,被你这愣头青小子搅和的,老娘没心情了,不买!”张师婆眼白一翻,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张信见好不容易请走了这尊“瘟神”,暗暗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了张师婆刚才的那番话,忍不住再次喷笑出来,笑了几声,又觉突兀,忙又捂住了嘴,到二掌柜身边回复。
没了张师婆的搅和,铺子里的看东西的人也多了许多,奈何,场面虽然热闹,可瞧热闹探底细的人居多,真正买的却没有几个,加上铺子到底就这么点儿大,顺着柜台一圈看下来,便能瞧个大概了。
许多人见铺子里卖的大多数都是香烛,便也没了兴趣,纷纷退去,留下的一成的人,才稀稀落落的掏了钱买了些寻常礼佛的线香红烛,至于九月做的那些精致的香熏烛,除了五子买走的那一个,便没有再卖出去过一个。
祈望看得心急,转到后院告知了九月,九月却淡然而笑,今天是头一天,那些香熏烛又不是低廉商品,并不是这些市井小老百姓能消费得起的,她并不着急,酒香不怕巷子深,总有一天,她的香熏烛会迎来诸多伯乐的。
ps:抱歉,依月今天才回来,因为刚刚诞生的侄女羊水抢肺的事引发医疗纠纷,这一周一直住在医院里照顾,昨天才接了弟媳出院,晚上刚回到宁波,才得以静下心来码字,今天起开始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