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找茬的是吧?
本来,如果没有人竞争的话,那这一批大衣他很有可会以更低的价格拿下来。
但现在,有了二宾在这里出声横搅一棍,这位老板娘自然认为奇货可居,把价格叫高了。
“这个价格,贵了,我还是让给二宾老板吧。”陈楚站起来,轻笑一声道。
在陈楚看来,这一批大衣的质量和款式在处理货中都只能算一般般。对方三十八块报价,已经超出了陈楚心理底线。
在他看来,这个价格,贵了。
老板娘的目光落到二宾身上。
二宾也站起来,摇了摇头道:“老板娘,下一次我再到你们档口进货吧,这个价格我还真的吃不下。”
老板娘恍然有所悟,她看一看俩人。
她可以确定,这位年轻人和二宾虽然走到了一起,但是面和心不和。要不然,二宾也不会做出“抬价”这样的事了。
二宾根本上就没有吃进这批货的心思!
想到这里,老板娘在心里由不得埋怨二宾。
要不是他有心“抬价”,她也不会叫出那个价格,说不定也吓不跑这位年轻人,这一笔生意说不定就能成交了。
三人继续看下面的摊位。
在第四个摊位时,陈楚发现一批极厚的大衣。
陈楚给了二毛示意的眼神,二毛点了点头,问了一下这批大衣的价格、库存数量,在经过几句交谈后,这一批二千二百条大衣,最后以六万五千元的价格成交。
陈楚和二毛之间的举动,自然瞒不过二宾。
“二毛老板,你怎么就吃进了这批大衣?”他看着二毛一脸的痛心疾首。
“今天冬季行情已经过去一半。但很多批发商已经开始处理大衣了。”二毛摇了摇头,道:“今年很明显又是‘暖冬’行情,冬天到现在又有多少天天气是冷的?就在前段时间,一位做大衣批发的批发商,因为货物销售不出,又欠着厂家上百万的货款,实在是走投无路最后只能跳楼自杀。你现在进大衣,还不如再过一个月再进,那个时候的大衣肯定更加便宜。二毛,你说怎么就会有人像你这样做二手货生意的?二毛老板,你下一次做交易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要是进了一批垃圾货,想要脱手就难了!”
二毛笑了一声,很豁然没有多把二宾的话放在心上。
陈楚眉头却是轻轻一挑。
二宾很明显已经看出这批大衣是在他的授意下才买下来的。
这指桑骂槐吗?
“走吧,二毛老板,我们再到其他几家去看一看吧。”陈楚出声道,无视二宾刚才的话。
二毛呵呵一笑,道:“好的,陈老板,刚刚谢谢你为我挑选货物了。”
二宾眉头轻皱一下。
他自然能听明白二毛想要表达的意思。
陈老板是为我挑选货物的,二宾你如果识趣的话,就不要再在一边搅乱了。
就在这个时候。老吴也看完货物,乐呵呵地和陈楚三人会合。
“陈老板,今天有没有淘到什么好货啊?”老吴笑问道。
“还没有呢。”陈楚笑应道。
他刚才叫二毛买下的那一批大衣,实际上还真的是给二毛做参考罢了。
毕竟,这些货物很有可能在一年后,摆上陈楚开设的处理货专卖店货架上。
“要不,一起淘淘看看有没有好货?”老吴又道。
“能跟着老吴一起长长见识,自然再好不过了。”陈楚道。
一连看了二三家摊挡,不论是二毛还是老吴都没有出手的打算。
“这一次交易会,好像还真是没有多少好东西。”走到摊档行中间位置,二宾发出这样感叹。
“唔?”
这时,相隔着两位摊位一家地摊档上的货物,吸引了陈楚注意。
那是一批青年款式的羽绒服,有着青、蓝、白等四五个色系,一共三十个款式。
“陈老板,你不会是想收这些羽绒服吧?”看到陈楚的举动后,老吴跟了上来笑呵呵地道。
地摊上,每一款羽绒服都用一个薄膜袋子装着,显示出十成十新的状态。在摊档前面,写着一个“低价三十五元处理”的牌子。
过,在这家摊档前却没有一个人驻足观看。
二毛目光微抬了一下,当他看到摊档的档主时,眉头由不得一皱。
二宾在看着摊档档主时,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
陈楚坐了下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些羽绒服。
“老板,快过来看看我新收到的羽绒服。”说话的老板,身体如同竹竿一般瘦弱,一双小眼睛却在上下扫视着陈楚。
二毛蹲下去,笑道:“陈生,这些羽绒服的价格怎么这么便宜,哪里有质量问题啊?”
名叫陈生的老板马上叫苦道:“二毛啊,你怎么冤枉我啊,这批羽绒服是前一段时间,我从一家倒闭的羽绒服厂家收过来的。那家制衣厂是帮一位客户生产这批羽绒服的,后来那位客记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来提走这一批货。而那间制衣厂老板又急着移民,所以才急匆匆将这些羽绒服低价处理,要不然,哪里会有三十五块钱一件的羽绒服?你看这些羽绒服,以这样的质量,在零售市场上的叫价绝对在四百元以上!”
听到这句话,二毛由不得呵呵地笑起来。
老吴脸上是不置可否的神色。
陈生说批货是一位要移民的老板为了尽快脱身而低价处理的,这个说辞的可信底又有多高?
在这个行业,满是为提高卖价而编织的慌言。为了抬高报价,像倒闭破产、制衣厂老板家有急事、因为某个单子出现问题而导致资金紧张……不知道有多少说辞。而这些说辞那么多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说明这些货物都是急着出手的,绝对没有任何的质量问题。
“老板,这些羽绒服你一共有多少件?”陈楚出声问道。
听到陈楚如此询价,二毛脸色微微地僵一下,他乐呵呵地道:“陈生,你这批羽绒服,不会又像上一次那样用西贝货来糊弄我们这些老乡吧?”
陈生脸一黑,道:“二毛你怎么这么说活?我这一批货,可是真正的羽绒服!”
手中拿着一件羽绒服,陈楚双眼微微一眯。
显然。
二毛刚才那一句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这一位陈生有问题!
他以前可是做过事,坑过他们这些老乡!
陈楚你要是想和他交易,一定得要认真谨慎!
陈楚开始拿起第二件羽绒服,他紧紧地握着布料里面材质,心里想着陈生刚才的说辞。
然后,就在握着那件羽绒服的刹那,陈楚脸上,一丝疑惑之色一闪而过。在零售市场上的叫价绝对在四百元以上!”
听到这句话,二毛由不得呵呵地笑起来。
老吴脸上是不置可否的神色。
陈生说批货是一位要移民的老板为了尽快脱身而低价处理的,这个说辞的可信底又有多高?
在这个行业,满是为提高卖价而编织的慌言。为了抬高报价,像倒闭破产、制衣厂老板家有急事、因为某个单子出现问题而导致资金紧张……不知道有多少说辞。而这些说辞那么多都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说明这些货物都是急着出手的,绝对没有任何的质量问题。
“老板,这些羽绒服你一共有多少件?”陈楚出声问道。
听到陈楚如此询价,二毛脸色微微地僵一下,他乐呵呵地道:“陈生,你这批羽绒服,不会又像上一次那样用西贝货来糊弄我们这些老乡吧?”
陈生脸一黑,道:“二毛你怎么这么说活?我这一批货,可是真正的羽绒服!”
手中拿着一件羽绒服,陈楚双眼微微一眯。
显然。
二毛刚才那一句话,就是说给他听的。
这一位陈生有问题!
他以前可是做过事,坑过他们这些老乡!
陈楚你要是想和他交易,一定得要认真谨慎!
陈楚开始拿起第二件羽绒服,他紧紧地握着布料里面材质,心里想着陈生刚才的说辞。
然后,就在握着那件羽绒服的刹那,陈楚脸上,一丝疑惑之色一闪而过。